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萨米驾驶歼-10CE冷静锁定目标,两枚霹雳-15E呼啸而出。印度飞行员绝望呼救的瞬间,阵风战机化作火球照亮山谷,如提前降临的日出。第二架阵风被红旗-9精准命中,碎片如雨。阿琼的苏-30拼命规避,却难逃导弹追踪,战机解体时他弹射升空,亲眼目睹歼-10CE低空通场庆胜。这场实战让“阵风神话”破灭,也让世界看清:中国制造的战机,已在蓝天写下硬核答卷。
1
凌晨四点,新德里还在沉睡。
孔雀王朝的后裔们在空调房里打着鼾,SiriFort旁的夜市垃圾还没清理,恒河平原的湿热空气裹着茉莉花香,压得整座城市喘不过气。
一条加密电话把空军中将拉瓦特从被窝里拽出来。
铃声是特殊的三短两长,这是作战指挥中心的最高级警报。
“老拉,卫星图出来了,巴方卡拉奇机场多了二十架歼-10CE。”电话那头的情报局长声音发颤,背景里能听到打印机的滋滋声。
拉瓦特揉揉眼,骂了句脏话。
他床头柜的玻璃杯还剩半杯威士忌,冰块早化了,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从微醺的松弛瞬间坠入冰窖。
他知道阵风刚摔了一架。
三天前在拉贾斯坦邦的实弹演习,那架编号RB-007的阵风战机在做7G过载机动时,左翼副油箱突然脱落,飞行员弹射后挂在棕榈树上,军靴还露在外面晃悠,全网都是表情包。
他更知道总统府天一亮就会问:“能不能打?”
这个问题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印度空军所有高级将领头顶。
他回了一条语音:“给我六小时,我要方案。”
按下发送键时,他的拇指在屏幕上滑了三次才对准按钮,老花镜滑到鼻尖也没顾上推。
然后他把最信任的少校阿琼叫到办公室。
作战指挥中心的蓝光映在拉瓦特脸上,让他两鬓的白发更显刺眼。墙上的电子钟跳动着:04:27:19。
阿琼才三十三岁,飞过苏-30、幻影、阵风,号称“三料王牌”。
他的飞行服领口还别着总统亲自颁发的“英勇勋章”,但此刻制服第二颗纽扣松了线头,在急促的呼吸中微微颤动。
拉瓦特把卫星打印纸拍他胸口:“看看,全是中式挂架,霹雳-15E,射程两百公里。”
纸张边缘被汗水浸得发皱,上面的歼-10CE机翼下挂着的导弹轮廓清晰可见,四个复合挂架排列得整整齐齐。
阿琼舔舔嘴唇:“我飞过F-16演习,他们雷达锁不到我。”
去年在美国红旗军演,他驾驶阵风模拟对抗美军F-16C,曾在视距外连续“击落”两架,那战绩至今贴在他宿舍的衣柜门上。
“可这次是歼-10CE,不是F-16。”
拉瓦特突然提高音量,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有源相控阵雷达探测距离比F-16V远40%,而且他们有数据链共享。”
指挥中心的冷气开得太足,阿琼打了个寒颤。
他想起上个月情报部门的简报:巴基斯坦空军已经完成“猎鹰-IV”指挥系统升级,能实现战机、预警机、地面雷达的实时数据互通。
拉瓦特压低嗓子:“总统的意思是,先发制人,炸跑道。”
这句话像重锤砸在阿琼耳膜上,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卡拉奇机场的混凝土跑道厚度是45厘米,需要至少两枚铺路石激光制导炸弹才能炸开足够大的缺口。
阿琼皱眉:“巴方红旗-9就在跑道边,我们冲得进去?”
