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日本高手板垣一雄挑战孙禄堂,刚交手就被打倒在地,他不服,对准孙禄堂开了一枪,结果对方在他面前消失了。 1920年的北平城,秋老虎还没退尽。 比武的场子设在一处废弃的镖局院里,青石板缝里长着半枯的草。板垣一雄穿着白色柔道服,腰间黑带打得紧绷,站在院子中央时,眼神像淬了冰,扫过围观的人,最后落在孙禄堂身上。 孙禄堂那会儿快六十了,穿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褂子,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的小臂筋络不显眼,倒像段温润的老玉。有人喊他“孙先生”,也有人叫他“活猴”——不是说他瘦,是说他动起来快得没影子。 板垣一雄先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手却按在腰间,那是武士道的规矩,也是藏着傲气。他在日本道场连胜过三十七个高手,来中国前放话,要“领教真正的东亚武术”,话里的意思,明摆着不把中国功夫放在眼里。 裁判喊“开始”的话音还飘在半空,板垣已经冲了过来。他练的是刚猛路子,肩头撞向孙禄堂胸口,想借冲劲把人撞飞。 围观的人都屏住了气。 就见孙禄堂脚底下像抹了油,轻轻往旁边一滑,恰好躲开撞来的肩膀。同时手腕一翻,指尖在板垣后腰“肾俞穴”上轻轻一点。 板垣只觉后腰一阵麻,像被蜜蜂蛰了下,力道却顺着骨头缝往腿上窜。他往前踉跄了三步,“噗通”跪在青石板上,膝盖撞得石屑乱飞。 满院子的人都炸了。有个穿长衫的老先生捋着胡子笑:“这是形意拳里的‘沾衣十八跌’,没真功夫,摸都摸不到穴位。” 板垣脸红得像块烙铁,他爬起来时,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枪。那是把小巧的南部十四式,他来中国前特意备着的,总觉得“技不如人时,枪能找回面子”。 “你耍诈!”他吼着,枪已经掏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孙禄堂。 孙禄堂没躲,只是眼睛微微眯了下。 枪响的瞬间,像炸了个响雷。 等硝烟散了些,板垣愣住了。 刚才孙禄堂站的地方,只剩件被风吹动的褂子角。人呢? 他正愣神,后颈突然一凉。 “枪,不是这么用的。” 孙禄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板垣猛地回头,看见孙禄堂正站在镖局门口的老槐树下,手里还捏着片刚落的槐树叶。 后来有人说,孙先生那是“缩地成寸”的功夫,也有人说,是他速度快过了子弹的视线。但孙禄堂自己从不解释,就像他从不提小时候的苦。 孙禄堂原名叫孙福全,保定府的穷孩子。七岁给举人老爷当书童,天天蹲在窗户外听先生讲课,字认了不少,可肚子总填不饱。十三岁那年爹没了,他去给地主当童仆,冬天光着脚挑水,冻得脚底板裂着血口子。 十五岁那年,实在熬不住了,揣着半块窝头跑到野地里,想寻个短见。是个砍柴的吴老汉救了他。那老汉七十多了,背不驼腰不弯,说自己姓吴,没名字,就叫“吴老道”。 “练武不是为了打谁,是为了让自己站得直。”吴老道教他扎马步,教他劈拳,更多时候是教他看云怎么飘,水怎么流,“你看水,软的时候能穿石,硬的时候能翻船,功夫也一样,刚柔得合了天理。” 孙禄堂跟着吴老道练了五年,不光学会了拳脚,更学会了“忍”和“让”。后来他走南闯北,跟形意拳大师郭云深学过艺,跟八卦掌名家董海川讨过教,把各家功夫揉在一起,反倒成了“天下第一手”。 可他从不与人争高下。有次军阀吴佩孚请他当武术总教官,他去了三天就回来了,说“军队的功夫是杀人技,我练的是保身术,不是一回事”。 板垣一雄后来灰溜溜回了日本,再也没敢来中国。有人问孙禄堂,为啥不教训那日本人更狠点。 他只是笑笑:“功夫再好,打不服人心。让他知道中国人不好欺负,就够了。” 那天的夕阳把老槐树的影子拉得很长,孙禄堂捡起地上的褂子,拍了拍土,慢慢往家走。胡同里传来孩子们的笑声,他脚步轻得像片云。 信息来源:民间武术史料及孙禄堂相关传记记载
1920年,日本高手板垣一雄挑战孙禄堂,刚交手就被打倒在地,他不服,对准孙禄堂开
勇敢小妹
2025-08-03 16:3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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