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特务利用信号弹,引导美军飞机轰炸,事后伪装成聋哑人,原以为天衣无缝,谁知他不经意间的一个举动,却露出了破绽! 1952年初,朝鲜顺川。这地方是个交通要道,咱们的后勤补给都得从这儿过,自然也就成了敌人眼中钉。 那天深夜,防空警报又尖锐地划破了夜空。老百姓们都习惯了,拖家带口地往防空洞跑。但就在这乱哄哄的人群里,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不跑防空洞,反而逆着人流,一头钻进了路边的小树林。 几乎是同一时间,杨光和他哨所的战士们就发现不对劲了。就在不远处的公路岔路口,一股绿色的烟正直愣愣地往上冒。 “坏了!这是在给敌机指示目标!”杨光心里咯噔一下。这玩意儿,就是信号弹。 有经验的杨光立刻下令,让战士们分头搜索,但唯独信号弹升起的那片区域,他让大家别去。因为那时候的特务也学精了,用上了一种新式的信号弹,可以远程设置发射,人根本不用在目标点。你跑过去,正好扑个空,还可能中了埋伏。 杨光自己则带人悄悄摸进了那片树林。果不其然,一个黑影闪过。追上去一看,是个穿着夜行衣的男人。 杨光刚想上去盘问,那人一见他们,拔腿就跑! 这下更坐实了怀疑。没费多大劲,杨光他们就把那人给按住了。 用不熟练的朝鲜话一问:“干什么的?” 那男的指指耳朵,又指指嘴,嘴里“阿巴阿巴”地叫唤,意思是,我是个聋哑人。 这下轮到杨光犯难了。不过他没慌,把人带到了附近人民军的哨所,那里有个韩少尉懂点手语。 韩少尉比划了半天,回头跟杨光说,这人叫金载永,他说自己害怕轰炸,吓得乱跑,现在想回家。 为了弄清真相,杨光决定跟他回家看看。可这一看,杨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金载永的家里,除了一个老父亲,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这妻子叫朴玉女,比金载永小了二十多岁。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姑娘,怎么会嫁给一个又聋又哑、看起来还有点智力问题的中年男人?这太不合常理了。 当杨光问起这事儿时,朴玉女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问周围的邻居,也都说这家人是刚搬来的,平时不怎么跟人来往,不了解。 线索到这儿好像断了。但杨光骨子里那股军人的警觉性告诉他,这事儿绝对没那么简单。他决定,把这一家三口全都带回哨所,分开再审。 回去的路上,夜色很沉。杨光故意走在最后面,眼睛却一直没离开前面的金载永。他脑子里反复琢磨着刚才审问时金载永的每一个表情,尤其是那双飘忽不定的眼睛。 突然,杨光心生一计。他悄悄地把手枪掏了出来,对着天空。 “啪!” 一声清脆的枪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走在前面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回头看。而那个“聋哑人”金载永,几乎在枪响的瞬间,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脖子下意识地就往后扭! 尽管他很快就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阿巴阿巴”,但这个极其短暂的本能反应,已经被杨光看得一清二楚! 杨光心里顿时雪亮,但他不动声色,只是跟韩少尉他们解释说“枪走火了”。 到了哨所,好戏才真正开始。 韩少尉心领神会,继续跟金载永比划。突然,他毫无征兆地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一声:“金载永,你别装了!” 这一嗓子,金载永的眼神瞬间恍惚了一下。虽然他还在坚持表演,但明显已经乱了阵脚。 他的妻子和老爹也赶紧上来打圆场,一口咬定他从小就是聋哑人。 韩少尉冷笑一声:“行,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战地医院有专门的聋哑科医生,让他来给你们瞧瞧!” 一听要找医生,这一家三口的脸色虽然没变,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很快,“医生”来了,拿着手电筒,掰开金载永的耳朵看了看,又让他张开嘴看了看喉咙。然后,这位“医生”猛地转头,对着韩少尉怒气冲冲地嚷道:“你们什么意思?拿一个健健康康的大活人来消遣我?!” 这下,金载永的心理防线彻底崩了。他回头绝望地看了一眼他那个年轻的“妻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起来:“我交代,我是逃兵!求求你们别抓我回去……” 他哪知道,那个所谓的“医生”,其实就是个卫生队的护士。这出双簧,是杨光和韩少尉在路上就商量好的。兵不厌诈,对付狡猾的敌人,就得用点计策。 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金载永被移交到上级保卫部门,经过专业审讯,老底全被揭了出来。 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逃兵,而是被美军俘虏后叛变的特务。那个年轻的妻子朴玉女,和年迈的父亲金成炳,也都是特务。他们三人组成一个特务小组,潜伏到顺川,任务就是用信号弹引导美军飞机,轰炸我们的交通要道和补给线。 那天晚上,他们成功发射了信号弹。只是没想到,我们志愿军的空军打得太猛,美军飞机扔下几颗炸弹后就匆忙逃走了,原定的轰炸计划没能完全执行。而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金载永,更没想到,自己精心伪装的“聋哑人”身份,竟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枪响,和一个下意识的回头给彻底戳穿。 一个再周密的计划,一个再能演的特务,最终还是败给了最基本的人性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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