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为了升职,让老婆陪自己的上司吃饭,饭桌上,上司一个劲的灌老婆酒,手还不老实的到处乱摸,但是丈夫没有阻止。高脚杯里的红酒晃出杯沿,溅在米白色连衣裙上,像朵突然绽开的红玫瑰。王总肥厚的手还搭在我腰上,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小周老婆真能喝,再来一杯!” 裙子是上周新买的,米白色,丈夫说我穿好看,适合正式场合。 他升职卡在最后一步,王总是关键。那天下午他捏着车钥匙,指节发白:“就陪王总吃顿饭,他点头,我就能升部门经理了。” 包间里空调开得足,我裹紧披肩还是觉得冷。王总坐在主位,啤酒肚顶着衬衫扣子,笑起来眼角堆着褶:“小周眼光好,老婆这么漂亮。” 丈夫忙着倒酒,茅台的瓶口对着王总杯子,满得快溢出来。“王总您多指点,”他哈着腰,“她平时不怎么喝,但今天肯定陪您喝高兴。” 第一杯红酒是王总递过来的,杯壁碰我手指时,他的拇指擦过我手背。我缩回手,丈夫正给王总点烟,打火机的火苗窜起来,映着他讨好的笑。 “小周老婆真能喝,”王总第二杯就往我杯里倒,酒液没过杯肚,“再来一杯,喝完这杯,你老公升职的事,我包了!” 丈夫在旁边拍我胳膊:“快谢谢王总。”我胃里发紧,红酒在杯里晃,像我当时的心跳。 王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我腰上的,隔着披肩,我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汗。他往我这边凑,酒气喷在我脸上:“裙子料子不错,在哪儿买的?” 我看向丈夫,他正低头夹盘子里的九转大肠,筷子顿了顿,又像没事人一样送进嘴里。那一刻,他到底在想升职,还是在想我? “我去下洗手间。”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刮地发出刺耳的声音。丈夫拽我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捏碎骨头:“别扫兴,就一会儿。” 我甩开他,红酒杯“哐当”撞在桌沿,酒液泼出来,溅在米白色裙子上——不是散开的水渍,是一小团深红,像朵突然绽开的红玫瑰,突兀,又扎眼。 后来丈夫说“我当时不敢得罪王总——怕升不了职,我以为他就是喝多了,没别的意思”。可我记得,他拽我手腕时,眼里没有担心,只有怕事情搞砸的慌张。 那天我没回包间,直接打车去了酒店。裙子扔在浴室地上,红玫瑰浸在水里,慢慢晕开,像洗不掉的脏东西。 半年后离婚,他说我“小题大做”,说“为了这个家,牺牲一下怎么了”。可他不知道,有些牺牲不是牺牲,是献祭——把我献祭给他的野心。 前阵子听说王总被查了,受贿,还有作风问题。丈夫最终也没升职,天天在原来的岗位上抱怨“时运不济”。 前几天整理衣柜,翻出那条裙子。米白色已经泛黄,红玫瑰却还鲜艳,像那天我没掉下来的眼泪。原来有些“为了我们好”,从来只是“为了他好”;有些“忍一忍就过去了”,忍过去的,是我对他最后一点念想。 现在偶尔路过那家餐厅,还能看见包间的灯亮着,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另一个“小周”,正劝着身边的人“再喝一杯”。只是我再也不会是那个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等丈夫回头看一眼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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