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有一种丫鬟,女主人出嫁时要跟着陪嫁到男方。其寝室与男女主人的卧房相通,因

勇敢小妹 2025-08-03 13:36:25

在古代,有一种丫鬟,女主人出嫁时要跟着陪嫁到男方。其寝室与男女主人的卧房相通,因此也叫通房丫头。比如,《红楼梦》里的袭人和平儿,就是通房丫头。 在古时候,女孩子出嫁时,常常会带上一个从小跟着的丫鬟,这个丫鬟跟着嫁到夫家,就成了“通房丫头”。她们的屋子跟主人的屋子是连着的,干的活儿很特别,命也挺苦。 通房丫头就像是女主人从家里带过来的好朋友加小帮手,啥都懂,啥都管,从早到晚陪着女主人。有时候,就连夫妻办事时,她也得在旁边候着。虽说她的地位比普通丫鬟高点,但说到底还是个下人。 天刚蒙蒙亮,平儿就得爬起来。主子房里的铜壶滴漏刚过寅时,她已经踮着脚进了外间,往炭盆里添了块新炭。王熙凤睡觉轻,一点响动就醒,她得把火拢得旺旺的,又不能让火星子溅出来。 里屋传来贾琏的鼾声,粗重得像打雷。平儿捏着帕子擦了擦案上的水渍,那是昨儿夜里伺候完主子,倒残茶时洒的。她不敢弄出大动静,眼睛却瞟着里屋的帐子——王熙凤的陪嫁丫头里,就她被指了通房,旁人都羡慕,可只有她知道,夜里守在外间听着动静,手心攥得有多湿。 有回王熙凤生了气,把贾琏的茶碗摔在地上,碎片溅到平儿脚边。贾琏骂骂咧咧地要打王熙凤,是平儿扑上去抱住贾琏的胳膊,说“爷别气坏了身子,奶奶是心疼爷才急的”。结果呢?王熙凤转头就拧着她的胳膊骂:“你倒会做好人,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 她不敢哭,只跪在地上磕头。后来王熙凤气消了,拉她起来,塞给她支金簪子,说“还是你贴心”。可那金簪子戴在头上,比针还扎——她知道,自己就是块缓冲的垫子,主子们恼了,能拿她撒气;和好了,又能把她当个念想。 袭人在怡红院,日子也没好到哪儿去。宝玉晚上踢了被子,她得三更半夜爬起来给盖好;麝月她们做错了事,她得替着担着;就连宝玉跟黛玉闹别扭,也得她去两头劝。老太太说她“稳重”,王夫人赏她月钱,可没人问过她,夜里躺在外间的小床上,听着宝玉梦里喊“林妹妹”,心里是什么滋味。 最熬人的是规矩。主子行房时,通房丫头得守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水凉了要添,茶淡了要换,甚至主子说句“拿帕子”,都得立刻递进去,眼睛还不能乱瞟。有回袭人笨手笨脚,递帕子时不小心撞见了,回去偷偷哭了半宿,被宝玉撞见,只说“你是我的人,怕什么”。 可“我的人”这三个字,当不得真。袭人家里穷,哥哥想赎她回去,她死活不肯。她总盼着,等宝玉成了亲,自己能混个“姨奶奶”的名分,好歹有个归宿。可她忘了,在这深宅大院里,她的归宿从来不由自己定。后来宝玉出家,她被嫁给蒋玉菡,临行前捧着宝玉送的旧帕子,哭了又哭——那帕子上的泪痕,有宝玉的,更多的是她自己的。 通房丫头的命,就像墙上的影子。主子站得直,她才能显个形;主子倒了,她也就散了。平儿跟着王熙凤,王熙凤倒了,她能不能保得住性命,全看新主子的脸色;袭人盼了一辈子,最后还是成了别人的妾,连个正经的名分都挣不到。 她们比普通丫鬟多了点“体面”,却也多了层枷锁。普通丫鬟做错事,大不了被发卖;通房丫头若是惹了主子不快,或是挡了谁的路,死了都没人替她们喊冤。就像《金瓶梅》里的春梅,起先也是潘金莲的通房丫头,受尽磋磨,后来虽然得势,可那点风光,是踩着多少血泪换来的? 说到底,这通房丫头的制度,不过是封建礼教的一块遮羞布。男人们打着“传宗接代”“主母不便”的旗号,把女人当成物件一样分配、使用;主母们为了巩固地位,把自己的丫鬟推出去,既讨好了丈夫,又能安插个眼线。只有那些通房丫头,被夹在中间,连哭的资格都得看别人的脸色。 暮色降临时,平儿给王熙凤捶着腿,听着贾琏在外头跟小厮说笑。她忽然想起刚进府时,母亲塞给她的那包炒黄豆,说“到了那边,受了委屈就嚼两颗,能顶饿,也能撑住气”。如今那包豆子早就吃完了,可她还得撑着——在这深宅里,撑着,就是唯一的活路。 信息来源:据《礼记·内则》等典籍记载,古代贵族婚姻中确有“媵妾”制度,通房丫头为其衍生形式,多见于明清小说,如《红楼梦》《金瓶梅》等均有详细描写,反映了封建时代女性依附于男权的社会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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