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逼我签婚前协议，我忍气吞声，她求我照顾她晚年，我反击：您儿子是空气吗？ ●

婆婆逼我签婚前协议，我忍气吞声，她求我照顾她晚年，我反击：您儿子是空气吗？ ● 01 “这份协议，你必须签。”婆婆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我所有的幻想。 她的手指敲在桌面上，指甲上还残留着昨天涂的暗红色指甲油，边缘已经剥落，像极了我们之间摇摇欲坠的关系。 桌上那份协议，纸角微微卷起，右下角还沾着一滴咖啡渍，已经干涸成了褐色。 我低头看着那份婚前协议，字里行间写满了对我的不信任。 房子、车子、存款，甚至连婚后可能继承的遗产，都与我无关。 我的手在发抖，指尖触到纸张时，那种粗糙的触感让我想起小时候用过的草稿纸，写满了错误，却不得不一遍遍修改。 “妈，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尾音还是忍不住颤抖。 “过分？”婆婆冷笑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杯，杯底在玻璃桌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现在的年轻人，谁知道是不是冲着钱来的？我儿子条件这么好，我可不能让他吃亏。” 我抬头看向她，她的眼神像一把刀，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 那一刻，我忽然想起2008年那个夏天，我和他第一次约会时，他的手机短信提示音是《青花瓷》的旋律。 那时的我们，以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 ● 02 我签了那份协议。不是因为懦弱，而是因为爱他。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总有一天婆婆会接纳我。可现实却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开我的希望。 婚后，婆婆搬进了我们的新家。她的房间里摆着一座老式挂钟，每到整点都会发出沉闷的报时声。 那声音像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提醒着我，这个家从来就不是我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厨房煮汤，婆婆突然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件毛衣。那是她织给儿子的，袖口已经起球，摸上去粗糙得像砂纸。“你看看，这毛衣都旧了，你也不知道给他买件新的。”她的语气里带着责备，眼神却飘向客厅，那里传来他打游戏的笑声。我低下头，看着锅里翻滚的汤，热气扑在脸上，眼眶有些发热，但流不出泪。● 03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婆婆的关系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直到那天，她突然晕倒在客厅。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走廊里飘来的婴儿奶香，让人窒息。医生说她需要长期照顾，婆婆拉着我的手，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哀求。“小芸，我知道以前对你不好，但现在……我只能靠你了。”她的声音虚弱得像一片枯叶，随时可能被风吹走。我看着她，忽然想起阳台上那盆枯萎的茉莉花。那是我结婚时买的，曾经开得那么灿烂，如今却只剩下干枯的枝条。“妈，您儿子是空气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她愣住了，眼神从哀求变成了慌乱。“您逼我签婚前协议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您把我当外人，现在却要我像女儿一样照顾您？”我站起身，毛衣袖口蹭到床边的铁栏杆，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04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病房门口，手里还拿着手机，屏幕上是他未打完的游戏。“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婆婆的声音颤抖着，像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妈，我不是您的保姆，也不是您的出气筒。如果您需要人照顾，请找您的儿子。”我转身离开，走廊里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走出医院时，天已经黑了。路灯下，几片桂花缓缓飘落，像极了我们破碎的婚姻。 我忽然想起婚前协议上的那滴咖啡渍，它像一块丑陋的疤痕，永远刻在我的记忆里。 ● 05 后来，我搬出了那个家。临走时，我把那盆枯萎的茉莉花扔进了垃圾桶。 再后来，我听说婆婆住进了养老院。而他，依然每天打游戏，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2008年的夏天，想起《青花瓷》的短信提示音，想起我们曾经以为的爱情。 可现实就像煎过头的溏心蛋，外表完好，内里却早已变质。 图片 ★ 爱情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而是两个人的双向奔赴。如果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再多的忍让，也换不来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