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地图上有枚金光闪闪的“中心”徽章钉着,就立在维尔纽斯北边26公里外一小村口——1989年法国国家地理学院煞有介事地宣称,立陶宛竟成了欧洲大陆的地理心脏。
可你猜怎么着,就在这个“心脏”之处,竟连续多年贴着“全球自杀率居首”的苦涩标签,鼎盛时每十万人中就有31.9人把结束生命当作选择。

1940年苏联的铁蹄踏入维尔纽斯,足足半个世纪,这个民族被卷进一台庞大又冰冷的国家机器里。
工厂里烟囱密密麻麻地矗立着,奶牛也是一群一群的。1986年的工业产值相较于1940年猛增了77倍,可表面的繁荣之下,语言、信仰以及对自由的渴望被压抑着。
1990年3月11日立陶宛率先宣告脱离苏联,全国上下一片欢腾。

可谁曾想砸开铁笼的下一刻,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并非康庄大道,反倒迎来经济崩溃、工厂停业、失业浪潮汹涌而来的寒冬时节。
自由的代价,竟叫整整一代的期许被彻底碾碎。
经济转型带来的剧烈伤痛,好似一把钝器在普通民众身上切割。1994年,立陶宛成年男性的死亡率猛涨到每千人380.9这一惊人数值。

人们蓦地发觉,昨日还循规蹈矩的安稳生活,今日竟没了依傍。这种幻灭感,比贫穷本身更致命。
一位西方学者之后感慨道,立陶宛的转型时期“漫长得超乎众人的心理预想”,往昔“人人皆可乐享生活的美好所在”的竞选口号,最终变成了刺耳的嘲讽。
绝望之下,酒精成了最廉价的止痛药,立陶宛民众年均纯酒精摄取量达18.2升,而且男性里近七成每月饮用超60克纯酒精。

天主教的信仰本该予人慰藉,然而在那连绵阴雨的灰暗苍穹下,教堂的钟声仿佛也难掩酒瓶碰撞的动静。
世界卫生组织专家亚历山德拉·弗莱施曼直言不讳,东欧地区高自杀率,竟与酗酒、精神疾病以及“不愿求助”的文化紧紧纠缠。而且这样的状况并非轻易能改变,着实令人深思。
当唯有烈酒可用来麻痹痛苦,且心灵寻不到出口时,结局会是怎样?

这难道只是气候阴沉、人心脆弱吗?当然不是,立陶宛陷入一种两难之境,恰似被置于历史的“岔路口”:西边是欧盟描绘的看似美好的前景,东边是苏联遗留的厚重包袱;一方面是天主教的道德规范束缚,另一方面是酒精肆意泛滥的实际状况冲击。
这种割裂之感,致使整个社会于身份认同方面长久地偏离焦点。

你跟我说,当一个人既没法回到往昔,又看不清未来,他的心该搁到啥地方?
当下,立陶宛的自杀率已从顶峰降下来,不再是全球第一,但依旧是欧盟里比较高的那一批。
那块“欧洲中心”的石碑依旧伫立着,游客们纷纷抢着打卡拍照。
那石碑底下,那些默默消逝的生命,那些被时代车轮碾压过的心灵,竟有谁会去真正铭记?或许真正的地理中心压根儿不在地图之上,反倒在一个民族能否安放自身灵魂的尺度之中。
当下,立陶宛的自杀率虽呈下降态势,却仍旧在欧盟国家里位居首位,成了一道不易抚平的社会创口。
数据来源:
法国国家地理学院关于欧洲地理中心的测定
世界卫生组织(WHO)全球自杀率数据报告
立陶宛国家统计局成年男性死亡率历史数据
《迷茫的社会:后共产主义时期的立陶宛》(南京大学)
世界卫生组织心理健康专家亚历山德拉·弗莱施曼发表评论
PRIDE政策研究指标数据库所呈现的关于立陶宛自杀死亡率的那份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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