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的硅谷,英伟达还是一家挣扎在生死线的小公司。年轻的创始人黄仁勋咬牙接下了为日本世嘉公司Dreamcast游戏机开发显卡的重任。但却因技术路线错误陷入了绝境:产品无法交付,资金即将耗尽,公司剩下的钱只够维持30天。 2025年7月,随着股价看板上的数字疯狂跳动,一家曾经靠着在餐馆蹭空调画图纸的公司,把市值冲到了骇人听闻的4万亿美元。 这是什么概念?相当于几个国家GDP的总和。 然而,在这个被誉为“宇宙第一科技巨头”的荣耀背后,哪怕最资深的华尔街分析师可能都忘了,这艘巨轮在起航之初,锅炉里燃烧的仅仅是几个年轻人凑出来的几百美元,和一种近乎自毁的“诚实”。 要把时钟拨回到三十多年前的那个硅谷车库,那里没有空调,只有满地的披萨盒和冬夜里还得裹着大衣写代码的窘迫。 黄仁勋和他的两个老伙计,口袋里全部的启动资金甚至不够买现在的一块高端显卡。 为了维持这间名为英伟达的微型公司,房子抵押了,信用卡刷爆了,甚至在某些绝望的深夜,面对账户里即将见底的数字和妻子的担忧,唯一的安抚只能是一句苍白的“再试一次”。 就是在这样除了“头铁”一无所有的环境下,他们还要面临一场可能让所有努力归零的豪赌。 如果你手里拿着足以决定公司生死的唯一订单,却发现技术路线全错了,你会怎么做? 1995年的英伟达就撞上了这道送命题。那时候他们拿着世嘉(SEGA)给的研发资金,原本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 结果闷头苦干了一年多才发现,自己押注的四边形成像技术简直是通往坟墓的直通车——当时整个行业都在往三角形多边形渲染狂奔,连微软都公开支持后者。 更要命的是,那款为了贪大求全塞进音频功能的初代产品NV1,标价直逼一千美元,既昂贵又难用,在这个残酷的市场上只换来了不到一千块的销量和堆积如山的库存。 距离资金彻底烧干只剩三十天,换成稍微圆滑点的生意人,大概率就是编个理由拖延时间,或者卷铺盖跑路。 但黄仁勋干了一件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事:他飞到日本,面对当时拥有生杀大权的世嘉大佬,直接摊牌了。 他不仅承认了无法完成合同,甚至还建议对方立刻去找别人合作以免误事。 紧接着,他在“自杀”般的坦诚后提了一个听起来像是疯子的要求——活还没干完就要违约,但钱能不能还是照付?因为没这笔钱,英伟达马上就得关门。 世嘉那位社长真的批准了这笔500万美元的款项。 这笔钱如果放到今天大概能值上万亿美元,但在当时,它仅仅是为了让RIVA128这款芯片有机会诞生。 这块后来的救世主不仅价格只有之前的三分之一,性能还把对手甩开好几条街,短短几个月就狂卖百万片,让英伟达从被供应商追债的噩梦中醒来,第一次真正站着把钱挣了。 。1999年,当英伟达用GeForce256硬生生创造出“GPU”这个概念。 把显卡从CPU的跟班提升到独立算力核心时,虽然也是炸裂的新闻,但真正改变人类命运的种子是在2006年埋下的。 那是CUDA架构,一个当年在很多人眼里纯属“没事找事”的技术——让显卡去干CPU的活儿。 为了推广这个通用计算平台,黄仁勋在很多年里顶着巨大的成本压力,几乎是在即使没回报也要硬上的状态下坚持投入。 当时有谁能想到,这竟是为了十几年后那场人工智能风暴锻造的一把万能钥匙? 这种超越维度的视野在2016年开花结果。 当那个后来引爆全球的ChatGPT还在摇篮里时,黄仁勋就亲自把一台DGX超级计算机送到了OpenAI门口。 这时候人们才惊觉,无论是大学里的图像识别竞赛,还是顶级科技公司的大模型训练,全都离不开那早已铺设好的算力基座。 这哪里是做硬件,这分明是提前十年扼住了AI时代的咽喉,而这就是黄仁勋的眼光和智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