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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绝对不会相信,我当了两年120迫击炮icon排长,竟然没有见过我们排的迫击炮是

你绝对不会相信,我当了两年120迫击炮icon排长,竟然没有见过我们排的迫击炮是什么样子。 1982年我军校毕业后,被分配到旅顺某守备团团属炮连(55式120迫击炮)任二排长。报到的时候,政治处主任对我说:“你们连队在大连小岛85疗养院做勤务保障工作,你直接去那里报到吧。” 坐上去小岛的轮渡那天,海风裹着咸腥味往衣领里钻。我攥着报到证,手里还捏着军校毕业时发的《迫击炮操作手册》,封皮都被手心的汗浸得发皱。 脑子里全是55式120迫击炮的模样——军校操场练分解结合时,炮身扛在肩上沉得压肩膀,炮架的金属卡扣扣上时会“咔嗒”响,怎么也想不到,到了连队,连炮的影子都见不着。 上了岛,顺着码头往疗养院走,路边的杨树叶子被风吹得哗哗响。远远就看见穿军装的人在扫院子,走近了才看清是个上等兵,手里的扫帚扫得格外仔细,连砖缝里的草屑都要挑出来。 我上去问炮连在哪儿,他愣了一下,指着不远处的平房:“那就是我们连部,你是新来的二排长吧?连长早上还念叨呢。” 进了连部,老连长正趴在桌上写东西,抬头看见我,把笔一放:“来了?先坐。”他给我倒了杯热水,杯子是搪瓷的,边儿上磕了个小口。没等我问炮的事,他先开口:“知道你想问啥,迫击炮都在团部仓库呢。 去年秋天,疗养院这边缺人手,团里抽调咱们连过来做保障,本来寻思半年就换防,没想到任务延期了。”我捏着杯子,心里有点发闷——在军校练了两年迫击炮,就等着到部队实弹射击,结果来了要扫院子、帮厨。 第二天早上出操,不是练队列就是整理内务。吃过早饭,我跟着战士们去疗养院楼里打扫卫生。三楼住的张老首长,是当年四野的老营长,腿上有枪伤,走路得拄拐。 我帮他擦桌子时,他指着墙上的照片问:“小伙子,军校学的啥?”我说“120迫击炮”,他眼睛一下子亮了:“55式?我当年在东北打仗,就靠这炮打鬼子的碉堡!”他给我讲,当年他们连就三门迫击炮,打锦州的时候,炮手牺牲了,他顶上去,连放了八发炮弹,把敌人的火力点炸哑了。我听着心里发烫,手里的抹布都忘了动。 往后的日子,除了日常保障,我总爱找张老首长聊天。他会给我画迫击炮的瞄准图,说“瞄准的时候得看风向,不然炮弹就偏了”,还教我怎么估算距离,“看树的影子,看土坡的高度,这些都是实战里练出来的”。我把他说的都记在笔记本上,晚上在灯下翻,感觉比在军校学的还实在——原来迫击炮不只是课本上的参数,是能在战场上救命的家伙。 有次疗养院食堂缺菜,我跟着炊事班长去岛外采购。路上他跟我说:“别觉得保障工作没意义,去年冬天张老首长发烧,咱们连里三个战士轮流背他去码头看病,雪下得那么大,一步都没滑。 这些老首长当年在前线拼命,现在咱们照顾好他们,就是替部队尽孝。”我看着车窗外的大海,突然明白过来,军人的责任不只是操枪弄炮,守护前辈用命换来的安稳,也是一种坚守。 后来我给军校同学写信,说自己当了“勤务排长”,没见过迫击炮。他回信调侃我“白学了”,我却在信里写:“虽然没摸过炮,但我知道了这炮是为谁而造——为了那些在战场上用它杀敌的前辈,也为了现在能让他们安稳养老的日子。”两年后,连队终于结束保障任务,回团部归建。第一次见到我们排的55式120迫击炮时,我摸着炮身,突然想起张老首长说的话:“武器是死的,人是活的,心里装着责任,干啥都是在保家卫国。” 现在想起那两年,我一点也不觉得遗憾。不是所有军人都能在前线冲锋,有些坚守藏在扫干净的院子里,藏在给老首长端的热水里,藏在听前辈讲战斗故事的时光里。这些看似平凡的日子,和迫击炮的轰鸣声一样,都是军人的使命。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