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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医院产检,听到一位医生正在叮嘱一位孕妇:“已经告诉你血糖高不能吃水果,怎么
昨天去医院产检,听到一位医生正在叮嘱一位孕妇:“已经告诉你血糖高不能吃水果,怎么还吃呢?”孕妇小声解释:“都说吃水果,宝宝生下来皮肤白净……”医生哭笑不得地回道:“大猩猩天天吃水果,生下来的孩子不也照样黑不溜秋的?”昨天产检,候诊区的塑料椅凉得硌屁股。消毒水味混着隔壁B超室的胎心声,空气里飘着细碎的紧张——每个肚子隆起的女人,都像揣着易碎的玻璃罐,罐子里是比自己命还金贵的小生命。我刚坐下,就听见走廊拐角传来压低的争执。穿蓝条纹病号服的孕妇背对着我,手里捏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果皮氧化得发褐。对面白大褂医生的钢笔在病历本上敲出笃笃声:“第几次说了?血糖临界值,水果得停!”孕妇的肩膀往一块儿缩,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可……可小区阿姨都说,多吃苹果孩子皮肤白,水灵。”她偷偷抬眼看医生,睫毛上沾着点湿意,“我妈当年就这么吃的,我弟生下来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医生手里的钢笔“啪”地搁在桌上,却没真生气——她嘴角其实偷偷弯了下,像憋笑的月牙:“那你见过大猩猩吗?”孕妇愣了愣。“动物园里的,天天香蕉苹果不离嘴,”医生往前凑了凑,声音突然放轻,像说悄悄话,“你见哪只小猩猩生下来不是黑黢黢的?”走廊的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吹得孕妇手里的苹果核晃了晃。她大概没料到医生会这么说——那些天在孕妈群里刷到的“美白食谱”,那些婆婆凌晨排队买来的进口车厘子,突然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噗地瘪了。可谁又能怪她呢?当妈的心,不就是这样吗?抓着一点“为你好”的稻草,就敢往悬崖下跳。她不是不知道血糖高的危险,产检单上的箭头她看了三遍,只是“皮肤白净”四个字像块糖,裹着长辈的经验、网络的偏方,甜得让人忘了底下藏的玻璃碴。医生见她不说话,叹了口气,翻开病历本指给她看:“你看这组数据,上周空腹5.1,昨天5.3,再吃水果,下次就得扎手指监测了——你想让宝宝在肚子里就跟着你遭罪吗?”孕妇终于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声音小得像蚊子哼:“知道了,再也不吃了。”或许下次产检,她会把包里的水果换成医生推荐的黄瓜和番茄,会认真记饮食日记,会明白比起虚无缥缈的“白”,血糖稳定的数字才是给宝宝最好的礼物。孕期哪有那么多“必须”?与其追着偏方跑,不如攥紧医生的手——他们见过的肚子,比我们听过的故事多得多。我摸着自己的肚子站起来,候诊区的塑料椅还是凉的,但消毒水味里,好像混进了点苹果皮的清甜,和医生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印着卡通小熊的笔帽——原来严肃的白大褂底下,也藏着哄孩子似的温柔啊。
天旋地转不是低血糖?耳朵里的“平衡风暴”你了解吗?
晨起翻身时突然天旋地转,低头系鞋带瞬间头晕目眩,甚至走路时突然感觉世界在摇晃—出现这些症状,很多人第一反应是“低血糖了”,赶紧找糖吃。但往往补了糖,眩晕却丝毫没有缓解。事实上,除了血糖问题,我们的耳朵里藏着一个...
同样是吃番薯,为什么有的糖友吃完血糖飙升,有的却影响不大?
“马护士,都说番薯是好东西,推荐我们糖友吃,可我这一吃,血糖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吓死人!“您是怎么吃的呢?跟我说说看。“一般早上都是水煮番薯,冬天吃一个热乎乎的,又暖又饱。但是有一天,我就吃了个烤番薯,血糖升得...
