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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一位妇女为躲避国民党追击,抱着9个月大的婴儿在树林里狂奔。眼
1939年,一位妇女为躲避国民党追击,抱着9个月大的婴儿在树林里狂奔。眼看敌人就要追上,她却索性解开了衣扣。作为新四军平江通讯处的主任,涂正坤早已察觉到国民党可能会破坏合作,于是,他把妻子叫到身边,从一块砖头的缝隙里取出一包东西交给她,那场景看起来更像一场决别。不久后,“平江惨案”发生,涂正坤和其他同志牺牲了,丈夫的牺牲让朱引梅明白,丈夫托付的东西至关重要。敌人很快就找上门来,他们知道涂正坤有个儿子,更清楚他手里有一批黄金,母子俩因此成了敌人的目标,敌人既要抓人,更要找到黄金的下落。为了躲避敌人的追捕,朱引梅抱着孩子在枪林弹雨中穿梭,靠着树干的掩护躲避着一颗颗子弹,手臂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划伤的。可怀里婴儿的哭声暴露了他们的位置,危急时刻,她只能解开衣扣,用母乳堵住孩子的嘴,避免哭声再次引来敌人,她誓死要守护的正是丈夫托付的那包黄金。在之后的十年里,朱引梅带着黄金过着极其艰苦的生活,这笔黄金本可以让她和孩子过上安稳日子,但她始终坚守着丈夫的托付。渴了就喝溪水,饿了只能吃点随身带的干粮,为了躲避敌人,只能住在山洞或土窝里,她怀里揣着巨款,自己的孩子却因为奶水不足饿得哭闹。最初半个月的紧急逃亡,加上后来十年在山里的煎熬,彻底拖垮了她,十年后再次出现时,三十多岁的她看起来像个老太婆,腰弯了,皮肤黝黑,必须拄着拐杖才能走路。最艰难的时候,她为了给孩子找食物下山,不幸被捕,在监狱里,敌人用了皮鞭抽打、灌辣椒水等各种酷刑,想让她说出黄金的下落。只要她开口就能活命,就能摆脱痛苦,但她始终没有吐露一个字,对黄金的守护,已经从对丈夫的承诺变成了她的信仰。幸运的是,行刑那天,同情她的民众们用竹竿扁担将她从刑场上硬生生救了下来,她的坚守,赢得了百姓的支持。1949年,平江解放了,朱引梅衣衫褴褛地出现在县委门口,那副模样与周遭的新气象格格不入,她见到了县委领导齐寿良,颤抖着从衣兜里掏出了两个已经发黑的包裹,这个缓慢而庄重的动作以及陈旧的包裹,都在诉说着十年的艰辛。包裹打开后,所有人都愣住了——里面不是大家预想的12两黄金,而是16两,多出来的4两是朱引梅自己家的全部积蓄。这个细节让在场的人都明白了她的付出,她不仅完好地守住了丈夫托付的黄金,还把自己的积蓄也加了进去。“这是我丈夫拿生命换来的...我只是物归原主。”她的话语一如既往地朴实,可这种谦逊与她实际上交16两黄金的无私行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齐寿良捧着这些黄金,双手抑制不住地颤抖,泪水夺眶而出,这泪水,既是为她十年的苦难而流,更是为她那份超越一切的忠诚而流。朱引梅的故事从接受黄金托付开始,到归还黄金结束,但黄金的重量早已从12两变成了16两,更成为了无法估量的精神财富。她用十年艰难岁月诠释了什么是承诺和信仰,她的名字和那16两黄金,一起成为了忠诚与坚守的象征。信源:岳阳网“追寻红色记忆”采访团走进新四军平江通讯处旧址——传承先烈...
张作霖去视察东北军,遇到一个偷懒的士兵,正躲在树林里,用钢盔当锅炖野鸡肉,张作霖
张作霖去视察东北军,遇到一个偷懒的士兵,正躲在树林里,用钢盔当锅炖野鸡肉,张作霖掏出关东小烧,两个人饱餐了一顿。饭后,张作霖对士兵说:“把钢盔好好洗洗,不然戴在头上有味!”士兵惊讶地说:“你挺懂行呀!”张作霖微微一笑,说道:“那是,我刚当兵那会,也经常这么干。”你可能会问,张作霖那会儿的兵,真有钢盔吗?还真有。说起来,中国军队正儿八经大规模用上钢盔,时间不算早。有记录的第一次,是在1924年的第二次直奉战争。当时吴佩孚手下,有个精锐的第三师,专门组建了一个“钢盔旅”。他们戴的,是法国货——亚德里安式钢盔。吴佩孚的想法很超前,想用这支“铁帽子旅”配合德制冲锋枪,去啃张作霖奉军的硬骨头,有点像一战德军“暴风突击队”那意思。可惜啊,想法是好的,现实很骨感。这支部队没经过特种训练,面对奉军密集的机枪阵地,头盔再硬也顶不住子弹乱飞,伤亡惨重,没起到啥大作用。但这一战,却给当时所有的中国军阀上了一课:脑袋上顶个铁家伙,关键时刻真能保命。咱说回张作霖,他亲眼见识过吴佩孚的“铁帽子旅”,能不懂钢盔的好处?后来他自己也从法国买了一批。所以,他对那个小兵说自己也用钢盔炖过肉,这话绝不是吹牛。他懂这玩意儿,不光懂它怎么挡子弹,更懂它在战场上能怎么“救命”——有时候是挡住致命的弹片,有时候,就是换来一口热乎的鸡汤。