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电闪雷鸣的晚上,41岁的戴笠对学生余淑衡说:“你来我房里处理一份文件。”余淑衡走进屋内不敢坐下,内心忐忑的询问:“文件在哪?我拿回去处理。”谁料话音刚落,她便瘫软在地,而戴笠正步步向她靠近。 电闪雷鸣的夜里,伞沿滴着水,余淑衡站在门前轻轻叩响。下人一句“老爷早在房里等你”,像把冷风直接吹进她心里。她本是为“重要文件”而来,却在推门那一刻嗅到不对劲,偏偏身份压着她,不来不行。 余淑衡出身名门,读的是南京中央大学外语系,后来又进了军统在重庆办的外交训练班。她懂礼数,也懂分寸,既有学识又有气质。戴笠则是军统局首领,手握生杀大权,身边女人不少,却少有人能让他真正上心。他一直想要一个能干的贤内助,甚至希望对方像宋美龄那样能为自己增色。 两人的相遇有不同说法,有人说是在朋友家谈书画时撞见她,一身红旗袍侃侃而谈,让戴笠当场停步;也有人说是在训练班看学生上课时,戴笠一眼就注意到坐在里面的她。 无论在哪一处,戴笠都很快把目光钉在她身上。第二份资料里还提到,余淑衡的神态像极了戴笠年轻时得不到的远房表妹,那段被拒的旧事成了他心里的“白月光”,也让他对余淑衡更添执念。 戴笠很快把人调到身边当秘书,送礼、示好、示意要娶她做续弦。余淑衡却始终闪躲,她不愿得罪,也不愿接纳,最后干脆推说早与表哥订婚。戴笠第一次在女人这里碰壁,心里不快,反倒更觉得“非得拿下不可”,越是得不到越惦记,越惦记越不择手段。 于是就有了那场“拿文件”的夜晚。戴笠说文件在身上,让她来拿,话里话外都不肯放她走。 余淑衡转身欲退,双膝却忽然发软,才明白自己已被下药。第二份资料写得更直白,是茶水里下了迷药,趁她神志不清时与她发生关系。她清醒后心里难过,却也知道戴笠的狠辣,硬碰只会更惨,只能先装作顺从,把眼前这一关熬过去。 戴笠得逞后心情大好,甚至对身边人都少了打骂。为把她拴牢,他把余家父母接到重庆,嘘寒问暖送礼物,摆出做余家女婿的姿态,甚至给自己取了个“余龙”的名字,让余淑衡私下这样叫他。 余家人感动,劝她嫁给戴笠,可余淑衡心里始终想着逃离,她要的不是被安排的“名分”,而是离开这个牢笼的路。 她试过直接开口,说想去美国。戴笠立刻翻脸不同意,要她老实待在身边。余淑衡便换了方式,顺着戴笠最在意的那条线下手。 她躺在他怀里,先说自己愿意嫁,又说想像宋夫人一样有学识,才配当他的夫人,回来也好做他的贤内助,让他更有面子。 戴笠正被这番话哄得得意,竟真的点头同意,还很快备钱安排,把她送出了国,第二份资料甚至写到麻省理工大学,学费生活费一应由他承担。 人一走,局势立刻翻转。余淑衡不再联系,戴笠越想越不对劲,跑去“岳母家”一问才发现人去楼空。再一查才知,她早已把家人也悄悄接到国外,并在那边与美国军官或国外将领相爱结婚生子,一家人过得安稳幸福。 戴笠自认真心付出,换来的却是彻底脱离掌控,这口气他咽不下,却也无可奈何。用伤害换来的顺从,只能留下人一时,留不住心一世。 但第三份资料里,又讲了另一种更沉重的结局。它说余淑衡被长期强迫拴在身边,精神折磨无处诉说,最后选择自杀,以生命无声控诉权力的黑暗。两种说法一明一暗,都指向同一层事实,戴笠可以凭权势把人按进自己设的局,却无法真正让对方甘心。 余淑衡之后,戴笠很快又把目光投向胡蝶。第二份资料写得细致,胡蝶物资被劫,他放出消息说只有自己能帮忙,随后按描述买来新货交还,又在好地段建别墅租给她,还给胡蝶丈夫潘有声通行证,方便他外出做生意,也方便自己常去见人。 权势之下,旁人明知不对也无计可施,这段关系据说一直持续到戴笠飞机失事的前一晚。 1946年戴笠死于飞机失事,有人说是报应,也有人说他死得太便宜。余淑衡不管是远走国外获得新生,还是在绝望中以死自证,都成了那个年代女性处境的注脚。 戴笠这一生最该明白的一点,或许正是他最不愿承认的那句,手段能得到人,却得不到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