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95年,刘邦死后,掌权的吕雉深夜将丞相审食其召见入宫。身披薄纱的她轻轻拉

勇敢小妹 2025-07-30 08:35:39

公元前195年,刘邦死后,掌权的吕雉深夜将丞相审食其召见入宫。身披薄纱的她轻轻拉着审食其的手,向榻前走去。突然审食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惊呼道:“太后,万万不可啊!” ​​​刘邦一走,吕雉那就是一手遮天,宫里看着挺安静,其实私下里乱得跟一锅粥似的。审食其跟吕雉那是老交情了,早年就跟着吕雉母子混,宫里人都传遍了。这不,吕雉今晚找个悼念刘邦的名头,就把审食其叫到寝宫,想跟老朋友叙叙旧。 烛火在青铜灯台上明明灭灭,把吕雉的影子投在帐幔上,忽大忽小。 她松开手,转身坐在榻边,薄纱滑落肩头,露出半截苍白的脖颈。刘邦活着时,她总穿着深色的朝服,把自己裹得像块铁,如今倒敢在夜里卸下些防备。 “你怕什么?”她的声音有点哑,像蒙着层灰,“这宫里除了你,还有谁是我能信的?” 审食其仍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他想起二十年前,刘邦在芒砀山落草,是他陪着吕雉在沛县坐牢,狱卒拿鞭子抽她时,是他扑上去挡了一下,至今背上还有道疤。 那时的吕雉,会对着他哭,会把仅有的一块干粮分给他半块。 “太后忘了戚夫人?”审食其的声音抖得厉害,“先帝尸骨未寒,若是传出些闲话,那些宗室诸侯还不翻了天?” 提到戚夫人,吕雉眼里的光骤然冷了下去。那个女人曾躺在刘邦怀里,指着她的鼻子骂“老虔婆”,刘邦还笑着纵容。如今呢?还不是被她关在永巷里,成了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们敢?”吕雉猛地拍了下榻沿,玉簪子从发髻上掉下来,滚到审食其脚边,“刘肥在齐地拥兵百万又如何?刘如意不过是个黄口小儿,真敢动我试试?” 审食其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咯噔一下。她的眼神太吓人,像结了冰的河,底下藏着吃人的漩涡。 “臣不是怕他们,”他捡起玉簪子,双手捧着递过去,“臣是怕太后被人抓住把柄。您现在要做的是稳住朝政,不是……” “不是什么?”吕雉接过玉簪子,狠狠攥在手里,簪头的珍珠硌得掌心生疼,“不是像个寻常妇人一样,想找个人说说话?” 帐外传来巡夜禁军的甲叶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 审食其忽然想起吕雉的大儿子刘盈,那个刚登基的小皇帝,昨天还拉着他的手问“审叔叔,我娘夜里总哭,是不是怕黑”。 他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臣陪太后说说话就好。”他慢慢站起身,却不敢靠近,就站在灯台旁,“说当年在沛县,您种的那畦韭菜,长得比谁家都好。” 吕雉愣了愣,嘴角竟微微动了动,像是想笑,又笑不出来。 “你还记得?”她望着烛火,眼神飘得很远,“后来被隔壁的王二偷着割了一茬,我追着他打了半条街,鞋都跑掉了。” “记得,”审食其也笑了,眼里却有点湿,“臣还帮您把他按在泥地里,让他给您磕了三个头。” 烛火安静地燃着,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近。 吕雉不再提榻前的事,审食其也不再提朝堂的险。他们就坐在那里,说些陈年旧事,说刘邦年轻时的无赖行径,说孩子们小时候的调皮捣蛋。 天快亮时,审食其起身告辞。吕雉送他到殿门口,忽然说了句:“你背上的疤,还疼吗?” 他脚步顿了顿,没回头:“早不疼了。” 走出未央宫时,东方已经泛白。禁军换了岗,提着长矛的士兵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他却挺直了腰杆。 宫里的人都传他和太后有私情,传得有鼻子有眼。可只有他知道,在那个烛火摇曳的夜里,他们不过是两个被岁月磨得满身伤痕的人,借着点旧情,喘了口气。 吕雉后来还是大杀四方,把刘家宗室收拾得服服帖帖,甚至真的让审食其做了左丞相,权倾朝野。 只是没人知道,每个月总有那么几个深夜,她会让宫女摆上两盏灯,一个人坐在榻边,对着空出的位置,默默坐上大半个时辰。 有些话,终究是没能说出口。有些情,只能藏在刀光剑影的缝隙里,见不得光,却也灭不了。 信息来源:据《史记·吕太后本纪》相关记载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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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看云起

坐看云起

1
2025-07-31 00:17

还有如此洗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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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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