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6月,国军师长黄振涛劝吉星文起义,吉星文说:“我是不会参与的,但老兄大可放心,出卖朋友的事我也不会干的。” 这天,独立360师师长吉星文,正坐在师部发呆时,副官进来报告说:“报告师长!96 军 141 师的黄振涛师长求见,说有万分紧急的事要谈!” 没等吉星文起身迎接,黄振涛已经快步走进屋,反手就把门闩牢牢插紧。 黄振涛插门的力道太猛,木闩撞在门框上“咔嗒”一声响,在安静的师部里显得格外刺耳。吉星文原本发愣的眼神瞬间清明,手指不自觉地摸向了腰间的手枪——这年月,军内互相猜忌像野草一样疯长,谁也说不准上门的“朋友”是不是来抓把柄的。可再看黄振涛,军装领口沾着圈灰,额头上全是汗,连平时梳得整齐的头发都乱了几缕,哪有半分抓人的架子? “星文,别愣着,借你地图一用。”黄振涛顾不上寒暄,几步冲到桌前,把一张皱巴巴的《中原日报》拍在吉星文面前,头版大字标题赫然入目——《开封解放,解放军挥师西进》。吉星文眯了眯眼,没吭声。黄振涛压低嗓子:“老弟,我那边已经联络上共军,141师准备后天拂晓拉旗,你干不干?”话说得又急又快,像机枪扫射,生怕隔墙有耳。 吉星文把报纸推回去,掏出烟盒,弹出一根“飞马”,点火的手却微微发抖。他深吸一口,吐了个歪歪扭扭的烟圈,才慢悠悠开口:“振涛,咱俩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我啥脾气你知道。起义?我没那兴趣。”说到这儿,他抬眼盯着对方,补了一句,“不过你放心,卖友求荣的事儿,我吉星文这辈子干不出来。”一句话,把屋里紧绷的空气戳了个洞。 黄振涛苦笑,抹了把额头的汗:“就知道你这头倔驴!也罢,人各有志,我不拉你下水。可你得给我句准话——后天拂晓,我那边枪一响,你这边别趁机捡我便宜。”吉星文“嗤”地笑了,伸出拳头捶了对方胸口一下:“捡啥便宜?老子巴不得你滚得远远的,省得抢我补给。”两人对视片刻,同时笑出声,笑声却短促,像黑夜里的火柴,一闪即灭。 送走黄振涛,吉星文站在门口,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平原,心里空落落的。副官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师座,真不跟着干?咱再耗下去,怕是要给老蒋陪葬啊。”吉星文没回头,只甩了一句:“陪葬也得挑个自己舒服的坑。”说罢,他抬手摸了摸领章——那颗金星在夕阳下泛着暗淡的光,像将熄未熄的烛火。他忽然想起1928年自己跟着冯玉祥在郑州誓师,那时候也是夏天,也是傍晚,众口一词喊“救国”,如今救来救去,倒把自己救进了死胡同。 两天后,141师阵地方向传来零星枪声,接着是潮水般的呐喊。吉星文站在指挥部门口,听着远处炮响,一言不发。他没有下令阻击,也没有派兵支援,只让部队保持警戒,枪口朝天——算是给老朋友送行。当天晚上,前沿观察哨回报:141师已向北移防,阵地上留下一堆空罐头盒和一面被撕成两半的青天白日旗。吉星文听完,摆摆手:“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再后来的事,史书一笔带过——1949年8月,吉星文率部在川东被歼,本人被俘,1969年病故于战犯管理所。而黄振涛的141师改编后继续南下,1950年驻防云南边境,1955年授衔大校,1978年病逝。两人再没见过面,却都活过了甲子,只是方向不同。有人说吉星文愚忠,也有人说他守住了“不背朋友”的底线;有人夸黄振涛识时务,也有人骂他“变节”。可当时的他们,哪知道后世这些口水?不过是两个中年男人,在闷热的夏夜,一根烟、一张报纸、一句“各走各路”,把命运劈成两半。 我读完这段,脑子里老转着吉星文那句“出卖朋友的事我不干”。这话听起来像江湖义气,可放在1949年的夏天,更像一种自我留底的倔强——天下大势改不了,我能守的,只剩这点人品了。换作你我,站在那个门口,会不会也这么倔?或者,会不会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历史不给答案,只给背影。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9年6月,国军师长黄振涛劝吉星文起义,吉星文说:“我是不会参与的,但老兄大
可爱卡梅伦
2025-09-15 06:4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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