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八路军的狙击队正躲在路边埋伏日军,乌泱泱的来了一群鬼子,狙击手们不知道究竟先射击谁比较好,就在这时一群士兵向一个军官敬了一个军礼,让八路军们确定了第一个射击对象。 山风裹着硝烟味从耳边刮过,瞄准镜里密密麻麻的钢盔晃得人眼晕。 本来想先敲掉扛机枪的火力点,但后来发现队伍里总有士兵偷偷往后瞟,直到那个挎着军刀的军官走过,整排人"刷"地抬手敬礼,枪膛里的子弹突然就有了方向。 这个被军礼"出卖"的军官叫吉川资,当时是华北方面军独立混成第4旅团的大队长。 在1945年春天的晋察冀根据地,他的名字比地雷还让人头皮发麻。 日军档案里记着他发明的"人肉探雷法",就是把抓来的村民绑住手脚往雷区里推,幸存者还得被逼着在前面带路。 伏击圈设在盂县的断崖下,这里是吉川资部往返阳泉据点的必经之路。 班长老王盯着瞄准镜数了数,对方总共17个人,3匹驮马,军官走在中间第三个位置。 本来想等他们全部进入射程,没想到路边窜出只野兔,走在最后的士兵突然端枪射击,整个队伍瞬间停下警戒。 枪响前的那几秒比打仗时还漫长。 那个军官蹲下来检查马蹄铁,旁边的士兵立刻围过去递烟点火,军衔领章在阳光下反着光。 很显然,这群人里他说了算。 三八大盖的标尺卡在300米,手指刚搭上扳机,忽然想起出发前指导员说的"打蛇打七寸",这一枪得让整个队伍立刻乱套。 子弹穿透胸膛时,吉川资正骂骂咧咧地踢开脚边的石头。 后面的士兵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像炸了窝的马蜂往两边散开。 本来想趁乱收拾掉机枪手,没想到有个副官模样的家伙居然掏出地图趴在地上比划,狙击手老李果断补枪,这下连撤退路线都没人知道了。 这场伏击从枪响到结束总共用了12分钟,打扫战场时发现吉川资的公文包里装着"扫荡计划书",还有几张村民的照片,背面用红笔标着名字。 后来才知道这些都是被他抓去当劳工的百姓,每划掉一个就意味着再也回不了家。 战后整理日军档案,才发现吉川资的部队早在1943年就被记载有食人肉行为。 当时他们在阜平遭遇伏击,断粮三天后居然把平民尸体当作"应急补给"。 这种事在太平洋战场上也发生过,但在中国战场尤其频繁,怕是最有体会的还是那些藏在地窖里的村民。 东京审判时,吉川资的副官作为证人出庭,说他们每天的粮食配给只有半块发霉的饭团。 无奈之下只能执行冈村宁次的"就地征发"命令,其实就是抢老百姓的口粮。 如此看来,后勤崩溃不是暴行的借口,真正把人变成野兽的,是那种"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的军国主义教育。 现在阳泉的纪念馆里还摆着当年缴获的军刀,刀刃上的缺口据说是砍树时崩的。 讲解员说吉川资特别喜欢炫耀劈砍技巧,经常让士兵排着队站在前面当靶子。 看着那些锈迹斑斑的武器,比任何文字记载都更能让人明白战争的残酷。 前几年有日本学者来参观,看到"人肉探雷"的复原场景时突然鞠躬道歉。 这让我想起村里的张大爷,他当年就是被抓去趟雷的幸存者,腿上的伤疤一辈子没好利索。 毫无疑问,铭记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要让那种把人变成恶魔的制度永远没有机会重来。 吉川资的军靴现在还放在纪念馆的玻璃柜里,鞋底的花纹清晰可见。 当年狙击手就是通过这个特征确认他身份的,所有士兵都穿着胶鞋,只有他踩着亮闪闪的皮靴。 这种等级森严的军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