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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期,一交通员不幸被捕,伪军押着他前往日军宪兵队领赏,途中,一位日伪军趁着四

抗战时期,一交通员不幸被捕,伪军押着他前往日军宪兵队领赏,途中,一位日伪军趁着四下无人,悄声对他说:“一会枪声响了,你就跑…“ 徐宁,1942年的时候,是咱们昌邑那边的一名地下交通员。干这行的,脑袋天天别在裤腰带上,说不准哪天就回不来了。果不其e然,这年7月,徐宁在柳疃镇打探消息的时候,栽了。抓他的是一伙叫“剿共挺进队”的伪军,头子是个叫于海的大汉奸。 被抓之后,徐宁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活不长了。这帮伪军要把他押到昌邑县城的日本宪兵队去。 徐宁身上都是伤,被一根粗麻绳捆着,走在队伍最后头,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死的体面点,绝不能当软骨头。 可走着走着,怪事儿来了。 牵着他绳子的那个伪军,趁着别人不注意,凑到他跟前,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让他浑身一震的话:“一会枪声响了,你就往高粱地里跑,能跑多快跑多快,记住,再被抓回来,神仙也救不了你!” 徐宁当时就懵了,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黄皮子、一脸冷漠的伪军,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这条命,其实是另一场暗杀行动的“附赠品”。而那个悄声提醒他的伪军,也不是真心想救他,因为他的任务,是干掉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个大汉奸,于海。 这个于海原本是昌邑第三区的区长,也算是个抗日干部。可1941年那会儿,冀中平原的斗争环境太残酷了,日本人“扫荡”,伪军“清乡”,顽固派也趁机捅刀子。在这种高压锅一样的环境里,总有一些人,骨头不够硬,膝盖一软就跪下了。 于海就是其中一个。他带着十几个区公所的人,投降了日本人。为了纳投名状,他转头就把咱们在柳疃镇的交通站给端了,还亲手活埋了站长李洪同志。手上沾了同志的血,于海就算彻底没了回头路。日本人看他这么“忠心”,就让他当了“剿共挺进队”的队长,专门对付咱们自己的抗日力量。 这种叛徒,对根据地的威胁比鬼子还大。昌邑县委几次想除掉他,都让他给溜了。这家伙变得比兔子还精,出门身边总围着一圈保镖,轻易不离开据点。想从外面下手,几乎不可能。 怎么办?只能派人打进去。这个艰巨的任务,落在了昌潍独立营特务排排长——杨继尧的身上。 杨继尧是个狠角色,脑子活,手也稳。组织上给他安排了个假身份,他就顺理成章地混进了于海的“剿共挺进队”。为了保险,后来他还把战友王存仁也拉了进去。两个人就像两根钉子,悄悄扎在了于海的心脏旁边,就等着一个致命的机会。 机会来过一次。1943年6月,组织上传来消息,说于海要去赶集,让独立营在李家埠南门外的谷子地里设伏。计划是,枪声一响,杨继尧和王存仁在里头就把于海打昏,活捉了拖进青纱帐。 可千算万算,没算到一个叫吴子盈的伪军。这家伙那天早上不知怎么回事,一个人跑到李家埠村外,正好撞上了咱们的埋伏圈。独立营的战士一看是个伪军,就开了枪,想把他吓跑。结果这吴子盈连滚带爬跑回据点,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外面有八路!” 杨继尧当时正在吃饭,听到这话,心“咯噔”一下,凉了半截。 这下好了,于海这个惊弓之鸟,打死也不会出去了。第一次锄奸,就这么意外地泡了汤。 杨继尧和王存仁只能继续潜伏,像耐心的猎人一样,等着下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就是被捕的交通员徐宁带来的。 于海抓了徐宁,得意洋洋,觉得立了大功,要亲自押着去县城跟日本人请赏。他哪里知道,这一出据点,就把自己的命交到了杨继尧手里。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杨继尧悄悄松了徐宁手上的绳套,给了他逃命的暗示。他心里盘算着,除掉于海是首要任务,但眼前这个同志,能救一个是一个。这不仅仅是完成任务,更是骨子里的一种本能。 队伍走到李家埠南门外,就是上次埋伏失败的那个地方。天热,于海犯懒,让大家在树荫下歇歇脚。他觉得离伪军的警备队也就一百多米,安全得很,就放松了警惕。 杨继我心里清楚,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再往前走,就进了敌人的安全区。后来他回忆说,当时紧张得浑身冒冷汗,手心里全是湿的。 他跟王存仁对视了一眼,一个眼神,就把任务分派好了:王存仁对付于海那个贴身保镖,他自己,解决于海。 他慢慢地,把手伸向腰间,掏出那把擦了无数遍的短枪。 一声枪响,划破了夏日的宁静。 于海连哼都没哼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脑浆迸裂。旁边的伪军全吓傻了,一瞬间乱作一团,像炸了窝的马蜂,四散奔逃。 徐宁反应最快,枪声就是命令!他猛地挣脱绳子,一头扎进了路边一人多高的高粱地。杨继尧和王存仁也紧随其后,跳进了青纱帐。回过神来的伪军朝高粱地里胡乱放枪,子弹“嗖嗖”地从他们耳边飞过,但谁也不敢真的追进去。 那片无边无际的青纱帐,在那个年代,是侵略者的噩梦,却是我们抗日军民最可靠的屏障。 几天后,徐宁安全回到了区委,把这段离奇的经历一说,大家才知道,原来救他一命的,是咱们自己人一场惊心动魄的锄奸行动。杨继尧和王存仁,也毫发无损地归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