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21岁的女战士莫林被活埋前，敌人竟突然问：“你认识莫林吗？”，莫林一听两眼发光，有救了！她连忙说：“那个老太婆嘛，我认识她啊，性格古怪的很！” 姚世瑞出生在1920年的江苏如东县，那是个中医世家，家里开着德生堂药铺，父亲整天给人把脉看病，母亲管家务。她从小跟着私塾先生学古诗词，写字特别工整。10岁进古坝小学，上课认真，课后和同学聊书本里的东西。六年级时，她的诗登了当地报纸，大家都叫她如皋才女。老师徐静渔、何晴波、俞名璜给她介绍进步书，她偷偷借来藏抽屉里看，一遍又一遍。 抗日战争打响后，她在家乡看到日军烧村子，村民到处跑。她加入青年抗敌协会，和同学办识字班教农民认字，顺便讲抗日道理。协会在街上贴标语，她拿着胶水刷子赶紧贴，避免士兵看到。1940年春，她入党，积极拉群众搞活动。秋天，黄桥战役赢了，马塘区委号召青年参军，她不管家人反对，晚上让学长金湘帮忙，带14岁弟弟姚世虎跑出学校。轮船到海安，组织给她改名莫林，弟弟叫甄为民。他们走田野，加入新四军。 莫林去苏北区党委党员培训班，听陈毅讲形势和游击战方针，她记笔记，笔在纸上沙沙响。1941年冬，她调西丰区委委员，参加反扫荡。一次转移，区委被伪军偷袭，她在河边找到冻僵战士，脱棉衣盖上，生火暖他，自己手抖。找散落枪支文件，把篮子沉河，脚被芦苇刺伤，最后被抓。 1941年冬，苏中根据地被日伪军突袭。姚世瑞护送文件过河，鞋底滑，差点摔。伪军从芦苇冲出，反绑她双手，按倒。绳勒手腕出血，拖到河岸土坑。坑两米深，黄土堆边，风卷尘。伪军队长挥拳砸脸，血从嘴流，她不语。士兵铲土，埋到腰，她腿麻，吸气稳。 土到胸，压呼吸，她抬头见伪军围圈。其中一人停铲，问认不认双枪老太婆。姚世瑞眼亮，她知敌人怕那神秘人，就是她伪装。土冰凉，她忍窒息，高声说何止认得，老太婆腿快。伪军凑近，她讲老太婆进高粱地，瞄哨兵，一枪肩，一枪倒，第三跑。她讲夜摸炮楼，爬墙点导火，炸响火光。这些是她三个月前经历，伪军听迷，停铲，拉她上。腿软，泥满身，绳还绑。 押解时，姚世瑞继续讲老太婆事，伪军推她上马车，颠簸中观察芦苇。到驻地审，她不谈藏身或联络，摇头不知。伪军班长举鞭抽背，血印，她蜷缩。突然说家开绸缎庄，两千银元赎。伪军眼开，同意。她父母来，父穿长衫黄包车谈，母牢外拍肩泪。姚家凑一千，卖公粮一千，交赎，她释，回家脚泡。 春节，家摆松鼠鳜鱼，她夹菜吃，家人劝去法国学校。她拒，父指洋房许安稳。除夕后，换粗布衣，短发塞帽，揣银元回苏北，穿田野。此后三年，莫政委领武工队过芦苇，青石桥伏击，她瞄汉奸腰枪，扣扳击毙，血溅。队友缴枪，她指挥退。 老农问缘由，她油灯下写日记，扉页诗印传单撒敌区：褪尽罗衫换戎装，烽烟作伴笔为枪。愿化春泥沃故土，唤得山河浴新阳。传单落城门，伪军搜不知写诗人是放走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