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67年一天,赵匡胤退朝就直奔花蕊夫人住处,打算享受美人带来的全方位的欢愉。没想到花蕊夫人却以天癸来了为由推搪,赵匡胤只能牵着她手嘘寒问暖,花蕊夫人为了摆脱赵匡胤的纠缠,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 公元967年那会儿,赵匡胤下了朝,脚底抹油似的直奔花蕊夫人那儿,打算跟她一起乐呵乐呵。这花蕊夫人啊,姓徐,叫啥名儿咱就不知道了,原先是后蜀皇帝孟昶的心头肉。后蜀被灭后,她跟着孟昶投降了宋朝,结果赵匡胤一眼相中,直接给带进宫里享福去了。 宫里头的檀香正烧到第三炷,花蕊夫人指尖绞着水绿色的绢帕,腕子上的银钏随着动作轻轻碰响。她瞅着赵匡胤那双带着酒气的眼睛,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天癸是真的,可这份慌张,更多是怕他翻旧账。 前儿个孟昶的忌日,她偷偷在窗台上摆了碟他最爱吃的薯药羹,被小太监撞见,不知会不会传到这位大宋天子耳朵里。 “陛下看这盆新贡的茉莉,”她忽然抽回手,往窗边挪了两步,声音软得像浸了蜜,“蜀地来的花匠说,得用锦江的水浇才肯多开两茬。” 赵匡胤果然被引了过去,粗粝的手指戳了戳花瓣:“你们蜀地的物件,倒比人还金贵。”话里带着点酸溜溜的意思,眼睛却瞟着她鬓边的珠花——那珠花样式,还是孟昶在位时流行的。 花蕊夫人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屈了屈膝:“陛下说笑了。臣妾如今是大宋的人,自然该守大宋的规矩。”嘴上这么说,眼角却瞥见案几上那幅没来得及收的画——是她昨儿描的成都浣花溪,岸边还有个模糊的人影,像极了孟昶当年宴饮的模样。 她猛地跪下去,膝盖磕在金砖上邦邦响:“臣妾有罪。” 赵匡胤倒愣了,他本想逗逗这个总带着点疏离的美人,没成想她反应这么大。“起来起来,朕又没说你啥。”他伸手去扶,却被她避开。 “臣妾不该总念着蜀地的旧事,”她垂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可昨儿夜里梦见先主,他说在那边冷得慌,臣妾就……就画了幅家乡的画给他看看。” 这话半真半假。孟昶归降后没半年就死了,谁都知道里头猫腻多。赵匡胤听她提“先主”,眉头跳了跳,却没发作——他抢了人家的江山,占了人家的女人,再容不下人家这点念想,倒显得自己太小气。 “他待你是好,”赵匡胤忽然叹了口气,转身坐到圈椅上,“当年他给你建的摩诃池,朕去看过,水是清,就是太费民力。” 花蕊夫人听出他话里的敲打,赶紧顺着说:“陛下仁政,蜀地百姓如今都念着大宋的好呢。不像从前,赋税重得压弯了腰。”她知道,这位天子最吃“民心”这套。 果然,赵匡胤脸色缓和了些:“你能明白就好。”他端起茶盏呷了口,“既然身子不适,就歇着吧。朕让御膳房炖了阿胶汤,晚点送来。” 等脚步声远了,花蕊夫人才瘫坐在地上,后背的衣裳早被冷汗浸得透湿。窗台上的茉莉被风吹落了一片花瓣,落在那碟没吃完的薯药羹里。 她忽然想起孟昶当年笑着说她:“阿徐最会装糊涂,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那时她只当是情话,如今才懂,这糊涂劲儿,竟是乱世里保命的本事。 宫墙外头的月亮升起来了,照着大宋的宫阙,也照着千里之外蜀地的坟茔。她对着月亮遥遥一拜,袖口滑落下半片撕碎的浣花溪图——那上面的人影,终究是留不得的。 信息来源:据《宋史·太祖本纪》《能改斋漫录》等记载,花蕊夫人为后蜀主孟昶妃,后入宋宫,善诗画,其事迹多见于宋人笔记,虽细节多有演绎,但反映了五代十国时期女性在政权更迭中的特殊处境。
公元967年一天,赵匡胤退朝就直奔花蕊夫人住处,打算享受美人带来的全方位的欢愉。
勇敢小妹
2025-08-03 12:3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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