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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杀期间,由于当年日军杀害的人实在太多了,整个城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当时日

南京大屠杀期间,由于当年日军杀害的人实在太多了,整个城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当时日军在城内是不喝井水的,他们喝的水都是卡车从城外运进来的。 1937年12月的南京,秦淮河的水不再是往日的碧绿,浑浊的水面上漂着杂物,偶尔还能看见浮肿的尸体随着水流晃动。街道旁的井栏上积着厚厚的血痂,井绳磨出的沟槽里,还嵌着没清理干净的碎肉。 有次住在城南的王大爷想打水,刚把水桶放下去,就勾上来一块带血的衣角,他吓得手一抖,水桶“咚”地掉回井里,溅起的水花带着股腥臭味,呛得他直咳嗽——那口井,前几天还能打出清冽的水,现在却成了藏着死亡的“毒井”。 日军比谁都清楚井水不能喝。他们进城第一天,就有士兵喝了路边井里的水,当天晚上就上吐下泻,军医检查后说“水源被污染,可能有病菌”。从那以后,日军的运水车就没断过,卡车车身上印着太阳旗,轮胎压过路边的尸体时,连停顿都没有,直接从血肉模糊的肢体上碾过去。 车斗里装着大铁桶,里面是从城外长江边抽的水,士兵们拿着军用水壶排队接水,接完就拧紧盖子,生怕洒出来一点,而离他们不远的巷口,几个中国孩子正趴在污水沟边,用破碗舀着发绿的水往嘴里灌。 王大爷见过日军抢干净水的场景。他家隔壁有个小磨坊,磨坊后院有口深井,因为在院子里,没被尸体污染,还能打出干净水。有天早上,十几个日军端着枪闯进磨坊,把磨坊主李大叔绑在柱子上,然后围着井打水,有的直接用头盔舀着喝,有的往水壶里灌。 李大叔急得喊“那是给街坊邻居留的水”,日军却一脚把他踹倒,还用刺刀挑破了装水的木桶,清水顺着裂缝流进泥土里,很快就渗得没影了。从那以后,日军就派了两个士兵守着那口井,只许自己用,中国人靠近一步就用枪托砸。 更让人心寒的是,日军不仅自己不喝污染的水,还故意破坏能喝的水源。王大爷的弟弟是个木匠,藏在教堂的地下室里,里面有个小蓄水池,存着下雨接的水,够十几个人喝几天。有天三个日军闯进教堂,发现蓄水池后,直接往里面倒了煤油,黑色的油花漂在水面上,还冒着泡。 弟弟冲上去想拦,被日军用刺刀划破了胳膊,鲜血滴进蓄水池里,和煤油混在一起,成了让人绝望的颜色。弟弟后来跟王大爷说:“他们自己怕中毒,却见不得我们喝口干净水,这哪是打仗,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 那时候的南京,中国人想喝口干净水比登天还难。有的人家把雪扫起来,放在锅里融化了喝,雪水里混着灰尘和血渍,喝的时候得闭着眼;有的人家找破瓦罐接雨水,罐子里的水放久了长绿毛,也只能煮煮再喝。 王大爷的小儿子才六岁,有次渴得厉害,偷偷喝了门口井里的水,当天晚上就发起高烧,浑身抽搐。王大爷抱着孩子跑遍了半个城,都没找到一个能看病的医生——日军把医院里的医生要么杀了,要么抓走了,剩下的药也被他们抢光了。 没几天,小儿子就没了气息,王大爷埋孩子的时候,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锅巴,眼泪掉在孩子冰冷的脸上,却怎么也捂不热。 日军的运水车还在城里穿梭,车斗里的清水晃荡着,映着他们狰狞的脸。他们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水源,却对中国人的死活视而不见,甚至觉得“中国人喝脏水是活该”。他们不知道,那些被污染的井水里,不仅藏着病菌,还藏着无数中国人的血泪;那些从城外运来的清水,洗不掉他们手上的血,也掩盖不了他们犯下的罪。 很多年后,王大爷还能清楚地记得日军运水车的声音,记得小儿子临死前喊“爹,我渴”的模样。他常跟后辈说:“不是我们忘了疼,是那疼刻在骨子里,一想起就钻心地痛。 日军怕喝脏水中毒,却不怕杀了那么多人造孽,这样的罪,一辈子都不能忘。”南京城里的井,后来大多被填了,可那些藏在井里、水里的记忆,却永远留在了历史里,提醒着每个人,曾经有群侵略者,用最残忍的方式,把一座城的生机,变成了他们避之不及的“毒源”。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