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许广平突发心脏病住进医院,临终之际,许广平拉着儿子周海婴的手,流着泪交代自己的遗言:不要将我与先生合葬。 鲁迅在中国文学界的影响力,使得与他同居十年的许广平,作为文化名人的“妻子”,在全国解放后受到了党和国家的关怀和照顾。许广平的身份和地位,也因鲁迅的文化地位而得到了相应的尊重。许广平自1917年开始,在天津直隶第一女子师范学校预科学习;1923年,她考入了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国文系,成为鲁迅的学生。 1927年初,鲁迅受聘于中山大学,许广平担任助教并负责广州话翻译,两人租住在白云路的房子里,正式开始同居;同年10月,两人迁至上海继续同居,1929年,他们的儿子周海婴出生。 鲁迅的妻子朱安,是他母亲为他包办的婚姻对象,而除了她之外,鲁迅并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妻子。然而,在1949年后,许广平因与鲁迅同居多年并育有儿子,便被人们称为“鲁迅夫人”。在他们的关系中,鲁迅也曾带许广平去杭州度假,然而这样的时光并未延续很久。婚后的日子里,鲁迅几乎不再愿意参与类似的活动,他曾说道:“公园嘛,就是进了大门,左边一条道,右边一条道,有一些树。” 当时,萧红是鲁迅家庭中的常客。她从法租界到虹口的距离不近,搭电车需要一个小时,但即便如此,萧红仍常常来访,有时甚至会待到深夜12点。尽管如此,鲁迅依然乐于与萧红聊天,甚至在寒冷的夜晚披上大衣下楼与她继续交谈。 而令许广平感到不解和尴尬的是,鲁迅似乎从未将这些时间分给她,反而在萧红的事情上,常对她说话严厉,甚至因为一条绸子是否好看而责怪她,让许广平倍感困扰。 1968年的冬天,北京医院的病房里,年届七旬的许广平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她拉住儿子周海婴的手,用微弱但坚定的声音说出了自己最后的心愿:不要将她与鲁迅先生合葬。这句话,是她用尽全部力气说出的生命诀别。 在这之前不久,她倾注了大半生心血整理的鲁迅全部书信和手稿突然被盗,几十年来,她将守护鲁迅的精神遗产视为毕生使命,而这次意外让她心力交瘁,最终突发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1941年,日本侵略者占领上海期间,许广平本可以选择离开,但为了保护鲁迅留下的珍贵文稿,她毅然留守。日本宪兵闯入她的住所,搜查她与文化界进步人士的往来信件。随后,她被投入监狱,遭受了长达76天的折磨。即便在这样艰难的处境下,她始终咬紧牙关,没有透露任何抗日人士的信息。 这种坚韧的品格,在新中国成立后依然得到延续。许广平将自己的晚年时光都奉献给了整理和出版鲁迅的作品集。她不仅要完成文字工作,还要照料远在北京的鲁迅母亲。同时,她对鲁迅的原配夫人朱安也始终保持着关怀和照顾。这份责任,她一肩担了三十多年。 回望许广平守护鲁迅遗产的岁月,她付出的远不止是时间和精力。从整理手稿到出版作品,从保护文物到传播思想,她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的精神。 许广平曾在《两地书》中提到,自己因渴求新书,经常与妹妹一起走十多里去城外购书;她还喜欢读一些关于扶弱图强的故事,甚至幻想自己能学会剑术,消除世间的不公。1917年,她的父亲去世,二哥从北京赶回广州奔丧并帮助她解除婚约,许广平随后跟随二哥来到北京,开始了她的革命生涯。 在鲁迅的生活中,许广平的爱情给了他新的希望。她那份炽热的情感,让鲁迅感到温暖和安慰。鲁迅也因这份纯粹的爱情开始心动,并在给许广平的信中大胆表达了自己的爱意:“你胜利了,我可以爱,我只爱你一个!”这些情话在鲁迅写给许广平的信中屡次出现,鲁迅甚至在1934年秋为许广平写了一首七绝:“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聊借画图怡倦眼,此中甘苦两心知。” 管两人关系如此深厚,鲁迅却没有与许广平办理结婚手续,原因主要有两点:一方面是鲁迅自己在著作中写道,他担心如果向朱安提出离婚,朱安可能会自杀,因此他选择了不提出;另一方面,许广平也在其著作中提到,她与鲁迅的关系无需婚书来约束,她更向往自由,摒弃了旧礼制和传统的束缚。 随着左联的解散,鲁迅深感痛心,这也使得他的肺病逐渐恶化。尽管妻子许广平一再劝他休息,鲁迅始终未能停下创作的步伐,直到生命的尽头。1940年1月10日,鲁迅去世四年多后,42岁的许广平在《上海妇女》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题为《新年》的散文。 文中写道:“只差半年就要毕业的辉,与世长辞了!刚刚走到人生旅途的头一步,就突然地倒下了,能不痛伤吗?……到了第十八年纪念的今天,也许辉的家里早已经忘了他罢,然而每到此时此际,霞的怆痛,就像患骨节酸痛者的遇到节气一样,自然会敏感到,记忆到,因为它曾经摧毁了一个处女纯净的心,永远没有苏转。” 文中的“霞”是许广平的小名,家里人常叫她“霞姑”,而文中的“辉”则是许广平心中刻骨铭心的人。1940年许广平写此文时,辉已经去世了18年,每年“辉”的忌日,许广平总会在心中默默悼念他。
1968年,许广平突发心脏病住进医院,临终之际,许广平拉着儿子周海婴的手,流着泪
运赛过去
2025-01-20 20: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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