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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3月,滕县陷落,日军进城。三天之内,一座千年古城沦为人间炼狱,平民成了

1938年3月,滕县陷落,日军进城。三天之内,一座千年古城沦为人间炼狱,平民成了屠刀下的血肉靶。妇女遭遇大规模性暴力,地窖成了“火葬场”,整户整村被连根灭绝。 没人能想到,这座曾见证过墨子讲学、鲁班造器的古城,会以这样惨烈的方式被刻进历史。在此之前,川军第22集团军122师的将士们,已经在这里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师长王铭章带着残部守到城破的最后一刻,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刺刀卷刃了就用砖头砸,最终身中数弹,在指挥部里举枪自戕,用生命践行了“城存与存,城亡与亡”的誓言。正是这股宁死不降的血性,彻底激怒了攻入城内的日军,他们把对守军的恨意,全发泄到了手无寸铁的平民身上。 最先遭殃的是西城门外的几个村落。城破当天,日军的先头部队就冲进了附近的张汪村,挨家挨户地搜捕,但凡看到成年男子,要么当场射杀,要么绑起来推进村头的枯井。有个叫李老汉的村民,因为藏了三名受伤的川军士兵,被日军用刺刀挑断了手脚筋,还逼着他亲眼看着家人被拖进院子里杀害,最后一把火将他家的茅草房烧成了灰烬。这样的惨剧,在城外的十几个村落里同时上演,短短半天,就有上千名村民殒命。 进城后的日军彻底撕下了伪装,街道上很快就堆满了尸体,连护城河里的水都被染成了暗红色。妇女们成了他们肆意凌辱的对象,有些年轻姑娘被强行掳到日军的临时据点,稍有反抗就会被刺刀刺穿胸膛。有位刚过门的新媳妇,为了保护自己的婆婆,死死抱住日军士兵的腿,被对方用军刀从肩膀劈到腰腹,当场惨死,而她的婆婆也没能幸免,被扔进了街边的火堆。更让人发指的是,日军还会把搜查到的平民集中赶到地窖里,先是抢夺财物,随后封死窖口,再往里面扔燃烧弹,地窖瞬间变成了密闭的火葬场,里面的人连呼救声都没来得及传出就被浓烟呛死、烈火焚身,事后清理时,地窖里的尸骨都黏连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惨啊!那些天里,滕县城内的哭声就没断过,可哭喊声越大,日军的暴行就越猖獗。有个七八岁的孩子,因为躲在母亲尸体后面哭出了声,被日军士兵拎起腿摔在石磨上,小小的身体当场就没了气息。还有些侥幸躲过第一轮屠杀的人,想趁着夜色逃出城,可城门早就被日军封死,城墙下的铁丝网和壕沟里,全是没来得及逃出去的平民尸体。 很多人后来追问,为什么守军已经牺牲,日军还要对平民下此毒手?这背后藏着的是日本军国主义的畸形逻辑——他们妄图用极端的恐怖手段,摧毁中国军民的抵抗意志,想用屠刀逼着整个华北乃至全国的百姓屈服。可他们算错了,滕县的惨剧非但没吓住中国人,反而让台儿庄战场上的将士们红了眼,不久之后的台儿庄大捷,正是无数像滕县百姓这样的亡魂,给了前线将士们同仇敌忾的底气。 更让人痛心的是,那段时间的救援力量根本无法抵达。当时的医疗物资和救援人员全集中在台儿庄前线,滕县周边的道路又被日军封锁,城外的红十字会人员只能隔着防线干着急,眼睁睁看着城内的惨剧持续了三天三夜。直到日军撤出后,幸存者才敢从藏身的废墟里爬出来,他们清理尸体时,发现有些百姓的手里还攥着川军士兵留下的子弹壳,那是他们死前最后的念想——盼着守军能打回来,盼着鬼子能被赶出去。 这些年,滕县的烈士陵园里始终立着王铭章师长的雕像,旁边的纪念馆里,还陈列着当年地窖里挖出的烧焦衣物、带血的农具。可仍有别有用心的势力试图淡化甚至抹杀这段历史,这种行为,既是对遇难者的亵渎,也是对历史的背叛。记住滕县的惨状,从来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警醒后人:和平从来不是凭空来的,一个民族的脊梁,既在前线将士的刺刀上,也在平民百姓的骨气里,谁也不能把这段血泪史从记忆里抹去。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