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一个苏联女兵看到一个日本战俘英俊潇洒，她悄悄对男人说：“如果你答应和我生一个孩子，我就带你回苏联，你答不答应？” 关东军投降时整整60万人放下武器，几天之内就被塞进闷罐火车运往西伯利亚。列车一停，零下四十度的风直接灌进来，很多人还没下车就冻僵了。苏联根本没准备收留这么多人，营地就是临时搭的木棚，缝隙大到能塞进拳头，夜里风呼呼往里钻。粮食按最低标准发，黑面包冻土豆和一点黑面包，生病没药，干活慢了就挨枪托子。第一个冬天还没过完，就死了好几万。 加川治良后来回日本接受采访时说，每天早上抬尸体成了固定工作。尸体冻得像铁板，衣服早被活人扒了再穿，埋尸队拿钢钎砸冻土，一天砸不出几个坑，最后几具尸体叠一起草草盖上。活下来的人把这叫“人肉罐头”。这种环境下，人根本不是人，就是会喘气的工具。 苏联自己也打完仗元气大伤，男人死了2700万，全国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尤其西伯利亚前线，十个适婚女人里有六七个注定打光棍。管战俘营的卫兵很多是女兵，二十多岁，正该嫁人的年纪，却连个对象都找不到。她们每天看着这些日本战俘，虽然穿着破棉袄瘦得皮包骨，但有些人个高五官周正，干活还利索，就特别显眼。 最先出事的就是这种长得精神的日本人。女兵巡逻时故意多看两眼，偷偷塞面包，慢慢就有人开始冒险。有个女兵把手表丢了，第二天一个日本战俘捡到双手送回来，擦得干干净净。这事成了导火索。下午发面包时，她把自己的那份全塞给他，吃完后她贴着他耳朵说了那句后来传遍整个营地的话。战俘当场点头像捣蒜，因为他知道，这是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 这事捅破以后，营地炸了。会修机器的、会算账的、会木工的日本战俘突然都忙活起来，故意在女看守面前展示手艺。女兵们也胆子越来越大，有人直接写纸条塞口袋，有人夜班时把人放出来。不到一年，怀孕的女看守越来越多，上头先是气得要处分，后来一看自己营里几十个大龄女青年全盯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到1950年代初，苏联干脆出了新政策：有专长的日本战俘可以申请留用，允许和苏联公民结婚，加入苏联国籍。申请表一发，排队的人把营部门口都堵了。那些技术好的、长得周正的，几乎全留下了。1956年最后一批遣返列车开走时，西伯利亚还剩五六千人没上车，其中大半已经娶妻生子，抱着孩子去登记处死活不走。 佐藤原来是炮兵连长，后来在国营农场当技术员，他儿子指着表格问“咱们不是日本人吗”，佐藤直接用俄语回：现在是苏联人了。这些人把酱油、味噌、腌咸菜的技术带进西伯利亚集体农庄，俄罗斯媳妇学会用白菜鱼做日式汤，冬天围着炉子喝得满头大汗。几十年后老头子们拿旧照片给孙子看，说没你奶奶那块面包，爷爷早埋雪里了。 日本报纸当年把这事炒成苏联强留战俘，可跑去调查的记者发现，全是这些人自己写申请死活不走。日本政府统计，留下的这些人平均身高比普通关东军高一截，基本都有技术。回国那批人私下里都酸溜溜地说：人家屋里抱媳妇，我们睡冰地板睡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