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四川一名考生高考作文的字迹无人能认,被请来的专家费力辨认后发现,内容

小说红楼 2025-08-14 15:52:41

2009年,四川一名考生高考作文的字迹无人能认,被请来的专家费力辨认后发现,内容也是漏洞百出,最后只拿了6分,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却被四川大学破格录取,然而不久后,教他的老师直言:“这样的学生我没法教。”   2009 年四川高考语文阅卷现场,一份答题卡让二十多位老师围着电脑屏幕争论了整整三天。   “这不是胡闹吗?”纸上的文字歪歪扭扭,有的像飞鸟振翅,有的似枯藤盘结,三十多年教龄的老教师们面面相觑。   有人猜测是少数民族文字,有人怀疑是考生故意捣乱,直到请来川大考古系的何崝教授,谜底才被揭开 —— 这是用甲骨文、金文、篆体混合写成的作文。   “高考千军万马,我成绩中游,拼不过的。”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甲骨文字符。   高考语文考场上,当黄蛉看到 “熟悉” 的作文题时,心脏狂跳起来。他咬着笔杆犹豫了十分钟,最终在草稿纸上写下决定:“就赌这一次,要么彻底失败,要么被人看见。”   他先用简体字写下开头,随即笔锋一转,开始用那些只有自己能熟练驾驭的古文字书写。监考老师路过时多看了两眼,只当是学生特殊的草稿方式,并未深究。   阅卷现场的争论持续到第四天,何崝教授拿着辨认出的部分内容叹气:“大概意思能看懂,讲的是对熟悉事物的思考,但错漏百出,很多字是生造的,不符合甲骨文规范。”   按照评分标准,这样的作文只能归入最低档。但考虑到特殊性,专家组最终给出了 6 分 —— 这是对其勇气的象征性认可,也符合 “文字不规范” 的扣分原则。   黄蛉的高考总分刚过三本线,当他以为自己只能去一所普通民办院校时,一通来自四川大学的电话改变了命运。   “我们注意到你在作文中使用了古文字,学校决定破格录取你到锦城学院(三本)汉语言文学专业。” 招生办老师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黄蛉愣在原地,手里的准考证飘落在地。   消息传开后,媒体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涌来。《四川考生用甲骨文写作文,6 分换来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新闻迅速占领各大报刊头条,黄蛉的名字一夜之间被全国熟知。   有记者在他家破旧的阳台上找到他时,这个 18 岁的少年正用树枝在泥地上写着甲骨文,面对镜头眼神里有兴奋,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我不是想哗众取宠,只是想让别人知道我喜欢古文字。” 黄蛉在采访中反复强调,但舆论早已发酵。支持者认为这是对特殊人才的包容,反对者则怒斥 “这是对高考公平性的践踏”。   教育部的电话打到川大时,校长谢和平正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荷花池:“给他一个机会,也给我们一个观察特殊人才培养的案例。”   更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在开学前一周,学校突然宣布将黄蛉转入本部(一本)的历史文化学院,还专门为他组建了由何崝、彭裕商等四位教授组成的导师团。   川大特意为黄蛉制定了个性化培养方案:每周与导师团单独会面两次,进入考古实验室观摩实物,甚至能接触到一般学生看不到的甲骨文拓片。   何崝教授第一次带他看馆藏甲骨时,指着一片刻有 “雨” 字的甲骨问:“知道这个字的演变过程吗?”   黄蛉盯着甲骨上的符号,突然涨红了脸。他能认出这是 “雨” 字,却讲不出其从甲骨文到金文再到小篆的变化脉络。“我…… 我只是凭感觉写。”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何崝教授没再追问,只是在笔记本上写下:“基础薄弱,缺乏系统知识。”   真正的问题在专业课上暴露无遗。当同班同学在讨论《左传》的微言大义时,黄蛉连基本的文言文语法都搞不清;古代汉语课上,老师提问 “六书” 的概念,他站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答案。   有次课后,彭裕商教授把他叫到办公室:“小黄,古文字研究不是写几个漂亮符号,得先打好文史哲的基础。”   黄蛉抬起头,“上次有电视台来拍我写甲骨文,节目播出后好多人关注我,还有文化公司找我合作。”   “你想过以后吗?靠这些虚名能走多远?” 老教授的声音带着痛心。   “至少现在我出名了,这比埋头读书有用。” 黄蛉的回答像一根针,刺破了老师们最后的期待。   转折点发生在一次公开课上。何崝教授安排黄蛉讲解一片殷墟甲骨,来听课的有不少校外学者。当黄蛉把 “贞人”(占卜者)念成 “贞(zhēn)人” 时,台下传来窃窃私语。他慌了神,后面的讲解越来越混乱,甚至把甲骨上的 “王占曰” 解释成 “国王占领后说”。   课后,何崝教授把他堵在走廊里,七十岁的老人气得浑身发抖:“你连最基本的古文字常识都没掌握,整天跑活动、上电视,你对得起谁?”   “老师,我只是想让更多人知道甲骨文……”   “那你知道‘王占曰’是占卜术语吗?知道‘贞’在这里读 zhēng 吗?” 何崝教授的声音陡然拔高,“你这不是传播文化,是在糟蹋文化!”   何崝教授最后发言,声音疲惫而沙哑:“我教了四十多年书,从没见过这样的学生。他有天赋,但被名利迷了眼,我们再怎么教,他也听不进去。”   当院长询问后续培养计划时,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叹了口气,说出了那句后来传遍教育界的话:“这样的学生,我没法教。”   2010 年春天,黄蛉从川大办理了休学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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