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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途经金沙江畔,在一座教堂内发现了意外的“宝藏”,张爱萍看到大喜:“好东西!”

红军途经金沙江畔,在一座教堂内发现了意外的“宝藏”,张爱萍看到大喜:“好东西!”   1935年5月的金沙江畔,烈日把山路烤得发烫,空气里弥漫着硝烟与尘土的味道。   红十一团刚在石板河一线打完一场惨烈的阻击战,作为红三军团的后卫部队,他们顶着国民党军的飞机大炮,在山头工事里坚守了整整三天三夜。   战士们的军装被炮火熏得发黑,不少人的手臂缠着渗血的绷带,干粮袋早就见了底。   这一路,大家吃的都是掺着泥沙的炒面,就着山泉水往下咽,有时连炒黄豆面都接济不上,只能挖野菜、嚼草根,下饭的“盐”是刮老墙土熬成的硝盐,又苦又涩。   每人每天5分钱的伙食费早已捉襟见肘,全靠司务长精打细算,偶尔结余的“伙食尾子”会平均分给大家,那几枚铜板成了最珍贵的零用。   此刻,他们必须与追兵赛跑,向皎平渡急行军——主力部队已在刘伯承、陈云的指挥下开始渡江。   战士们困倦到走着路都能打盹,肚子饿得咕咕叫,体力快要透支时,尖兵班突然在山坳里发现一座青灰色尖顶的天主教堂,这是法国传教士留下的洋房子,眼下早已人去楼空。   “进去搜搜!”张爱萍一声令下,大家推开厚重的木门,尘埃簌簌落下。储藏室里的景象让所有人眼睛一亮:几十只铁皮桶堆得齐腰高,旁边木箱里码着密密麻麻的玻璃瓶,标签上全是弯弯曲曲的洋文。   政治处主任王平抱起一只铁皮桶摇了摇,里面传来细碎的碰撞声。有个年轻战士忍不住用刺刀撬开桶盖,金黄酥脆的饼干滚了出来,麦香混着黄油味立刻弥漫开来,引得大家直咽口水。   这味道,比掺沙的炒面不知香了多少倍,战士们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却没人敢先动——长征路上误食有毒野菜的教训太深刻,谁也看不懂洋文标签。   张爱萍挤了进来,目光扫过玻璃瓶上的“Confiture”字样,眉头瞬间舒展。他想起1929年在上海从事地下工作时,为了传递革命传单,跟着租界里的进步侨民偷偷学过法语,那些在煤油灯下背过的单词,此刻竟派上了用场。   “这是果子酱,好东西!”他抽出刺刀,对准铁皮盖猛地一撬,“啪”的一声,浓郁的果香瞬间压过了尘埃味。   张爱萍毫不犹豫地挖了一大勺送进嘴里,甜润的滋味在舌尖散开,疲惫仿佛都消散了大半。他笑着招呼大家:“放心吃,我学过这些洋文,错不了!”   战士们这才放下心来,纷纷动手撬开罐头。有人把饼干掰成小块,先递给身边的伤员;有人用刺刀刮着果酱轮流品尝,连王平也红着脸拿起一瓶,不好意思地笑了——刚才他还因为看不懂洋文,悄悄把瓶子丢回了木箱。   有个刚参军的小战士从没吃过这么甜的东西,吃完还舔了舔刺刀,惹得大家直笑。   傍晚时分,红十一团带着这些“宝藏”赶到了皎平渡。金沙江水流湍急,6条修补后的木船在江面上穿梭,36名船工分成两班,昼夜不停地摆渡红军将士。   北岸篝火通明,炊事员在大锅旁忙碌,锅里煮的是稀粥,而给船工们准备的却是雪白的大米饭和油汪汪的肥猪肉——红军向来把群众放在心上,自己吃苦也不愿亏待帮衬他们的乡亲。   陈云站在江边迎接,裤脚还沾着泥浆,听张爱萍讲完教堂里的趣事,又听说了他上海学洋文的经历,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想到你这打仗的猛将,还藏着这般学问!以后再遇到洋玩意儿,可就靠你啦!”   战士们没舍得独享这些“洋食品”,有人把饼干分给了划船的船工,有人将果酱留给了后续渡江的战友。   大家都记得,这一路能撑下来,靠的就是这份同甘共苦的情谊——过草地时,有人把最后一把炒面让给伤员,自己却以草根果腹;翻雪山时,军需处长把御寒的棉衣分给别人,自己却冻僵在雪地里。   刚歇脚没多久,红十一团又接到命令:由张爱萍带队,沿金沙江左岸急行军,赶往龙街渡接应红一军团。夜行途中,大家打着火把前进,口袋里的饼干成了最坚实的支撑。   在悬崖下找到一只小艇后,战士们凭着恢复的体力,冒险横渡江面与红一军团取得联系,顺利传达了军委命令。   后来有人问起,张爱萍总说那罐果酱是“长征路上的小幸运”。但战士们都明白,这份幸运背后,是红军在极端艰苦中的坚守。   每天5分钱的伙食费,结余的“伙食尾子”官兵均分,哪怕吃着硝盐炒面,也始终保持着官兵一致、军民同心的本色。   中央红军顺利渡过金沙江,彻底摆脱了国民党军的围追堵截。那些教堂里的饼干和果酱,不仅填饱了肚子,更鼓舞了士气。   它们像一束微光,照亮了长征路上的艰难岁月,也见证着红军将士在饥饿与战火中,依然坚守信仰、团结互助的精神力量。   红十一团随后随主力继续北上,跋涉彝区,参与围攻会理、休整部署,最终会师红四方面军。   金沙江畔的这场意外收获,成了长征路上一段温暖的记忆,让战士们始终记得:再艰苦的征程,也会有不期而遇的善意;再渺茫的希望,也能靠团结与智慧点燃。   参考信源: “伙食尾子”背后的制胜密码 2021-03-30 人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