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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裕要守住黄桥,一个支队长突然问道:“我算过了,我们的弹药根本守不住黄桥!”​粟

粟裕要守住黄桥,一个支队长突然问道:“我算过了,我们的弹药根本守不住黄桥!”​粟裕放下茶杯,笑了笑,说道:“你算的很对,我们的弹药的确不够,我们要靠地形,诱敌深入,短距离突击。” 这话听着轻巧,在场的指挥员心里却沉甸甸的。谁都清楚当时的处境有多凶险——韩德勤调集了26个团3万多人马,兵分三路直扑黄桥,而新四军苏北部队满打满算才7000余人,战斗人员不过5000人。更要命的是弹药,平均每个战士不到5发子弹,每人仅2枚手榴弹,三纵负责坚守核心阵地,全纵队只有两门迫击炮,炮弹加起来才三发,其中一发还是瞎火。韩德勤的八十九军装备精良,还有炮兵团助阵,独立六旅更是清一色中正式步枪和捷克式轻机枪,叫嚣着要“把新四军赶到长江里喝水”。 粟裕的笑容不是盲目自信,是早就把黄桥的一草一木刻进了心里。一到黄桥,他就带着参谋们走遍周边村落,对照地图核实每一条河道、每一座桥梁。黄桥以北三十余里河网密布,再往北是宽深的运盐河,通往黄桥的旱路狭窄且少,这种地形让敌人的重武器难以展开,进来容易出去难。而黄桥周围的起伏地、干沟小坡,再加上没收割完的高粱地和茂密秋玉米,正好成了部队隐蔽、机动的天然屏障。他心里早有了算盘:既然弹药不足,就把敌人放近了打,用近战、夜战、白刃战弥补火力差距,每一发子弹都要打在刀刃上。 部署很快落地。王必成的二纵抽出两个营,采取游击战术节节阻击,故意示弱,把韩军主力往黄桥方向引,拉长他们的战线。叶飞的一纵则隐蔽集结在黄桥至高桥的大路两侧,等着韩军的王牌独立六旅钻进来。负责坚守黄桥的三纵,在陶勇带领下和老百姓一起连夜抢修工事。70多岁的老人献出了准备做棺材的寿料,村民们拆下庙宇的大梁,甚至把抬新娘的花轿杠改成担架,原本三尺高的土围墙,一夜之间被加固成坚固的防御工事。 10月4日清晨,战斗打响。韩军第三十三师向黄桥东门发起猛攻,炮弹呼啸着炸在土围墙上,烟尘弥漫。前沿阵地的战士们把敌人放近了才开火,打退敌人冲锋后,立刻冲上去收集尸体上的弹药,每人勉强补充两三发子弹。有的战士手榴弹扔完了,就捡起敌人扔过来的手榴弹反扔回去,阵地前的泥土被鲜血染红,却始终牢牢握在新四军手里。 就在东门鏖战之际,独立六旅以一字长蛇阵向黄桥北门推进。粟裕站在指挥所里,听着侦察员的汇报计算距离:“敌人先锋离黄桥5里,后尾已过高桥,全进去了!”一声令下,一纵立刻分路出击,像一把尖刀把敌军拦腰截成几段,用“黄鼠狼吃蛇”的战法先歼指挥机关,再逐个围歼。短短三个小时,这支装备精良的“梅兰芳式”部队就被全歼,旅长翁达走投无路饮弹自尽。 消息传到前沿,战士们士气大振。可韩德勤仍不死心,调集兵力疯狂猛攻东门,甚至一度突入城内。关键时刻,粟裕把指挥所全体人员编成突击队,亲自带队冲锋,他挥着左轮枪高呼:“江南增援部队到了,冲啊!”陶勇和张震东更是脱掉上衣,挥着马刀冲进敌群,战士们紧随其后展开白刃战,硬是把敌人赶出了东门。 夜幕降临,二纵穿插到分界截断了韩军后路,与一纵、三纵合力对八十九军形成包围。经过一夜激战,八十九军军部被捣毁,军长李守维在逃跑时慌不择路,失足掉进八尺深的河沟里溺亡。至10月6日,战役结束,新四军共歼灭顽军1.1万余人,缴获长短枪3800余支、轻重机枪189挺、迫击炮59门,还有10万余发子弹,正好补充了自己的弹药库。 这场胜利从来不是孤军奋战。决战期间,黄桥镇上的烧饼店炉火彻夜不熄,男女老幼推车挑担,冒着炮火给前线送烧饼,饼上还留着老乡手心的温度。老百姓把增援的敌人引到河道纵横的小路上,为围歼部队赢得了宝贵时间。正如粟裕后来所说,黄桥战役的胜利,是军事的胜利,更是政治的胜利,是民心向背的必然结果。 7000对3万,弹药匮乏却能以少胜多,粟裕的指挥艺术固然出神入化,但更关键的是新四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铁律,是军民同心的鱼水深情。这场战斗证明,决定战争胜负的从来不是兵力多少、装备优劣,而是正义与否,是能否得到人民的支持。黄桥战役的光辉,不仅照亮了华中抗战的新局面,更印证了“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的深刻道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