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核武器专家张宪义,带着全家人和许多重要机密资料叛逃到美国!可奇怪的是,多年后,这个“叛徒”居然还得到了一些人的称赞,很多读者甚至说,他是个伟大的叛徒。 1988年1月8日的航班飞过台北的夜空时,没人知道坐在机舱里的张宪义,手里那张飞往日本的机票只是一张精心的伪装纸,这位台湾核能研究所的副所长,不仅带走了妻子洪美凤和三个沉浸在“去东京迪士尼游玩”喜悦中的孩子,还带走了一个让所有东亚大国都不敢忽视的惊天秘密。 谁也不知道,43岁的张宪义口袋里,还藏着一张微缩胶片:台湾计划在三个月后试爆的原子弹坐标。 十年前,张宪义在美国田纳西大学啃着汉堡写博士论文时,总被一个问题纠缠:台湾海峡的风浪,真的需要原子弹来平息吗? 他清楚记得1964年大陆核爆后,台湾秘密启动“桃园计划”,他参与的重水反应堆,表面是民用,实则在偷偷提炼武器级铀235。 1984年升任核研所副所长那天,他在抽屉里发现一枚卡通原子熊徽章——这是核心成员的暗号,意味着他能接触到核爆临界数据。 也是那年,CIA在士林夜市的老茶馆与他接头。“台湾有了核弹,首先炸死的是厦门的渔民,然后是基隆的码头工人。” 特工的话戳中他的软肋。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族谱,泛黄的“河南固始”四个字,总在深夜的计算稿纸上浮现。他见过1945年台湾海峡的海盗劫船,见过饿殍遍野的逃难路,不想让两岸再淌一次核污染的血。 1988年1月12日,蒋经国去世前12小时,张宪义带着17公斤文件登上飞往西雅图的航班。这些资料里,有IDF战机挂载核弹的测试照片,有21公斤武器级铀的库存单,还有最骇人的:台湾计划用潜艇搭载核弹攻击上海的“神风特攻”方案。 三天后,国际原子能机构的专家冲进新竹核研所,在地下掩体里挖到了组装好的核弹头。美方指挥官后来回忆:“如果晚三个月,台海可能变成第二个广岛。” 拆卸重水反应堆时,老化的燃料棒引发气爆,2.3公顷土地被永久封锁,大汉溪的辐射水至今让新北市民心有余悸——但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台湾这边炸了锅。郝柏村骂他“出卖国家”,127名科研人员被约谈,3人“意外失踪”。 蒋经国的副官回忆,老蒋得知核计划败露时,咳血染红了床单:“一颗原子弹,真的能换十年和平吗?”没人知道答案,因为他的主动脉在次日凌晨爆裂。 逃亡美国的头十年,张宪义化名“约翰·张”,住在洛杉矶郊区,窗帘终年不拉。 女儿问起“为什么不能回台湾”,他只能指着电视里的通缉令:“爸爸做了件让很多人害怕的事。”2000年通缉令失效,他依然没回去——父母的坟前,还堆着1988年被砸的石块。 2016年,73岁的他终于对着镜头开口:“我不是叛徒。两岸都是中国人,原子弹炸的是自己的同胞。” 视频里,他身后的绿萝爬满书架,茶杯沿结着茶垢。这句话掀起巨浪:台湾论坛里,有人晒出爷爷在金门当兵时的日记:“1987年天天练投弹,现在才懂,张宪义挡住了多少冤魂。” 如今的新竹核研所旧址,成了情侣看夕阳的“秘密基地”。年轻人踩着当年灌了铅水泥的反应堆,没人知道地下埋着半个亚洲的核噩梦。 张宪义在美国爱达荷的实验室里,参与过国际防扩散项目,退休时同事说他“用半生赎罪”。他却说:“我没罪,只是不想让族谱上的名字,变成广岛的墓碑。” 台湾绿营至今骂他“卖国”,但更多人开始明白:1988年的那个寒夜,他抱着女儿的泰迪熊逃亡,不是为了钱或权,而是为了保住海峡两岸最朴素的愿望——活着,安生过日子。 历史的秤砣,终究压在人命这头。当香山的野草爬满水泥废墟,当两岸的雷达不再锁定彼此,那个被骂了半辈子的“叛徒”,终于在白发苍苍时,听见了迟到的掌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