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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我申请转业,连长大骂让我滚出去,不料多年后我竟成连长上司

1990年我在边防连队当副连长,因为身体原因递了转业报告,连长当着全连的面把我骂得狗血淋头,那一刻我脸红到脖子根,却倔强

1990年我在边防连队当副连长,因为身体原因递了转业报告,连长当着全连的面把我骂得狗血淋头,那一刻我脸红到脖子根,却倔强地挺直腰板走了。

谁也没想到,二十多年后,我以军分区司令员的身份回到老部队,那位曾经把我轰出去的连长,正笔直地站在我面前敬礼,嘴唇发抖地说:“首长好……”

那年我29岁入伍十一年,从新兵连到边防哨所,再到连队副指导员,一步步熬上来,按说资历够深,表现也不差,可偏偏落下了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高原反应加上常年潮湿,每到阴雨天膝盖就像被钉子钉住,医生私下告诉我,再不下去,可能真要坐轮椅,我咬牙写了转业报告,想回地方给老家的父母一个交代。

报告递上去那天,连长李振华正在连部发脾气,他三十出头,山东汉子,嗓门大,脾气爆,带兵有一套,但最讨厌别人“半路撂挑子”。他把我的报告往桌上一摔,吼道:“小周,你是不是觉得地方有钱赚?老子在这雪窝子里冻掉半条命,你倒好,拍拍屁股走人?你对得起这身军装吗?”我试图解释身体原因,他根本不听,直接指着门口:“滚!明天就给我滚出连队!”

那一顿骂,把我十多年的自尊心骂得粉碎,我没哭,收拾背包时手却抖得厉害,指导员偷偷塞给我五十块钱,说:“小周,别往心里去,李连长那人……刀子嘴豆腐心。”我没接钱坐飞机,只能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回到省城,临走那天,全连战士列队送我,没人敢说话,只有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疼。

转业后,我被分到省军区干休所当后勤科副科长,说白了就是管老干部吃喝拉撒,工资不高,级别更低,比在部队时降了半格,头两年我几乎没睡过好觉,晚上膝盖疼得翻来覆去,白天还得陪老首长们下棋、听他们吹牛,那段日子,我常想起李连长骂我的话,气得牙痒,却又无处发泄。

机会来得比想象中快,1995年军区后勤部搞改革,需要人去筹建新的离退休干部服务管理中心,我主动请缨,带着三个人,一间漏风的办公室,从零开始跑手续、拉赞助、盖楼,那几年我几乎住在了工地,关节炎犯了就吃止痛片顶着,三年后服务中心成了全军区样板,我被破格提拔为正团职主任。

后来又赶上军队体制编制调整,大量干休所合并,我被调到省军区政治部当副主任,负责老干部工作,这条路越走越宽,2015年我已经挂少将军衔,出任沿海某军分区司令员,说实话,我从没想过自己还能重新穿上军装,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身份回到当年那座雪山。

2021年冬天军分区组织老部队回访,我特意要求去当年那个边防连,飞机落地时下着鹅毛大雪,汽车在盘山路上足足走了六个小时,远远看见连队院子,我眼眶就热了,营房翻新了,但那排老松树还在,旗杆还在,连队门口的石头还刻着“边防连”三个大字。

进门那一刻,我一眼就看见了李振华,他已经退居二线,当了连队的军需参谋,头发白了一半,背也有些驼,站在队列里不停搓手,点到名时,他声音发颤:“到!”我故意装作不认识,问身边的连长:“这位老同志看着眼熟啊?”现任连长小声说:“这是我们连原来的李振华连长,带兵三十多年,立过二等功……”

晚饭在连队食堂吃,战士们给我让了主座,我端着酒杯走到李振华面前,他慌忙起身,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我笑着说:“老连长,还记得1990年你让我滚蛋吗?”他脸刷地红到耳根,嗫嚅着说:“首长……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对不起……”我说:“别急着道歉,先喝酒,当年你骂我的时候,可没这么客气。”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掉,哽咽着说:“我后来才知道,你是因为关节炎……我错怪你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老连长,今天我把当年那句话还给你,你也该‘滚’回家享福了,组织上已经批准你离休了。”

散场时,他突然立正,给我敬了一个很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得像三十年前:“首长放心,老兵李振华,随时听从组织召唤!”雪地上,他的军礼在路灯下拉得很长很长。

回程的飞机上,我看着窗外的云层,突然想起那年被骂“滚”的自己,如果当初没被他那一嗓子轰出去,我可能一辈子都窝在雪山里当个连职干部,也正因为那“滚”,我才跌跌撞撞走到了今天,人生啊,有时候真应了那句话,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如今我常跟年轻军官说,别怕被骂,也别怕摔跟头,部队这口大锅,熬得越狠,香味才越浓。

评论列表

大王
大王 3
2025-11-22 17:12
乱七八糟的
yang8975
yang8975 2
2025-11-22 14:50
AI写的吧?驴群不对马嘴 。
xyh128528
xyh128528 1
2025-11-22 19:37
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