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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东战役惊险时刻:粟裕被迫豁出老底儿,一国军悍将又突然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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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拾月

图文|琉浔

大家好[比心]欢迎收看【点点史坛】

1948年初夏,华东平原的麦子刚黄,蒋介石就在中原摆了个“哑铃阵”。

西边邱清泉第五军扎着,东边区寿年第七兵团顶着,黄百韬的二十五师在后面晃悠,仨人隔着几十公里互相瞅着,就等粟裕的华野露头,三面一夹全碾碎。

可蒋介石没算到,粟裕根本不按他的棋盘走直接一抬手,把棋盘掀了。

奇袭开封,先斩后奏的“诱敌计”

1948年5月,华野刚在濮阳整训完,粟裕就给部队下了死命令:连夜西渡黄河,往鲁西南钻。

这一钻,就跟人间蒸发似的,南京国防部的地图上,华野的标志凭空没了。

6月15日,这群消失的兵突然出现在开封城外40公里,炮口全对准了河南省会。

这步棋别说蒋介石懵,连华野有些参谋都没反应过来。

按常理,该先捏软柿子区寿年,怎么上来就啃开封这块硬骨头?更绝的是,部队都开拔了,粟裕给军委的请示电报才发出去,典型的“先斩后奏”。

开封城里就一个整编六十六师,加俩保安旅,城防再结实也是孤军。

粟裕把所有重炮全堆在宋门关、曹门,三纵和八纵轮着来爆破,城墙炸得跟筛子似的。

才两昼夜,突击营就冲进了省府大楼。

守将李仲辛光着脚往城外跑,刚到城墙根就被乱枪放倒,开封就这么易手了。

消息传到南京,蒋介石拍着桌子骂娘,逼着邱清泉、区寿年“东西对进”,三天内必须把开封抢回来,不然军法从事。

他这儿急得跳脚,粟裕在指挥部里反倒笑了。

本来想这招“攻城打援”能不能成,现在看来,蒋介石的脾气完全被摸准了他要的就是敌人急眼,只有把两只拳头都引过来,才能找空档掰断其中一只。

黄百韬斜刺里杀出来

邱清泉从郑州真拼了命往东赶,可区寿年耍了个小聪明。

他觉得华野刚打完开封,肯定累得喘不过气,故意放慢脚步,在睢县、杞县之间磨磨蹭蹭,想等邱清泉和华野两败俱伤,自己再上去摘桃子。

这迟疑,正好给了粟裕下刀子的机会。

6月21号夜里,他留了一个师在开封装主力,剩下的部队借着夜色往东移,在惠济河和铁底河之间,偷偷布了个大口袋。

23号天刚亮,区寿年的前锋刚渡过惠济河,高粱地里突然枪炮齐鸣。

六纵十八师的战士跟插钉子似的,把区兵团切成好几段。

到24号傍晚,区寿年的指挥部被堵在龙王店,方圆还没三公里大,只能靠空投饼干和子弹续命。

眼看就要收网,意外来了黄百韬带着二十五师,还有坦克营和伞兵总队,从徐州空运到砀山,每天跑60公里,斜刺里就杀向了睢杞战场。

26号下午,他的先头部队已经到了帝丘店,离龙王店就8公里。

帝丘店是口袋的封口,这地方一破,区寿年就能顺着缺口跑出去,华野反倒要被两面夹击。

更要命的是,华野已经打了一周,子弹快打光了,粮食也没了,不少连队一百多人就剩六十来个。

粟裕后来回忆,那是他打仗最紧张的一天,手心全是汗,连火柴都划不着。

换别人这会儿可能就撤了,但粟裕偏不。

帝丘店血战,用血肉堆出来的胜利

26号傍晚,粟裕在磨坊改成的指挥所开紧急会。

参谋们吵成一团,有人说撤了保实力,有人说拼了把黄百韬也圈进来。

粟裕盯着油灯沉默了三分钟,突然一拍桌子:“打!把黄百韬也装进口袋!”

他当场调了兵:十纵加八纵一个师,连夜在帝丘店北边修“两沟三埂”,死活要把黄百韬堵在外面;六纵别围龙王店了,掉头往东跟黄百韬对打;三纵和十一纵继续装主力,拖着邱清泉不让他过来。

27号天刚亮,黄百韬就动了真格。

12门榴弹炮往阵地上轰,8辆坦克在前面开道,伞兵跟在后面一波波冲锋。

十纵的战士没地方躲,就趴在干涸的灌溉沟里,坦克压过来,有人抱着集束手榴弹滚过去,连人带坦克一起炸。

没有火箭筒,就把煤油浇在高粱秆上,点着了往坦克发动机里塞。

整整一上午,阵地被撕开三次,又被抢回来三次。

八十四团一千二百人,打到中午就剩四百来个,没人敢退。

与此同时,六纵从侧翼冲上去,双方在高粱地里搅成一团,刺刀捅得叮当响。

黄百韬站在坦克上喊“打开帝丘店赏五块大洋”,话没说完,一发迫击炮弹在旁边炸了,把他掀进泥沟里,满脸都是土。

28号凌晨,老天爷突然下了场暴雨,战场变成了泥潭。

坦克陷在里面转不动,伞兵的皮鞋灌满泥浆,跑一步滑两步。

十纵的战士抓住机会,组织了两百人的敢死队,反穿雨衣摸进敌营,把手榴弹往炮营里扔,火光把天都照亮了。

黄百韬见冲不进去,又怕被围,只好下令往后撤。

帝丘店这仗,十纵伤亡四千多人,但为围歼区寿年赢了宝贵时间。

29号下午,粟裕把所有火炮集中起来,对着龙王店轰了九十分钟。

炮弹打完,战士们端着枪冲进去,区寿年刚钻到田埂下,就被六纵的战士揪了出来。

这一仗,华野一共抓了五万四千多俘虏,包括区寿年和他的参谋长。

战役结束时,粟裕已经七天七夜没合眼,嘴角却挂着笑,跟参谋说:“老底子没白豁,这仗值了。”

后来刘伯承赶到前线,看着堆成山的枪炮和排队的俘虏,叹着气说:“这种仗,只有粟裕敢打,也只有粟裕能打赢。”

东这十五天,华野以三万三千人的伤亡,换了国民党九万四千人的损失,把邱清泉、黄百韬这些精锐全拖垮了。

三个月后的淮海战役,国军再没力气组织像样的防御。

蒋介石到了台湾还在念叨:“中原之败,始于豫东。”

如今帝丘店那片高粱地,当地百姓还叫它“铁砧洼”。

他们说,当年华野的战士就在这儿,用血肉当砧板,硬生生把国民党军的锋刃给砸卷了。

这仗打的不是运气,是粟裕的谋,是战士们的命,更是改变中原战局的关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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