从那以后,钢盔就在中国的战场上遍地开花了,简直成了一个“万国钢盔博物馆”。云南的滇军,因为离法属殖民地近,就清一色法式装备,人手一顶钢盔。1937年滇军出滇抗日,从台儿庄到武汉会战,那一道道戴着法式钢盔的身影,打出了中国人的威风。川军、桂军、西北军呢,则喜欢英国的“飞碟盔”,也就是布洛迪式钢盔,因为它简单轻便。而蒋介石最精锐的德械师,戴的自然是德国经典的M35钢盔,那造型,可以说是二战德军的标志了。淞沪会战前,你能在上海街头看到戴着德盔和英盔的士兵并肩巡逻,场面相当“国际化”。当然,还有我们最熟悉,也最痛恨的,是日军的90式钢盔。这玩意儿其实也是仿的法式钢盔,但日本人做了“本土化改造”。可这改造,毛病不少。内衬不稳,戴着晃荡,必须把绳子死死勒在下巴上,不然跑两步就歪了。这么一来,要是钢盔被子弹打中,冲击力很容易把士兵的脖子给震伤。而且它防护力有限,还不透气,在中国南方的湿热环境里,戴着就是受罪。对于长期在艰苦环境中作战的八路军和新四军来说,钢盔绝对是奢侈品。早期红军打游击,缴获了钢盔也没太当回事,带着它翻山越岭不方便。可到了抗日战场,面对装备精良的日军,大家才真正意识到头部防护有多重要。于是,缴获日军的90式钢盔,就成了我军将士眼里的宝贝。虽然这玩意儿毛病一堆,但对于连铁都缺的八路军来说,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先进防具了。各部队会把缴获来的钢盔集中起来,配发给突击队、尖刀班。在反“扫荡”作战中,这些戴着日式钢盔的八路军战士,就是插入敌人心脏最锋利的尖刀,有效降低了一线部队的伤亡。到了抗战末期,我军拥有的钢盔数量已经相当可观。解放战争时期,从白山黑水的东北,到潮湿泥泞的南方,佩戴着日式钢盔的解放军战士,成了席卷旧时代的一股钢铁洪流。这种缴获来的日式钢盔,甚至一直用到了新中国成立后很长一段时间。然而,对一种装备的依赖,也反映出我们自身的短板。建国初期,我军对研制自己的制式钢盔并不够重视。直到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战,这个血的教训才真正疼醒了我们。当时,我军大多数战士戴的还是布军帽,在越南丛林的冷枪冷炮面前,吃了大亏,付出了不必要的伤亡。正是这场战争的刺痛,催生了我国第一代真正意义上的国产制式钢盔——GK80型钢盔。它参考了多种外军钢盔的优点,结合了我们自己的实战需求,在后来的两山轮战中表现优异,大大保护了我们的战士。从那以后,我军的头盔发展才算真正走上了正轨。所以,从张作霖和那个偷懒小兵的故事说起,一顶小小的钢盔,串起的是中国军队近一个世纪的辛酸、奋进和现代化历程。那口用钢盔炖鸡的‘锅’,炖出的是乱世里士兵的辛酸、智慧和乐观。它反映了一个最朴素的道理:装备是死的,人是活的。在最残酷的环境里,活下去,就是最大的胜利。而从五花八门的“万国牌”,到我们自主研发的制式装备,每一顶钢盔的演变,背后都是国家工业实力的提升和无数血与火的教训。
解放战争刚打响,我军就损失四员大将,他们分别都是谁解放战争打响时,国民党军队气
解放战争刚打响,我军就损失四员大将,他们分别都是谁解放战争打响时,国民党军队气焰嚣张,蒋介石叫嚣几个月内消灭共产党主力部队。那时候,我军正从抗日胜利中喘口气,转入全面内战。部队分散在各地,根据地条件艰苦,医疗后勤跟不上。刚开战,山东、华中、晋冀鲁豫这些战场就火热起来。国民党用飞机大炮轰炸,我军靠游击和运动战反击。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四位高级将领相继牺牲,影响不小。罗炳辉是其中一位。1946年4月,他在枣庄战役中指挥部队歼灭国民党军两万八千多人,还接受四千多人投降。这仗拖延了国民党北上,帮主力向东北转移争时间,也打乱国民党打通津浦路的计划。可惜,他高血压引发脑溢血,6月21日在前线去世,享年49岁。关向应是党内老资格,早年在湘鄂西和贺龙搭档,建根据地,发展红军。抗日时在八路军120师当政委,开辟晋西北根据地。长期劳累让他身体垮掉,1940年党中央要他回延安养病,但他总忍不住回前线。1946年7月21日,关向应在延安病逝。1946年6月,吴大明任晋冀鲁豫野战军七纵十九旅旅长,和杨勇参加定陶战役,粉碎国民党围歼冀鲁豫主力的企图。战役后北撤,吴大明带营级指挥员出村侦察地形,一发炮弹炸在他身边,重伤不治,牺牲时35岁。谢祥军16岁参加红军,在红四方面军从排长干到师长。抗日时在新四军负责干部训练,培养大批军政干部。1946年10月19日,国民党整编74师围攻涟水,谢祥军率十纵在黄河两岸防御。他去前沿指挥所观察敌情,被狙击手击中,当场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