他去过卡拉奇机场的卫星模型室,知道那套从中国引进的HQ-9B防空系统部署在跑道西北侧三公里处,射程120公里,配套的无源雷达能追踪隐身目标。
拉瓦特递给他一张新的任务卡,上面只有两个字:“凌晨空袭。”
卡片边缘烫金,这是印度空军“决断行动”的专用标识。
阿琼收好卡片,转身出门,走廊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的脚步在走廊里敲出急促的回响,经过作战沙盘时,瞥见上面插着的小红旗——那是印度空军在前线部署的所有阵风战机位置,现在又少了一个。
回到宿舍,阿琼打开加密电脑。
屏幕上弹出歼-10CE的参数对比表:最大速度1.8马赫,爬升率280米/秒,作战半径1240公里。每一项数据旁边都用红笔标注着与阵风的差值,大部分都是负数。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妻子发来的信息:“儿子问爸爸什么时候回家修机器人。”
他盯着信息看了半分钟,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没打字。
六点整,作战会议开始。
拉瓦特站在大屏幕前,身后是卡拉奇机场的三维模型:“米格-21先佯攻吸引火力,阿琼带领四架阵风超低空突防,用防区外导弹瘫痪防空系统。”
激光笔在屏幕上划出红色轨迹,沿着阿拉伯海海岸线的低空峡谷飞行路线蜿蜒曲折。
“我们有布拉莫斯巡航导弹的掩护,发射后三分钟就能抵达目标。”武器部长补充道,声音里带着刻意的镇定。
阿琼突然开口:“需要电子战飞机全程护航,他们的歼-10CE电子对抗系统很先进。”
会议室里陷入沉默,所有人都知道印度空军的电子战飞机还是上世纪的老旧型号。
拉瓦特敲了敲桌子:“按计划执行,七点三十分起飞。”
命令像冰块投入滚油,会议室瞬间响起键盘敲击声和纸张翻动声。
阿琼走出会议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他望着停机坪上的阵风战机,地勤人员正在挂载导弹,机翼下的米卡空空导弹在晨光中闪着冷光。
但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卫星图上歼-10CE机翼下那四枚修长的霹雳-15E,像四只蓄势待发的毒箭。
对讲机里传来拉瓦特的声音:“准备好了吗?”
阿琼深吸一口气,对着麦克风回答:“随时可以。”
远处的清真寺传来晨祷声,与战机的引擎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在新德里的上空回荡。
2
同一时间,伊斯兰堡空军基地灯火通明。
探照灯的光柱在夜空里划出扇形轨迹,把停机坪照得如同白昼,地勤人员穿着橙色反光背心来回穿梭,身影在战机巨大的阴影里快速移动。
巴方指挥官哈立德把飞行员全叫进简报室。
这位留着络腮胡的准将腰间别着祖传的佩刀,据说那是1965年战争中缴获的印度军官配枪,刀鞘上的雕花在应急灯下泛着暗光。
他身后大屏亮着印度前线机场的热成像。
红色热点密密麻麻分布在拉贾斯坦邦的空军基地,每个闪烁的光点都标注着战机型号,其中代表阵风的黄色标记正在向跑道集结。
“兄弟们,他们今晚要来,我们今晚要赢。”
哈立德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简报室,他摘下墨镜扔在桌上,露出眼角那道在空战中留下的疤痕。
台下第一排坐着上尉萨米,他是歼-10CE种子教官,才飞了三百小时新机,却敢在演习里一对四。
他的飞行服袖口绣着歼-10CE的剪影,左胸口袋里装着女儿画的全家福,边角已经被汗水浸得发卷。
哈立德点开下一张图:“印度人会把苏-30MKI放中路,阵风贴地,米格-29佯攻北线。”
屏幕上立刻弹出动态推演,蓝色箭头代表的印军战机正分三路向巴基斯坦边境移动,路线与情报部门预测的完全一致。
“我们的打法很简单:歼-10CE中路反杀,红旗-9关门打狗。”
他按下遥控器,代表歼-10CE的红色箭头突然加速,在屏幕中央形成钳形攻势,将蓝色箭头死死围在中间。
萨米举手:“油料只够二十分钟超音速,打不完怎么办?”
