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从大陆转移到台湾的黄金,以木桶为载体,总量为386万两。李敖直言不讳地表示:动用全国的黄金来建设一个省,实际上相当于是从富裕地区夺取财富,对大陆是不公平的。 1948年,蒋经国向父亲蒋介石写了一封信,告知他国民政府的存亡已至最后关头。 蒋经国指出,国民政府将无法在中国大陆立足。 信中的内容言辞急迫,建议父亲考虑撤退台湾。 蒋介石收到信后深感忧虑,经过几个月的深思熟虑,蒋介石决定启动后撤行动。 与此同时,蒋介石命令将国库中的黄金和贵重文物及时转移至台湾。 与此同时,由于战事导致国库资金紧张,蒋介石决定抽取黄金和金圆券的准备金,并迅速调动剩余的黄金。 徐堪在给蒋介石的报告中提到,到1949年初,中央银行的黄金储备已经大幅缩水,除非能有效维持财政,金圆券将会迅速贬值. 1949年,根据当时国民政府的官方统计,国库存金的总量为382万余两。 此外,白银存量为2521.5万两,银元则剩余316万多元。 然而,除了一部分用于支付战费外,部分黄金遗留在大陆,未能及时转移。 吴兴镛在其著作中指出,国民政府实际从大陆运往台湾的黄金约为350万两。 这个数字与官方报告中的382万两存在约30万两的差距。 上海解放,蒋介石父子亲自视察台湾,并在期间收到来自香港的密电。 密电中提到,原定运往广州的10万两黄金,因考虑到局势的变化,决定先将部分存穗的金银和美钞运往台湾。 密电中还详细规划了黄金的分存地点,包括重庆、成都、贵阳和汉中等地。 最初从上海运到台湾的黄金总量约为260万两,这部分黄金主要存入台湾银行,用作新台币的准备金。 此外,部分黄金也被用于满足军需。 然而,在战后的一段时间内,黄金的分配和使用也在不断调整。 在不同的报告中,根据当时曾任海关总税务司的李度的回忆,国民政府在1948年末便通过海关的缉私舰将80多吨黄金和120吨白银运往台湾。 此外,曾任国民党军财务军需署长的詹特芳也提到,国民党当局还运送了92.4万两黄金和3000万元银元。 更有统计称,国民政府在撤退时,黄金存量为280万两,美钞5000余万元,此外还有大量有价证券。 根据吴兴镛的统计,国民政府最终从大陆撤运到台湾的黄金总量约为350万两,而加上美钞等外汇,总数接近400万两黄金。 与此同时,国民政府还通过其他渠道从美国等地购买黄金。 根据《中央银行》向蒋介石提交的报告,国民政府共从大陆和美国运送了294万多两黄金,其中一部分被用于台湾银行的新台币准备金,其余则用于军需支出和金融稳定。 10月,另外拨付了12.5万两黄金给“东南军政长官公署”,即台湾省政府的前身。 除了黄金,蒋介石还着手转移大量的文物。 在蒋介石的指示下,国民政府成立了专门的文物搬迁机构。 1948年末至1949年初,多个批次的文物从北京、重庆等地分批运送到台湾。 根据杭立武的记载,国民政府先后将故宫博物院、中央博物院等机构的贵重文物运往台湾,其中包括许多历史上举世闻名的珍品。 在1950年1月,第二批文物开始运送,期间包括了大量具有价值的文物。 最终,超过5400箱的文物成功运至台湾。 首先,毛公鼎是一件具有极高历史价值的青铜器,出土于陕西岐山县。 它的铭文记录了西周时期的历史事件。 这件鼎的历史可追溯至2800多年前的周宣王时代,铭文内容由357个字组成。 毛公鼎曾多次易手,并最终在1948年随国民政府迁至台湾。 另一件著名的文物是散氏盘,这件西周时期的青铜器经历了圆明园火灾等重要历史事件。 它的铭文也记录了西周时期两个国家的土地纠纷。 散氏盘曾一度被认为在圆明园的火灾中丧失,但后来在1910年重新现世。 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被誉为天下第一书法,虽然现存的版本并非王羲之的原迹。 即便是唐人摹本,它依然具有巨大的艺术价值。 在清朝时期,乾隆皇帝对此帖尤为珍视,甚至在其上留下了诸多题字。 同样,颜真卿的《祭侄文稿》被誉为天下第二行书,整个文稿虽然只有约300个字,却气势磅礴。 还有苏轼的《黄州寒食帖》,这件书法作品历经圆明园的火灾。 除了书法,赵干的《江行出雪图》呈现了五代时期南唐的画风。 范宽的《溪山行旅图》通过水墨画展现了动静结合的画面效果。 此外,还有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等。 参考文献:[1]汤博云.文创产品开发模式与设计的思考——以台湾博物馆为例[J].泉州师范学院学报,2019,37(5):83-88
1949年,从大陆转移到台湾的黄金,以木桶为载体,总量为386万两。李敖直言不讳
张梁看历史故事
2025-02-21 18:3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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