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年,14岁的高澄与庶母郑大车私通。当时高欢在征讨山胡,班师后一名婢女向他举报,还有二名婢女作证。高欢震怒至极,将高澄打一百板后关起来。然后将高澄母亲娄昭君也予以软禁,使他们母子不得通消息。 晋阳的冬风卷着雪粒子,抽打在大将军府的廊柱上,像谁在暗处磨牙。高欢摔碎的玉杯碎片还在地上闪着冷光,他盯着跪在面前的三个婢女,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再把你们看见的,说一遍。" 领头的婢女抖得像片落叶,磕着头回话:"上月......上月初三,世子爷......进了郑夫人的偏院,直到后半夜才出来。奴婢们在窗根下......听见......"后面的话没敢说,只把脸埋在冰冷的地砖上。 高欢,这会儿是东魏的大丞相,手里握着枪杆子,跺跺脚北方就得晃三晃,说白了就是实际掌权的主儿。 高澄是他的大儿子,才14岁,按说还是半大孩子,却已经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府里都喊他"世子爷"。 郑大车呢,原是北魏宗室的媳妇,丈夫死得早,被高欢瞧上收进府里做了妾,年轻貌美,在宅院里也算个惹眼的存在。 娄昭君更不简单,高欢没发迹时还是个穷小子,是她带着嫁妆下嫁,陪着丈夫一路拼杀到今天,府里上下没人敢不敬她,是正儿八经的当家主母。 这会儿高欢盯着地上的婢女,眼神里的火能把人烧化。 他刚从征讨山胡的战场上回来,一身征尘还没拍干净,就撞上个扒自家祖坟的丑闻。 14岁的儿子,睡了自己的妾,这要是传出去,他这大丞相的脸往哪儿搁? 更要命的是,高澄是他选定的接班人,这节骨眼上出这种事,政敌不得拿这事往死里攻? 领头的婢女还在抖,话都说不利索,可那几句"进了偏院""后半夜才出来""窗根下听见",每一个字都像针似的扎在高欢心上。 他不是没怀疑过。 高澄才14岁,就算再早熟,敢动自己老子的女人? 郑大车刚入府没多久,胆子就这么大? 三个婢女一口咬定,就没受人指使? 可眼下,他没心思细想这些。 怒火像野草似的在心里疯长,先得把这丢人现眼的事按住。 打高澄一百板,不是罚,是打给外人看——他高欢眼里容不得沙子,亲儿子也不行。 关起来,是怕这小子再惹出什么乱子,也防着他跟外面串通。 那为啥连娄昭君也软禁了? 有人说,是高欢气昏了头,觉得老婆没管好儿子。 可依我看,没那么简单。 娄昭君在府里威望太高,娘家又是望族,高欢怕她心疼儿子,从中插手,把事情搅得更复杂。 再者,这事儿要是真有猫腻,娄昭君会不会知道点什么? 软禁她,断了母子联系,是把主动权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你看那冬风,刮得跟刀子似的,不仅抽在廊柱上,也抽在这一家子人的心上。 高澄挨了打,关在屋里,疼是其次,怕是更多的是怕——他爹那眼神,跟要吃了他似的。 郑大车呢?史书没细说她当时的反应,可想想也知道,一个妾,夹在主君和世子中间,这会儿怕是魂都吓飞了。 娄昭君被关着,心里得多憋屈?她跟着高欢出生入死,到头来因为儿子这点事,连自由都没了。 最有意思的是那三个婢女。 她们敢站出来指证,要么是真看见了,要么是被人当枪使了。 深宅大院里,哪有什么纯粹的"看见"? 说不定是哪个姨太想搞掉郑大车,说不定是哪个旁支想拉高澄下马,甚至可能是外部势力安插的眼线,就等着挑高家的内讧。 后来的事更耐人寻味。 没过多久,高欢就赦免了高澄,娄昭君也恢复了自由,郑大车好像也没受太重的罚。 这就奇了,当初那么大的火,怎么说消就消了? 难不成是查出来有冤情? 还是高欢冷静下来想明白了——家丑不可外扬,真把这事儿闹大,损失最大的是他自己。 说到底,这桩丑闻,哪是什么风月事,分明是权力场的缩影。 高欢的怒,是怕权力不稳。 高澄的错,成了别人攻击他的武器。 娄昭君的禁,是权力斗争里的连带伤害。 连那三个婢女,也不过是棋盘上随时可弃的棋子。 风雪还在吹,大将军府里的事,像被这风雪盖着,看着结了案,底下的暗流,指不定还在翻腾呢。 信息来源:《北齐书·文襄帝纪》《北史·齐本纪上》
比亚迪估计脸都黑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打下的江山,竟被一群后生仔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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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
都是乌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