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1年,于谦得罪了朱祁镇宠幸的太监王振,王振罗织罪名把他抓入天牢。于谦不怕死

语陌泣离过去 2024-06-20 16:43:54

1441年,于谦得罪了朱祁镇宠幸的太监王振,王振罗织罪名把他抓入天牢。于谦不怕死,但是他怕死得不值,他说:“当今圣上昏庸无能,宠幸太监,我若死了,大明江山不出十年必定拱手让人” …… 在英宗的心目中,善于辞令的王振成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圣人了。 于是他下旨任命王振为皇室内地位最为显要的司礼太监,甚至让他直接批阅奏章。 这一来,王振大权在手,简直变成皇帝的化身了。 骄纵无知的英宗,成了王振手里的木偶。 在一片花天酒地的欢乐声中,于谦回忆着、沉思着: 六年来,王振干尽了坏事。他结党营私,滥用职权,陷害忠良,重用奸佞,群臣百官敢怒而不敢言。 更可恨徐晞、王佑一班人,只为自己升官发财,竟在王振面前自称干儿,真是卑鄙至极。 今日宴会之上,皇帝居然对他如此厚待,往后还不知王振会怎样狐假虎威作威作福呢! 于谦想:决不能让王振如此耀武扬威,即使冒杀头之险,也得刹刹王振一伙奸佞的气焰,以正朝纲。 突然,徐晞扯着嘶哑的声音叫道:“我提议,为王先生光临今日的宴会,干杯!” “慢!” 于谦“嚯”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到龙案前,厉声说道:“万岁在上,微臣久闻宦官不得干预政事,不得参加殿廷上的宴会,不得穿文武百官的衣服,这是太祖的祖训。今日王振怎能破例?这不是对太祖的不恭吗?请圣上明断。” 鼓乐声戛然停止了,宫女们停下了歌舞,慌慌张张地退到后边。 大殿上一阵寂静。 徐晞那嘶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嘲笑说:“太祖的祖训你听到过吗?” 于谦说道:“宫门口,有三尺铁牌为证!” 大殿上顿时象开了锅的水一样沸腾起来了。 一班正直官员觉得于谦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纷纷议论:“王振算什么?只不过是当今皇上宠爱的一个太监,今日竟敢如此耀武扬威,成什么体统?” “太祖立下的规矩,王振竞敢破坏,真是狗胆包天!” “咱们堂堂大明的官臣,同一个太监坐在一起,岂不有辱名声!” 年轻的英宗不知如何是好,对左右太监一摆手。 太监们喊道:“今日皇上龙体不适,回宫!” 诸位大臣站起身来恭送英宗回宫后,三三两两地退出了大殿。 大殿上只剩下残剩的酒菜和倒在椅子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王振,他两眼闪着凶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光阴荏苒,转眼又过了五年。 1446年初春,于谦回京奏事。 夜深了,于谦回忆着此次回京在朝廷上见到的一切,回忆着同僚们对他所谈到的王振的所作所为,以及同僚们要他速速回朝的热切盼望。 一个宧官竟然乘着帝王的车辇横行霸道,这成什么体统1照此下去,不是国将不国了吗?不行,我绝不能对此熟视无睹,置若罔闻。 我要做个大丈夫,以一身而报皇恩! 于谦起身下床,坐到案前,挥笔疾书,给英宗奏章。 奏章中,他历数了王振“专权独裁,蒙蔽皇上,任用小人,贬斥忠臣”的罪恶,并且“望皇上速黜王振,以除祸根。······” 俗话说:“冤家路窄”,谁知这一奏章偏偏落到王振手中。 王振看后勃然大怒,大骂不止。正赶上王振的走狗李锡求见,李锡一看主子怒气冲天,明白了一二,凑近王振低声问道:“翁父,是不是于谦这次回京,又······” 王振随手把摔在桌上的奏章拿起来递给李锡。 李锡粗粗阅过一遍,一拍大腿,喊声:“有了!” 王振使了一个眼色,左右仆人慌忙退下。主子和走狗耳语了几句,接着响起了一阵奸笑声。 三天后,王振向皇帝呈上一本奏章。 英宗翻开一看,是通政使李锡弹劾于谦,“因长期外任,没有高升,心怀怨望,不满皇上······” 昏庸的英宗未待看完,已经怒形于色了。 王振一看,果然见效,于是乘机说道:“于谦在外任职十几年,皇上登基以来没对他加封,便心怀不满,如此欺君之罪,若不严加处置,今后如何保持圣上神威?” 王振的谗言如苍蝇一般在英宗的耳边嗡嗡叫个不停,把头脑本来就不清醒的英宗说得更加糊涂了。英宗把案一拍:“传旨,让锦衣卫派人把于谦抓起来处死!” 锦衣狱里,于谦身穿罪衣,颈带枷锁,满腔悲愤,满脸愁容。 他早已想到王振一伙的狠毒和奸诈,户部尚书刘中敷,不就是因为反对王振而遭到了陷害吗? 莫非我的下场也要象翰林院侍讲刘球一样悲惨吗? 于谦又想起了刘球那和善的面孔和发光的眼睛,想起了刘球谈起王振勾结瓦刺首领破坏边防的罪恶时气愤的神态。 刘球刚刚准备上疏朝廷揭发王振,谁知王振听到风声,来了个先下手为强,立即将刘球监禁,于谦望着窗外初升的太阳,沾满雨露的杏花和吐丝的垂柳,心想:也许马上就要引颈就刑了。死,并不可怕,一个人的名声比他的血肉之躯更为重要。 我宁可忍受血肉之苦,也决不让我清白的名声受到玷污!但是,当今皇上如此昏庸,朝廷如此污浊,王振一伙如此狂妄,我死了之后,谁来惩治祸国殃民的奸臣狗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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