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12月,解放军战士给一个被俘的伙夫发了两块大洋后将其释放,不料伙夫的真

市井老李 2025-01-27 23:52:51

1948年12月,解放军战士给一个被俘的伙夫发了两块大洋后将其释放,不料伙夫的真实身份却是国民党的中将军长。 傅作义的心头肉部队35军被解放军包围在新保安后,傅作义急调另一精锐104军去救援,但104军军长安春山和35军军长郭景云不和。安春山的救援倒也积极,但郭景云并不买账,甚至认为让安春山来救他出去是一种耻辱。 在解放军的阻击和郭景云的不配合下,104军进展缓慢。到了12月9日夜,安春山感觉情况不对劲,召见紧急军事会议讨论后,下令部队后撤。 在撤到怀来后,安春山又给北平的傅作义发去电报,让派飞机掩护104军撤回北平。在撤退中,垫后的二五〇师没了消息,安春山心惊胆战,带着残部一路狂奔。当到了距南口二十多里的黄崖口后。安春山已经疲倦至极,倒在堰埂上就睡着了。军长这么一带头,大家全都应声倒下了。 这时候,副军长王法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他找军长安春山已经找了好一阵子,没有想到安春山在堰埂上睡着了。 王法子焦急的说:“军座,我们转乱了方向!东不是东,南不是南,鬼知道到了啥地方!” 安春山揉了揉眼窝,问:“迷路?当真?我们现在到了哪里?” 王法子说:“此地叫马刨泉。按行军计划,我们应该走门头沟回北平。” 安春山打开地图看了一会后,说:“怕什么!权当我们开辟了一条新路。谁允许回北平只有一条道?这儿距颐和园没多远了,我们再向东挪几步就是红山口。出了红山口,便是北平城!” 第二天10时许,安春山带着残部走进了红山口地段,他认为万事大吉,便下令就地休息。 有人提出:此地无遮无挡,空空旷旷,队伍休息少点安全感,建议换个地点。 安春山听了后,一脸怒容,倒头休息,大家见状也都纷纷坐下。到了下午三点多,安春山睡醒了,但懒得继续走,吩咐说:“不走了,今晚就在这儿宿营。” 王法子劝说:“军座,在此地宿营不妥,万万使不得!咱们赶路吧!” 安春山说:“我要在这里等候二五〇师上来,和他们一起进北平。撇下他们,让我自个儿走,这腿说啥也迈不动呀!”安春山不知道的是,他留下断后的这个师已经被解放军歼灭了。 王法子说服不了安春山,当晚,他们就在红山口附近宿营。 到了夜里,一阵急促的枪声就从北山上传来,解放军的追击部队赶到了。104军的残部,兵无斗志,将无战心,首先是骑兵大队、工兵营绕过军部向北平逃,接着是军特务营在营长的率领下溜之大吉。 安春山绝望了,他拔出手枪,对准自己,但却下不了决心,王法子伸手打掉手枪劝说:“军座,何必呢?你既然决心要死,我王某陪你到底。咱们就在这间小屋里抵抗,打死算完。如果你不愿在这儿丧生,那我和你一起逃。这时候,咱们更需要把眼光放远点!” 安春山尴尬的看着王法子说:“那咱们跑吧!” 十几个传令兵掩护着安春山、王法子,还有军参谋长郝福勤,向东逃去。跑了一会,王法子走不动了,他本来身体就有病,这样拼命地逃窜,体力消耗太大,病情也加重,很难再走下去。 王法子选择留在了山沟,他藏在一间民房里,最后被解放军俘虏。安春山则脱掉将官服,换上了士兵衣,剩下的二十多个人陪着安春山向北平方向奔逃。 本来,安春山等人是往沟外走,不知为什么又钻进了沟里。安春山仔细看了看,这是另外一条沟,比刚才那沟宽敞多了,他们迷路了。 山沟里零零落落有些小房,住了不少人家,农户们见了这伙残兵败将也不害怕,只是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有的还唧唧咕咕地说着什么。 安春山等人又往沟里走了一段路,这时,前面出现了一队解放军,他们老远就瞄上了这一帮逃兵。安春山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几步。 解放军战士喊道: “你们是傅作义哪一部分的?” 安春山等人回答说:“请不要开枪,我们是迷失了方向的机关兵。” 一个战士问安春山:“你是干什么的?” 安春山说:“我是伙夫。” 战士问:“看你年龄也不小了啊。” 安春山连忙说:“我是老伙夫了,不会干别的,混口饭吃。” 由于穿上普通军服的安春山,看起来确实像是一个老火头兵,所以解放军战士们也没有怀疑,一个战士好笑着问:“老伙夫,你愿意跟我们干,还是愿意回老家?” 安春山狡黠的眨着眼睛说:“我年纪大了,愿意回家。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离开我不行啊!” 见安春山说的可怜,解放军战士也很同情他,问了几句后就放他走了,给他发了还乡证,又给了他几块钱,好在路上作盘缠。 临走时,解放军战士对安春山说:“决不勉强,愿干者干,不愿干者就放。只要放下武器,我们既往不咎。” 安春山听了之后,内心非常感动,连忙说:“是,是!好,好!” 就这样,解放军战士将安春山这个国民党中将军长误认为是伙夫,在回北平的路上,安春山看着手里的还乡证,还有那几块钱,心中五味杂陈。一个多月后,安春山随傅作义在北平起义,迎来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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