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深夜回家,见妻子陆小曼已睡,便蹑手蹑脚爬上床。不料伸手一摸,发现床上竟还有另一个男人!他叹了口气,挨着陆小曼另一侧睡下。床已被他俩占去大半,徐志摩只能靠着床沿,勉强熬过一夜。 深夜,徐志摩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奔波,疲惫地踏上了归家的路。自从与陆小曼结婚后,他便不得不在北京、上海与南京之间来回奔走,努力通过教书和写稿来维持家用。为了节省时间和金钱,他常常选择乘坐中国邮政的飞机往返于这些城市。虽然这样的生活十分辛苦,但为了这个家,他毫无怨言。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徐志摩渐渐感到,他与陆小曼之间的感情已经今非昔比。曾经的甜蜜爱恋,如今却被现实生活的种种磨难所消磨。陆小曼奢靡的生活方式,更是让徐志摩感到无比困扰。他不止一次地劝说过妻子要节俭度日,可陆小曼似乎并不愿意为此改变自己。两人之间的矛盾,日益加深。 这天夜里,徐志摩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中。屋内一片漆黑,陆小曼似乎已经睡下。徐志摩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生怕吵醒了妻子。然而,当他掀开被子,准备躺下时,却摸到了一个温热的身体。徐志摩顿时僵住了,他的手在那个身体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地抬起。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他看清了床上的情形——陆小曼的身旁,赫然躺着另一个男人。 徐志摩默默地叹了口气,他已经无力去责怪或争辩什么。他只感到无尽的疲惫和悲哀,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就这样悄然碎裂了。他默默地在床沿找到一点空隙,勉强躺下,任凭陆小曼和那个男人占据了大半张床。窗外,夜色正浓,徐志摩就这样在无边的凄凉与落寞中,度过了一个难眠的夜晚。 1931年11月19日,著名诗人徐志摩乘坐中国航空公司的“济南号”邮政飞机从南京飞往北平,意在参加林徽因当晚为外国使节举办的中国建筑艺术演讲。早晨八点钟,飞机起飞,旅途的出发带着诗人一贯的热情与浪漫。然而,命运却在途中为他设下了终点。当飞机行至济南南部党家庄附近时,突然遭遇大雾,飞行视野急剧受限,机师只得降低高度以寻找航线,不料此举将飞机带向了开山一带。机身撞山后坠毁,随即起火,机上包括徐志摩在内的三人全数遇难。 徐志摩的意外去世震惊了当时的文艺界,蔡元培先生为他写下一副挽联:“谈话是诗,举动是诗,毕生行径都是诗,诗的意味渗透了,随遇自有乐土;乘船可死,驱车可死,斗室生卧也可死,死如飞机偶然者,不必视为畏途。”这挽联不仅寄托了对徐志摩的哀思,也生动描绘了他的生活情趣和洒脱性情。徐志摩毕生追求自由的精神与热爱生命的态度使他在文学和生活上都洋溢着诗意,蔡元培借此挽联,将诗意的生命与悲剧的结局并置,体现了对诗人独特气质的理解和对人生偶然性的感慨。 徐志摩以新月派代表诗人的身份,始终站在推动中国新诗发展的前沿。在他的影响下,新月派在文学上独树一帜,逐渐形成了一股崭新的文学力量。新月派提倡格律美、音韵美,并在文学创作中注重情感抒发与表现形式的创新,使之成为当时中国文学界的重要流派之一。徐志摩不仅热衷于诗歌创作,还深入探讨新诗的发展方向和艺术手法,致力于引入西方的现代诗歌理念,并尝试与中国传统诗歌审美相融合。他的诗句以其精致与流畅的语言,塑造出独特的意象与诗意,开辟了新诗创作的新天地。 然而,徐志摩的突然离世给新月派带来了不小的打击。作为这一文学流派的主要人物之一,徐志摩的创作精神和风格深深影响了新月派的整体面貌。失去他之后,新月派在创作方向和文学影响上逐渐失去了先前的活力,逐渐陷入困顿和转型的尴尬境地。新月派后期由梁实秋、胡适等人主导,继续刊发文学作品,然而此时的《新月》杂志在文学思想上已不如早期锐利。1933年6月1日,《新月》刊至四卷七期便停刊,标志着新月派在中国文坛的衰落。尽管如此,在新月派出版的刊物中,不乏郁达夫、巴金、丁玲等思想倾向进步的作家作品,丰富了新月派的文学视野,延续了其探索文学新路的使命。 尽管失去了徐志摩这个核心人物,新月派对新诗体裁的探索之路却并未完全终止。新月派的成员们继续在诗歌创作和新诗理论的研究上努力,尽管他们在政治思想上呈现出保守倾向,甚至被指责为日趋反动,但新诗创作的“连索”仍在延续。新月派在现代诗歌的艺术表达上付出的心血,仍为后来的文学创作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基础。新月派为中国新诗的发展奠定了形式上的规范,为后来的现代诗创作提供了借鉴,开拓了新诗创作的多样可能性。 从更深层次来看,徐志摩不仅仅是新月派的诗歌象征,他的生活本身也如同一首浪漫、绚丽却略带悲情的诗篇。他对自由的执着、对美的向往,使他的生命成为一段追逐理想的历程。他热爱旅行,追求激情,投入艺术,并最终因一场航行永远离开了他热爱的世界。他的生命定格在1931年的那个秋天,却将其留下的诗意继续植入中国新诗的沃土。
徐志摩深夜回家,见妻子陆小曼已睡,便蹑手蹑脚爬上床。不料伸手一摸,发现床上竟还有
瀚霖学史吖
2025-01-20 16:3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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