他指节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那里刻着一道浅浅的划痕——上次演习急转规避时撞在操纵杆上留下的。
哈立德咧嘴笑:“打完你跳伞,回家喝啤酒,国家报销。”
全场哄笑,紧绷的空气终于松动了些,有人开始互相拍打肩膀,靴底敲击地面的节奏也轻快起来。
萨米低头给妻子发语音:“今晚别等我,可能晚点。”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他看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肾上腺素在血管里奔涌。
妻子秒回:“打完了发平安,女儿等你讲故事。”
语音消息里能听到女儿咿咿呀呀的背景音,小家伙正在抢妈妈的手机,奶声奶气喊着“爸爸”。
他把手机塞进储物柜,转身登机。
登机梯的金属踏板在脚下发出轻响,座舱盖打开的瞬间,歼-10CE的全息瞄准系统自动启动,绿色的瞄准框在显示屏上缓缓展开。
地勤组长最后检查了一遍弹射座椅,竖起大拇指:“上尉,KLJ-7A雷达已经预热完毕,霹雳-15E随时待命。”
萨米戴上头盔,面罩落下的瞬间,耳机里传来预警机的声音:“猎鹰呼叫雄鹰,印军机群已过边境线,距离180公里。”
引擎启动的轰鸣声震得地面发麻,尾焰在黑暗中喷出淡蓝色的火光。
他最后看了一眼基地办公楼的方向,那里有一盏灯始终亮着——那是指挥官哈立德的办公室,据说准将今晚要在这里通宵泡茶,等所有人回来。
“雄鹰一号请求滑出。”
“可以滑出,祝你狩猎愉快。”
战机缓缓驶离停机位,机翼下的霹雳-15E导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等待出鞘的弯刀。
3
夜里两点四十五分,印度苏-30MKI编队刺破夜空。
四架战机呈箭形梯队拔地而起,尾焰在漆黑的天幕上拖出四道灼热的光带,引擎的咆哮震碎了基地周围的寂静,连地面的碎石都在微微震颤。
阿琼坐在长机后座,耳机里全是发动机的咆哮。
座舱盖外的星空被高速气流切割成模糊的光带,他紧握着操纵杆,指腹能摸到防滑纹里的油渍——那是上百次飞行留下的痕迹。
塔台最后一次提醒:“注意S-400防空系统信号,别进巴基斯坦五十公里红线。”
无线电里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阿琼回了句“明白”,心里却想:“老子就要进五十公里。”
他盯着HUD显示器上跳动的高度数据,7000米、6500米、6000米,战机正在按照预定航线降低高度。
他们贴着喜马拉雅山脊飞行,机翼几乎擦过裸露的岩石。
那些灰褐色的山脊在夜视仪里呈现出诡异的绿色轮廓,像一群匍匐的巨兽,战机就像偷渡的乌鸦,在巨兽的脊梁间灵活穿梭。
气流突然变得紊乱,机身剧烈颠簸起来,阿琼的额头撞到遮光板,发出沉闷的响声。
“保持编队,穿山谷时注意气流切变。”长机飞行员的声音透着镇定。
阵风编队在更下方的空域,几乎擦着树梢。
那些银灰色的战机把高度压到惊人的五十米,机翼下方的防撞灯在树林里投下快速移动的光斑,引擎尾流吹得树叶哗哗作响,惊起一片飞鸟。
米格-29编队在北线突然拉高。
四架战机打开加力燃烧室,拖着明亮的尾迹直冲云霄,故意让巴基斯坦雷达屏幕上出现密集的回波。
“米格机群已吸引两处雷达照射。”预警机通报的声音传来。
印度的战术计划在阿琼脑海里清晰浮现:用米格-29做诱饵吸引雷达注意力,阵风趁虚而入炸断跑道,苏-30MKI则在中高空待命,收割漏网之鱼。
这是拉瓦特在作战会议上拍板的“螳螂捕蝉”战术,推演时胜率标注着78%。
阿琼按下雷达启动键,绿色屏幕却瞬间被雪花覆盖。
“电子干扰来了。”前座飞行员骂了句脏话。
干扰信号来自西北方向,强度远超情报部门的预判,座舱里的告警器开始发出尖锐的嘶鸣。
阿琼迅速切换到红外吊舱模式,屏幕画面切换的瞬间,他看见天边亮起一串流星。
那些光点拖着淡白色的尾迹,正以极快的速度逼近,轨迹刁钻得如同毒蛇吐信。
“那不是流星,是霹雳-15E。”长机飞行员的声音突然变调。
阿琼的心脏猛地缩紧,他清楚记得这份导弹的参数:最大射程200公里,主动雷达制导,不可逃逸区高达80公里。
座舱里的导弹逼近告警声变成持续的尖啸,红色警告灯疯狂闪烁,映照着他苍白的脸。
4
萨米在歼-10CE座舱里冷静得像块冰。
手指稳定地搭在操纵杆上,呼吸透过氧气面罩形成均匀的白雾,全息平显上跳动的数据流在他瞳孔里清晰成像。
预警机给他的数据链突然弹窗:“三批敌机,距离一百八,高度五十米,速度0.9马赫。”
坐标参数自动导入火控系统,机翼下的霹雳-15E导弹立即进入预热状态,发出细微的嗡鸣。
他左手拇指按下发射钮,两枚导弹拖着橘红色尾焰挣脱挂架。
引擎瞬间减重带来的轻微震动传至座椅,导弹加速时的音爆在耳机里形成短暂嗡鸣。
飞出去那一下,他耳机里突然闯入陌生频率的呼救——印度飞行员绝望的英文嘶吼:“MISSILE,MISSILE!EJECT!EJECT!”
