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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生日,儿媳和儿子说出去吃,我以为他们是带我出去庆生,我开心的回房换衣服,

今天是我生日,儿媳和儿子说出去吃,我以为他们是带我出去庆生,我开心的回房换衣服,出来后却空无一人了……客厅的挂钟刚敲过六点,墙上的日历被红笔圈着今天的日期。我特意换上了去年儿媳给我买的碎花衬衫,领口的扣子有点松,是我昨晚偷偷缝好的。 今天是我生日。早上儿子从房里出来,揉着眼睛说“妈,晚上出去吃”,儿媳跟着点头,“您别急,我们收拾下就走”。我心里咯噔一下,去年生日他们说加班,今年竟记得——墙上的日历被红笔圈着今天的日期,圈得圆圆的,像个笑脸。 我回房翻衣柜时,手先摸到了那件碎花衬衫。去年儿媳买的,说“妈穿这个显年轻”,当时试的时候领口扣子就松,她要拿去修,我没让,想着自己缝更仔细。昨晚就着台灯穿针,线用的是她给我织围巾剩下的浅灰色,和衬衫底色刚好配,针脚歪歪扭扭,却比店里缝的结实。 对着镜子扯了扯衣角,镜子里的人头发白了大半,可穿上这衬衫,倒真像儿媳说的,有了点亮色。我对着镜子笑,想起她买衣服时说“等发了奖金,带您去公园拍照片”,心里暖烘烘的,脚步都轻快了些。 客厅的挂钟刚敲过六点。我从房间出来,拖鞋在地板上蹭出“沙沙”声,可客厅里空空的——沙发上没人,茶几上的遥控器还在老地方,门口的鞋架上,儿子的运动鞋和儿媳的小皮鞋都不见了。 他们走了? 我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凉丝丝的。是我听错了?他们说“出去吃”,没说“带您出去吃”?日历上的红圈突然刺得眼睛疼,我慢慢走到沙发边坐下,后背靠着垫子,软乎乎的,却没一点暖意。 挂钟又“滴答”响了一声,六点十分。我摸出手机,想打给儿子,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又放下——万一他们就是想二人世界呢?年轻人有自己的日子,我这老婆子跟着凑什么热闹。 正愣神,手机突然震了,屏幕上跳着“儿子”两个字。我赶紧接起,听见他那边乱糟糟的,好像有人说话,还有烤箱“叮”的一声。“妈,您别急啊,”儿子的声音带着点喘,“我们在蛋糕店呢,昨天订的蛋糕奶油有点化了,老板说重新做一个,刚出炉,还热乎着呢——您穿那件碎花衬衫了吧?我早上看见您在缝领口扣子,线头都藏得好好的,真好看。” 儿媳抢过电话:“妈,我们马上回来接您,楼下那家新开的菜馆,您上次说想吃他们家的糖醋鱼,我们订了靠窗的位置,能看见街心公园的灯——您别急,我们买完蛋糕就到,最多十五分钟。” 我握着手机,指腹蹭过屏幕,突然想起早上儿子出门时,偷偷往我枕头底下塞了个红包,我以为是生活费,没打开;儿媳昨天晒被子,特意把我那件衬衫找出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原来他们不是忘了,是把话藏在了没说出口的地方。 挂钟敲六点半的时候,门开了。儿子拎着个大蛋糕盒,奶油上的“生日快乐”四个字歪歪扭扭,儿媳手里提着个食盒,里面大概是糖醋鱼。他们看见我站在客厅,异口同声:“妈,久等啦!” 我笑着迎上去,摸到领口的扣子,金属凉凉的,针脚硌着皮肤,却比任何时候都踏实。原来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不是非要挂在嘴边的——就像那枚松了的扣子,你以为自己偷偷缝好了,其实早有人看见了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