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老兵回忆:抗联师长赴刑场前,最后一餐要了白酒和饺子 1937年,那一年,我刚满21岁,是个热血上头的愣头青,怀着一腔报效国家的热情,跟着仙台野战炮兵第二联队踏上了中国的土地,来到了中国东北。 那会儿的东北,冬天冷得能冻掉耳朵,我们这些刚到的新兵蛋子,白天背着沉重的炮架在雪地里跋涉,晚上挤在漏风的营房里啃硬邦邦的压缩饼干,心里却还揣着长官嘴里"建立大东亚共荣"的鬼话。 没人告诉我们,这片黑土地上,早就有一群人用冻裂的双手攥着步枪,在零下三四十度的山林里跟我们死磕——他们就是抗联。 他被铁链锁在木桩上,军大衣早就看不出原色,破洞里露出的棉絮结着冰碴,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下巴的疤,可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没被风雪熄灭的炭火。 看守的宪兵说,这是刚从长白山密林中抓来的抗联师长,打了五年游击,手下干掉过我们不少人。 没人想过他会提要求。审讯的时候,无论怎么问,他就吐出三个字:"不知道",皮鞭抽在身上也只哼一声。 可临刑前一天,他突然对翻译说,想吃顿饺子,再来碗老白干。 这话传到联队部,长官们都笑了,说这是死前的穷讲究,却还是让人去镇上买了面粉和猪肉——他们大概觉得,让一个"失败者"满足最后愿望,更能显露出"胜利者"的宽容。 我被派去看守他那天,正赶上炊事兵端着饺子和酒过来。搪瓷碗里的饺子冒着热气,白菜猪肉馅的香气混着酒精味飘过来,他干裂的嘴唇动了动。 解开镣铐的瞬间,他没像其他人那样瘫软,反而直了直腰,接过碗时手都没抖。他先喝了口酒,辣得皱了皱眉,然后夹起一个饺子,慢慢嚼着,眼神飘向窗外,那里能看到长白山的轮廓。 "你们不懂,"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楚,"这饺子,是俺娘教俺包的。当年参加抗联,临走前她就包了这馅。" 他又喝了口酒,"俺知道你们是谁,也知道你们来这儿干啥。但这土地,埋着俺们的祖宗,谁也抢不走。" 我当时站在旁边,手里的步枪差点没握紧。 入伍前,村里的老师说我们是去"帮助"中国,可看着他吃饺子时的样子,突然想起临行前母亲塞给我的护身符——他的眼神,跟我娘送我时一模一样,都是舍不得,却又带着股倔劲。 那天晚上,我没睡着,总想起他说的话,想起进山清剿时看到的那些冻僵的抗联战士,手里还攥着没开完的枪。 第二天行刑,他走得很稳,没戴手铐脚镣。路过我身边时,他还冲我笑了笑,像是在说啥,又啥都没说。枪响的时候,长白山的雪又开始下了,落在他身上,也落在我们这些穿着军装的人身上。 后来我才知道,那年冬天,长白山里还有成千上万的抗联战士在雪地里行军,他们没饺子吃,没白酒喝,有的连棉衣都凑不齐,却硬是把我们拖了整整十四年。 我常常想,那位师长到底叫什么名字?他的娘后来知道他的消息了吗?这些问题,我问过很多人,没人能回答。 可我忘不了那碗饺子,忘不了他喝酒时的样子。那不是穷讲究,是一个中国人在这片土地上活着的尊严。 我们以为占领了城市,控制了铁路,就能征服一切,却没想过,有些东西比枪炮更硬,比死亡更有力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37年,772团副团长王近山未经请示就伏击日军。战后他带着缴获的香烟找旅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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