第一架阵风在十公里外化作火球。
爆炸的强光穿透夜视仪滤镜,把幽暗的山谷照得如同白昼,灼热的气浪甚至让远处的歼-10CE机身微微震颤,像提前到来的日出。
萨米猛地推油门,节流阀瞬间推至军用推力。
歼-10CE的WS-10B发动机发出咆哮,战机以280米/秒的爬升率垂直跃升,在30秒内突破万米高空,躲开苏-30MKI的雷达扫描扇面。
他回头看向战术显示屏,第二架阵风的图标正在闪烁中消失。
地面防空网传来捷报:红旗-9B导弹精准命中目标,爆炸碎片在夜空中散开,像节日里失控的礼花。
阿琼的苏-30MKI正在拼命做滚筒机动。
战机在山谷间翻转腾挪,试图摆脱导弹锁定,翼尖不断抛洒箔条干扰弹,在身后形成一片银色云雾。
但座舱里的告警声丝毫没有减弱。
萨米通过数据链看到,那枚霹雳-15E像长了眼睛,穿过密集的箔条云,径直撞向苏-30的发动机舱。
剧烈的爆炸让战机瞬间解体,阿琼在千钧一发之际拉动弹射环。
座椅带着他冲出座舱,夜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伞绳展开时的冲击力让他肩膀脱臼。
他在空中旋转着坠落,看见巴基斯坦机场的灯火在远方连成一片星海。
一架歼-10CE正从低空通场,机翼轻轻摇摆,像在无声庆祝。
那一刻阿琼终于明白,自己成了第一个被外贸版中式战机击落的印度王牌。
山谷里还在回荡着导弹的轰鸣,而他胸前的“英勇勋章”,在月光下泛着讽刺的寒光。
5
阿琼落地就被巴方巡逻队按住。
降落伞的绳索还没完全解开,两只穿着战术靴的脚就踩住了他的肩膀,粗糙的麻布头套瞬间罩住脑袋,鼻腔里灌满尘土和汗水的味道。
“动作快点,别让他耍花样。”有人用乌尔都语低吼。
冰冷的手铐锁住手腕,他被粗暴地推搡着前进,碎石子划破跳伞服,刺痛感从膝盖传来。
塞进吉普后座时,他的额头撞到车门框,眼前一阵发黑。
引擎启动的轰鸣声中,他能听到巡逻队员在讨论刚才的空战,“萨米上尉太神了”“那几枚霹雳-15E简直像狙击枪”。
一小时后,阿琼被带进一间地下仓库。
头套被猛地扯掉,突如其来的灯光让他眯起眼睛,适应了几秒才看清周围的环境。仓库墙壁是裸露的混凝土,角落堆着木箱,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潮湿的霉味。
墙上挂着巨大的实时卫星图,红蓝色的箭头标注着双方兵力部署,连印度后方机场的加油车位置都清晰可见。
哈立德坐在桌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面前的不锈钢保温杯冒着热气,推过来时杯壁上的水珠已经凝结成流:“刚泡的肉桂茶,驱驱寒气。”
阿琼的手指触到温热的杯壁,却没敢拿起来,跳伞时的震荡让他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
“想活命,就合作。”哈立德的目光像鹰隼般锐利,盯着他的眼睛。
阿琼冷笑一声,嘴角扯出僵硬的弧度:“我是战俘,有日内瓦公约保护,不会泄露任何军事机密。”
他刻意挺直脊背,飞行服上的勋章虽然沾满尘土,却依旧保持着骄傲的姿态。
哈立德突然笑了,按下桌上的投影仪开关。
白色光束投射在对面墙壁上,出现一段高清视频——印度总统府的实时内景,椭圆形办公室里的红木办公桌、墙上的甘地画像都清晰可见,连桌面上的机密文件都能看清标题。
阿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端着茶杯的手指开始颤抖:“你们怎么拿到的?这不可能!”
印度总统府的安防系统号称南亚最严密,配备了俄制反窃听设备和以色列的红外监控。
哈立德敲了敲桌子,画面突然切换到印度空军指挥部的作战屏幕:“这不是重点。”
视频里出现拉瓦特正在打电话的画面,虽然没有声音,但口型能辨认出“撤退”“损失惨重”等词语。
“重点是我们能把这段视频同步给CNN、BBC所有国际媒体。”哈立德向前倾身,声音压得很低,“想象一下,全世界都看到你们总统在办公室里惊慌失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