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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晚,几名美军举起刺刀对着志愿军的遗体刺捅,没多久便大摇大摆地离开,却不

1952年晚,几名美军举起刺刀对着志愿军的遗体刺捅,没多久便大摇大摆地离开,却不想在鲜血淋漓的尸体里面,有一双充血的眼睛正愤恨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1952年深秋的朝鲜高地,天黑得像泼了墨,连星星都躲进了云层。阵地上刚消停的炮声还在耳朵里嗡嗡响,空气中飘着硝烟和血腥味,混在一起呛得人嗓子眼发紧。地上的弹坑积着黑红色的水,碎弹片和断枪枝戳在泥里,像些张牙舞爪的鬼爪。 三班的王二柱趴在离主峰不远的土坡后,左胳膊被弹片划了道深口子,血把棉衣浸透了,冻成硬邦邦的冰壳。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的,像敲小鼓,却不敢大口喘气——刚才冲锋时,他被炮弹冲击波掀飞出去,醒来时班里的战友都倒在不远处,一动不动。 美军的巡逻队踩着碎石子过来了,皮靴“咔哒咔哒”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楚。王二柱赶紧往尸体堆里缩了缩,把脸埋在战友小张的后背——小张前天才过了十八岁生日,牺牲时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冻土豆。 “检查仔细点,别让中国人装死。”带头的美军军官用生硬的中文喊着,声音里带着股子狠劲。王二柱感觉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看见月光下,美军士兵举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往战友们的身体上戳。 “噗嗤”一声,刺刀扎进旁边老李的大腿,王二柱死死咬着嘴唇才没喊出声。老李是副班长,早上还笑着说等胜利了,要回家给媳妇盖三间大瓦房。现在他的身体被刺刀挑得晃了晃,没一点动静。 又一个美军走过来,靴尖踢了踢小张的胳膊,见没反应,举起刺刀就往他胸口扎。王二柱的指甲深深掐进冻土里,血珠渗出来,立刻结成了冰。他眼睁睁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刺刀,一下下捅进战友早已冰冷的身体,心里像被塞进了烧红的烙铁,烫得快要炸开。 “头儿,都是死的,没活口。”一个士兵吹了声口哨,把刺刀上的血在尸体的棉衣上蹭了蹭。军官骂了句脏话,挥挥手:“撤,回去喝热咖啡。” 脚步声渐渐远了,那些美军大摇大摆地往山下走,嘴里还哼着听不懂的调子。王二柱趴在那里,浑身的血像冻住了一样,只有眼睛烧得慌——他慢慢抬起头,充血的眼球死死盯着那些离去的背影,眼眶里的泪水刚涌出来,就冻成了冰碴子。 风卷着雪沫子吹过来,落在脸上像小刀子割。王二柱挣扎着撑起身子,左胳膊疼得钻心,他咬着牙爬到小张身边,把那半块冻土豆从他手里抠出来,紧紧攥在手心。土豆硬得像石头,却带着点战友的体温。 “班……班长……”他嗓子干得冒烟,每说一个字都像吞玻璃碴,“我……我还活着……” 周围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弹坑的呜咽声。王二柱数了数,三班十二个人,现在能喘气的,就剩他一个了。他扶着炸断的树干站起来,左胳膊耷拉着不能动,可他还是挺直了腰板,朝着美军离去的方向,狠狠啐了口带血的唾沫。 雪越下越大,很快就把战友们的身体盖了薄薄一层白。王二柱撕下自己的绑腿,死死勒住流血的胳膊,然后开始往战友们身边凑——他要把他们的尸体挪到一起,不能让野狗啃了去。 每挪一步,伤口就像被撕开一次,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他把老李的手和小张的手搭在一起,又把其他人的枪枝收拢起来,靠在石头上,像他们还活着时那样,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 “等……等天亮了……我就来接你们……”王二柱跪在雪地里,对着尸体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在冻得硬邦邦的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咱……咱还做兄弟……”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王二柱终于拖着伤胳膊,爬到了己方阵地。哨兵发现他时,他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手里还攥着那半块冻土豆,眼睛却瞪得圆圆的,像是还在盯着什么。 后来卫生员给他处理伤口,说再晚来一步,胳膊就保不住了。王二柱没吭声,只是看着帐篷外飘扬的红旗,心里一遍遍地想:那些美军永远不会知道,在他们转身离去时,那双愤恨的眼睛里,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誓言——只要还有一个人活着,这阵地就不能丢。 很多年后,王二柱成了老人,左胳膊始终伸不直。他总爱给孙子讲那个雪夜的事,讲到美军用刺刀捅战友尸体时,浑浊的老眼里还会泛起红:“娃啊,你得记住,咱中国人的骨头,是钢铸的,戳不烂,砸不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