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一21岁女知青夜间独自去厕所时神秘失踪。 那个暴雨夜，西双版纳的雷声裹着雨点击打在知青点的茅草屋顶上。 21岁的上海姑娘朱梅华拿着手电筒出门时，同屋的李小燕还劝她等雨小些，她笑着摆手说"马上回来"。 谁也没想到，这成了她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清晨，人们在厕所旁的泥地里发现了她的一只红布鞋，鞋尖朝着连队的方向，像在诉说没走完的路。 连队的喇叭在雨停后突然响起，急促的集合哨声惊飞了竹林里的麻雀。 120多个知青和当地村民拿着砍刀和麻绳钻进雨林，砍刀劈砍藤蔓的"咔嚓"声和呼喊"朱梅华"的声音混在一起。 三天过去，搜索队连蛇洞都扒开看过，只在距厕所30米的灌木丛里找到半截手电筒，玻璃片上还沾着几根黑色的长发。 派出所的老张蹲在泥地里端详那只红布鞋，鞋底的防滑纹里嵌着几粒碎煤渣，知青点的煤堆在厕所另一侧的墙角。 "不像挣扎脱落的。 "他用手指量着鞋跟到鞋头的距离，"这孩子当时是跑着的，还是被拖着的？"旁边的年轻民警想说什么，被他摆手制止了，"先查那两个跟她走得近的。 "祝伟名被喊去谈话时，裤脚还沾着搜山时的泥浆。 这个平时爱说爱笑的苏州小伙子，坐在木板凳上眼神发直，手里攥着的蓝布手帕都绞出了水。 "前天晚上我们吵过架，"他声音发颤，"她说想报名招工回上海，我说再等等......"老张注意到他指甲缝里有新鲜的划痕，追问之下才知道是昨天扒拉荆棘丛时弄的。 蒋指导员的妻子王桂英来派出所那天，手里还挎着没洗完的菜篮子。 "我听见他半夜起来过，"她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那天他从连部回来，裤腿上全是泥，问他就说是开会路上摔的。 "但两个文书证明蒋进杉当晚一直在办公室核对工分表，搪瓷杯里的茶叶渣还结在杯底，跟他平时喝茶的习惯一样。 2009年上海老知青聚会上，满头白发的李小燕从皮夹里掏出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五个女知青站在橡胶林前，朱梅华穿着红色的确良衬衫站在中间，脚上那双红布鞋特别显眼。 "她总说这鞋是她妈纳的，底厚，走山路不硌脚。 "有人突然说："当年要是我们跟她一起去厕所就好了。 "这话让满屋子的喧闹突然静了下来，窗外的黄浦江上，货轮的汽笛声慢悠悠地飘进来，像50年前那个雨夜的回响。 现在西双版纳的橡胶林还在产出胶水，只是当年的知青点早改成了民宿。 去年我去那里，老板娘从抽屉里翻出本旧日记本，说是拆老房子时在梁上发现的。 最后一页用蓝墨水写着："星星比上海亮，但我更想看见外滩的灯。 "字迹被雨水洇开了一小片，像一滴没忍住的眼泪。 那只红布鞋的故事，大概会和这片雨林一起，继续守着那些被时代风吹散的青春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