好友家的天塌了。我朋友家儿子今年才十岁,昨天突然得了糖尿病,今天赶紧去看她,看着
好友家的天塌了。我朋友家儿子今年才十岁,昨天突然得了糖尿病,今天赶紧去看她,看着她哭红的双眼,真的很难过,她说孩子昨晚刚吃完饭就晕倒了,送到医院检查血糖就25,糖化就是12,医生赶紧让住院,说糖尿病酮症酸中毒,她还一直跟医生说晚上吃的是蛋糕,是不是吃多了,医生说糖化是查最近两三个月的,糖尿病肯定是定诊了,还是好好接受治疗吧,检查一下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吧,我握着她冰凉的手,听她语无伦次地念叨:“怎么会是糖尿病呢?他才十岁啊,平时爱跑爱跳的,零食我都很少给他买……”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眼泪砸在医院的白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湿痕。好友家的天塌了。昨天下午接到她电话时,我正在超市挑苹果,听筒里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塑料纸,她说“你来医院一趟吧,小宝……小宝他”,后面的话被哭声吞了。今天一早我提着保温桶往儿科病房走,走廊里飘着消毒水的味道,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大概是隔壁床孩子吃的橘子糖,可这甜味落在心里,却像撒了把冰碴子。推开门时,她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背对着门口,肩膀一抽一抽的。阳光从窗户斜进来,给她的影子镶了道白边,可那影子看着比墙还单薄。我走过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她猛地回头,眼睛肿得像桃子,里面全是红血丝。“你来了。”她开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顺势握住她的手,冰凉,指节因为用力攥着衣角而泛白。她盯着床上输液的孩子,小声说:“你说这叫什么事啊?他才十岁,昨天还在楼下跟小伙伴追着皮球跑,笑起来能看见两颗小虎牙,今天就躺这儿了,手上扎着针,连水都不能随便喝。”“昨晚他刚扒拉完半碗米饭就往沙发上倒,眼睛闭着怎么叫都没反应,我吓得腿都软了,抱着他往楼下冲,打车时手都在抖——到医院一测血糖,25,糖化血红蛋白12,医生拿着化验单的手都顿了顿,直接让办住院,说是糖尿病酮症酸中毒,得立刻输液。”她忽然转过头看我,眼神里全是茫然,像个迷路的孩子:“我一直跟医生说,晚上他奶奶来看他,带了块奶油蛋糕,是不是吃太多甜的了?医生说不是,糖化查的是最近两三个月的血糖,糖尿病是定了的,让我别想那些,先好好配合治疗,查清楚是哪种类型。”“可我从来没给他买过那些花花绿绿的零食啊,”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薯片辣条我都藏在柜子最高层,他每次闹着要,我就拿水果哄,怎么会得糖尿病呢?他那么爱跑爱跳,体育课永远是第一个冲过终点线的,上周还跟我说长大要当运动员……”说到这儿,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砸在医院的白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湿痕,慢慢晕开,像朵开败了的花。我没说话,只是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保温桶里的小米粥还温着,可此刻,好像什么都暖不了她那颗冻僵的心。孩子还在睡,眉头微微皱着,大概是输液的手有点疼。阳光慢慢移到他脸上,给他细小的绒毛镀上一层金。或许生活就是这样,总在你以为安稳的时候,冷不丁砸下来一块石头,让你措手不及——可石头底下,说不定也能长出新的根。现在能做的,不过是陪着她,等孩子醒了,笑着告诉他“不怕,妈妈在”;等化验单出来,一项项问清楚注意事项;等日子一天天过下去,学着给孩子扎胰岛素,记着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她的眼泪还在掉,可握着我的手,好像没那么凉了。白床单上的湿痕渐渐干了些,留下浅浅的印子,像个提醒——提醒我们,有些事躲不过,那就扛着;有些天塌了,就一起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