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嫁五次,五任丈夫暴毙男子不信邪,成亲当晚死亡。 那年头,槐树村出了桩奇事,奇

时髦蛋糕文化 2025-03-25 14:23:06

女子嫁五次,五任丈夫暴毙男子不信邪,成亲当晚死亡。 那年头,槐树村出了桩奇事,奇得连村头老槐树都半夜掉叶子。 新媳妇的喜鞋还没沾地,第五任新郎官就挺在婚床上,七窍流血像漏了气的猪尿泡。 更邪性的是,那女子端坐镜前描眉,血珠子溅到她鬓边绒花上,愣是衬得那张脸比新嫁娘还娇。 得从十年前说起。 村西头王寡妇家闺女秀芬,生得柳叶眉杏子眼,可打十六岁说亲起,但凡与她拜堂的男人,活不过三更天。 头一任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壮小伙,迎亲路上还表演举石锁,夜里就直挺挺躺成门神。 第二任是个胆小书生,洞房前特意请了道士画符,结果符纸烧到一半,人先咽了气。 那时候村东头老李家母鸡总下双黄蛋,大伙儿都说这是凶兆。 直到第三任死得最蹊跷——新姑爷是外乡货郎,进洞房前非要把全部家当换成铜钱撒床,说是能辟邪。 谁承想五更天鸡叫,铜钱全变成黑蝎子,爬了满屋炕沿。 直到去年开春,镇上卖棺材的赵四爷放出话来:"我赵某人平生最恨邪祟,这亲事我应了! 赵四爷生得豹头环眼,膀大腰圆,平日抬棺材能压得棺材板吱呀叫。 成亲那日,他特意在胸口挂了个铜镜,腰间别着桃木剑,活像戏台上的钟馗。 喜烛刚灭,新房里就传出木鱼声。 村民们扒着窗棂缝瞅见,赵四爷盘腿坐在床上敲木鱼,秀芬穿着大红袄在墙角跳大神。 月光从窗纸渗进来,把两人影子扭成麻花。 突然"咔嚓"一声,铜镜裂成八瓣,桃木剑断成两截。 "造孽啊! 又死了! 第二天清晨,王寡妇的哭丧调子震得房梁落灰。 这次不同,赵四爷临死前竟在墙上抠出五个血字:"井里有东西"。 村民们围上去看,土墙上歪歪扭扭的指痕里,渗出黑水像眼泪。 其实早八百年前,槐树村这口老井就邪性。 相传明朝时有寡妇投井,捞上来时指甲疯长,在井沿刻下咒文。 后来每逢旱灾,井底就会浮起女人哭声。 秀芬她娘当年怀胎时,就爱和村妇们在井台边纳鞋底。 村头二狗子至今记得,那年他偷摘王寡妇家桃儿,被秀芬撞见。 小姑娘不恼不怒,反递给他个熟得透的桃子,桃核里刻着歪扭的"赵"字。 二狗子当晚就发起高烧,说看见七个穿嫁衣的女鬼在桃树上荡秋千。 最后揭开谜底的,竟是邻村瞎眼算命先生。 老瞎子摸着秀芬生辰八字直哆嗦:"这丫头是九阴玄体,专克阳刚之命。 但要破这煞,得找……"话没说完,西厢房突然传来巨响。 众人冲进去,只见秀芬悬在房梁上,脚下踩着五双男鞋,每双鞋里都长出半截白骨。 如今槐树村那口井填平了,上面盖着青砖祠堂。 每逢阴雨天,半夜还能听见女人哭嫁声。 王寡妇早搬去县城住,只是每年清明,总有个穿黑袍的老汉来给五座空坟烧纸。 纸灰飘起来时,隐约能看见五个模糊的人影,在火光里冲着同一个方向磕头。 有人说那老汉是赵四爷的魂,也有人说是秀芬早死的爹。 只有二狗子喝醉时嚷嚷:"你们都不懂,那井底压根没女鬼,有的是……"话头总被婆娘用鞋底抽断。 村头老槐树依旧年年在死人那天掉叶子,掉得满村都是绿星星,像撒不完的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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