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10多名地下党因越狱失败被拉去枪毙,走不动在途中被枪毙,仅有4人走到

紫蓝谈社会趣事 2025-08-04 11:14:28

1948年,10多名地下党因越狱失败被拉去枪毙,走不动在途中被枪毙,仅有4人走到目的地,敌方军官却突然说:“同志们,大家辛苦了。”   黄益民愣了愣,以为是新的酷刑。他看着眼前的张我疆,腰里的手枪还在晃,可那眼神里没有杀气。   几小时前,高春兰倒在河堤上时,黄益民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那两声枪响震得他耳朵疼,脚步却被枪托顶着,只能往前挪。   越狱计划败得猝不及防。本该响起的“萧何月下追韩信”没等来,却等来荷枪实弹的保安队。黄益民后来才知道,是柳家兆告的密,那个平时总说“不怕死”的年轻人,终究没熬过恐惧。   审讯室里,烙铁烫在背上像烧红的烙铁钻进肉里。黄益民咬着牙没哼一声,心里只恨自己没把叛徒揪出来。于哲人被打得昏过去三次,醒来还在骂:“狗东西,有本事枪毙老子!”   被拖出去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是去东门外的大窑墩。那里埋着不少同志,新土还没压实。可走着走着,方向偏了,路灯越来越密,竟走到了二六八团司令部。   张我疆站在台阶上,军靴踩得咯咯响。他说要南撤,谁掉队就枪毙谁。黄益民看着身边的高春兰,她的鞋早磨破了,血在地上拖出细痕。   第一个掉队的是高春兰。她喘着气求士兵开枪,黄益民想冲过去,却被枪托砸在胸口。枪声响起时,他闭了眼,再睁眼,士兵空着手回来了,枪膛是凉的。   吴克春倒下时,黄益民看清了。士兵把他拖到坡下,枪举得老高,子弹擦着头顶飞过去。夜里风大,谁也没听出不对劲。   走到张家庄,只剩下四个人。张我疆解开他们的绳子,从口袋里摸出几块大洋:“往北边跑,别回头。”黄益民想问为什么,对方已经转身,军大衣下摆扫过门槛,像没说过这话。   1949年春天,黄益民回到解放的高邮城。刚走到街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挑水,是高春兰。她肩膀上的扁担压得弯弯的,见了他,水桶“哐当”掉在地上。   “你没死?”黄益民的声音抖得厉害。高春兰抹了把脸,眼泪混着汗往下掉:“那俩兵把我推下坡,说‘快滚,别让我们再看见你’。”   后来才知道,掉队的同志都活了下来。那些枪声是给上头听的,士兵们早就不想打了,借着夜色放了他们一马。张我疆的部下里,有好几个是抓壮丁来的,早就盼着解放军来。   黄益民在县政府见到于哲人的时候,对方正埋头写材料。桌上放着个粗瓷碗,里面的粥还冒着热气。“张团长后来怎么样了?”于哲人抬头问,笔尖在纸上顿了顿。   没人知道答案。直到1975年,有人从监狱里放出来,说里面有个叫张我疆的老头,总念叨“高邮的同志们还好吗”。黄益民和于哲人赶紧写证明,把当年的事说清楚。   等张我疆走出监狱,头发已经全白了。他没去见任何人,就在老家找了个小学看大门。孩子们总问他,为什么总对着北方发呆。   1980年春节,黄益民收到一封信,是张我疆寄来的。纸很薄,字歪歪扭扭:“那年见你们被打还挺着腰,就知道这天下该是你们的。”   黄益民把信给高春兰看。她正在纳鞋底,针在布上穿梭,忽然说:“其实啊,好人坏人,有时候就差个念想。”窗外的鞭炮响起来,震得窗纸沙沙响,像极了当年河堤上的风声。

0 阅读:173

猜你喜欢

紫蓝谈社会趣事

紫蓝谈社会趣事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