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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年,他在狱中六个月受尽折磨,被割耳剜去双眼,挑断手筋脚筋,他依然一字不说

1929年,他在狱中六个月受尽折磨,被割耳剜去双眼,挑断手筋脚筋,他依然一字不说,又被割掉舌头,为了折磨他,敌寇竟然用了变态至极的蒸刑,将英雄放入蒸笼活活蒸熟,他就是刘真烈士,牺牲时年仅23岁。 1929年7月的赣江水面,“江庆号”客轮的汽笛声混着燥热的风。永新县原里田保安队长龙庆楼的目光突然锁定甲板上那个穿粗布长衫的年轻人——他正是奉命赴南昌参会后返程的刘真。 这个来自江西永新县的青年,原名刘珍,18岁考入省立第七师范时,还只是个会在笔记本上摘抄《新青年》文章的学生。但家乡地主粮仓外饿死的饥民、豪绅皮鞭下流血的佃农,让他在1926年1月攥着拳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笔记本扉页从此多了行字:“为穷苦人争口饭吃”。 北伐战争的炮火中,他成了永新县党部农运部长,提着马灯走遍三十多个村落,把“减租减息”的传单贴在祠堂墙上,带着农民冲进粮仓分粮时,身后跟着的是几百双攥紧锄头的手——那些曾被压迫到不敢抬头的庄稼人,第一次喊出了“我们要活命”。 危急时刻,刘真纵身跳入赣江,不是为了逃生,而是将贴身藏着的会议纪要撕碎,揉成纸团塞进江底的石缝。冰冷的江水漫过胸口时,他想起塘边村土地革命试点时,毛泽东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做的事,是在给穷人挖穷根”,那一刻,他觉得手里攥着的不是纸,是几百个村庄的希望。 南昌卫戍司令王均亲自提审,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着算计,“只要写份悔过书,永新县长的位置就是你的”。刘真盯着他,突然笑了——那笑声里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敌人的轻蔑。 劝降不成,酷刑接踵而至。先割耳,血顺着脖颈流进衣领,他咬紧牙关;再剜眼,黑暗中他摸索着挺直脊背;挑断手筋脚筋后,敌人以为他会瘫软,他却用残肢撑着地面,像一株被狂风压弯却不肯折断的芦苇。 最残忍的是蒸刑。蒸笼里的蒸汽先是温热,慢慢变得滚烫,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皮肤。他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吞咽烙铁,但他没有哼一声——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沉默,就是对敌人最狠的回击。 那个年代,不是所有革命者都能扛过酷刑,有人在威逼下动摇,有人在利诱中变节,但刘真的特别之处,在于他把信仰刻进了骨头——敌人能毁掉他的身体,却抹不掉他心里那团火。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他还用残存的力气撞向蒸笼壁,那沉闷的声响,像在为革命敲出最后的战鼓。 1929年的中国,湘赣边界的土地上,豪绅们的粮仓堆满粮食,而佃农家里连观音土都吃不上。刘真发动的农运,不只是分粮那么简单,是让那些被压迫到失去尊严的人,重新找回“人”的样子——这或许就是敌人如此痛恨他的原因:他点燃了穷人心里的火,而那火会烧掉整个旧世界。 23岁的年纪,今天的年轻人可能在为考研熬夜,在为第一次约会紧张,在为实习报告烦恼。而刘真,却在蒸笼里用生命回答:信仰是什么?是明知会疼、会怕、会死,却依然选择站着死,不跪着生。 中共江西省委后来发的通告里,把他和彭湃并提,“刘真精神不死”——这精神不是口号,是无数像他一样的年轻人,用血肉之躯在黑暗中筑起的墙,挡住了敌人的屠刀,护住了身后的火种。 如今赣江边的风依然吹过永新县的稻田,那些曾被刘真保护过的土地上,金黄的稻穗压弯了腰。有孩子在田埂上奔跑,笑声清脆——他们不知道,八十七年前,有个23岁的青年,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用最惨烈的方式,换来了他们能自由奔跑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