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3月,日本列车员粟野重吉,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其他中国人不敢制止,正当他洋洋得意时,一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头颅,让他瞬间倒在了血泊中。 其实刺向他的是两把刀,一前一后,配合得像演练过无数次。动手的是两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年轻姑娘,一个叫安荣卿,一个叫文敬一,都才二十出头。 她们不是战士,也不是地下特工,只是吉林海龙县的小学老师。从小一起长大,同班读书,毕业后又在同一所学校教书,街坊都叫她们“姐妹花”。 那年头,东三省早就被日本人占了。她们亲眼看着洋行经理因为丢了一只鸭子,就在学校门口打死一个无辜百姓。那一刻,她们在教室里攥紧拳头,一句话没说,心里却已经决定了要走。 校长是亲日的,暗地里盯着她们。她们写传单、组织学生宣传抗日的事被搅黄了好几次。后来才明白,在这种地方,光有热血没用,得走出去,找到真正的抗日队伍。 听说赵一曼在黑龙江带着队伍打鬼子,她们就动了心。安荣卿记得报纸上那张照片,眼神坚定,像黑夜里的一把火。两人一合计,辞了教职,揣着两把匕首上了去齐齐哈尔的火车。 匕首是临走前买的,没想着一定能用上,但她们知道,一旦碰上机会,绝不会手软。那天在车上,老太太被踹翻在地,耳光声一声比一声响,血从鼻子里流出来,滴在车厢地板上。 满车的中国人低着头,没人动。文敬一突然站起来,安荣卿紧跟着。她们对视了一眼,没说话,但那一眼已经什么都定了。 刀捅进去的时候,车厢里静了一秒,接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等看到那个平日不可一世的日本警员瘫在地上,不少人眼眶一下子红了。 她们站在那里,声音不大但清楚:“父老乡亲,鬼子敢这么欺负我们,就是因为咱们不敢还手。杀一个,就少一个!中国人不能一直这么活着!” 话音刚落,日本警察冲了进来。她们没跑,也没反抗,只是把匕首往地上一扔,昂着头走了。那一刻,她们知道自己走不到齐齐哈尔了,但也不觉得遗憾。 关进公主岭监狱后,敌人以为她们是共产党派来的,用尽手段逼供。打到皮开肉绽,她们只说一句:“放我们出去,照样抗日。”查来查去,发现她们真是普通教师,反倒更惊讶了。 日本人不死心,找来安荣卿的父亲和文敬一的妹妹,想用亲情软化她们。亲人哭着劝,她们背过身去,眼泪往心里流,嘴上还是那句话:“我们不能低头。” 在狱中三个月,她们没写悔过书,也没求饶。牢里的人说,她们常低声唱《松花江上》,唱着唱着就停了,但眼神一直没变过。 1936年6月,她们被押到公主岭北山刑场。赴死那天,她们穿得整整齐齐,一路走一路喊:“用我们的血,叫醒中国人!鬼子不会长久!”枪声响起时,围观的人群中有孩子哭出声。 两个月后,她们一心想要投奔的赵一曼,在珠河被日军杀害。临刑前也喊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和她们死前的话,像隔着时空应和。 这三个人,没在一个战场,没见过面,但走的是同一条路。一个在工厂组织罢工,一个在小学点燃火种,两个在火车上拔出匕首。 她们不是天生的英雄。安荣卿出身富商,本可以躲进家里过安生日子;文敬一从小丧父,靠母亲拉扯大,也没人逼她拼命。可她们偏偏选了最难的那条路。 那把插进粟野重吉头颅的匕首,不只是为了救那个老太太。它是憋了五年的怒火,是九一八之后每一个忍气吞声日夜的反扑。 后来很少有人提起她们的名字。没有雕像,没有正式记载,故事靠口耳相传,慢慢变成了“两个姑娘杀鬼子”的片段。 可那天的火车上,的确有两个年轻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告诉所有人:中国人,不是生来就该被欺负的。
1936年3月,日本列车员粟野重吉,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其他中国人不敢
紫蓝谈社会趣事
2025-08-04 15: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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