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毛主席突然对秘书梅白说:“有一个人,白天除了我上厕所,随时可以见。”

断代史鉴 2025-08-07 01:45:04

1956年,毛主席突然对秘书梅白说:“有一个人,白天除了我上厕所,随时可以见。”梅白有些懵,试探问了一句:“是不是李达?”毛主席点了点头。 1920年的上海,法租界望志路那间老房子里,武大未来的校长李达正趴在桌子上写信,额头上的汗珠子滴在信纸上面,晕开一小片墨迹。 他写得仔细,一笔一划都是给各地同志的通知——7月20号来上海开个会,给长沙的那封,收信人写的是“文化书社毛主席”。 那时候他和毛主席还不算太熟,就知道都是湖南老乡。 转年夏天,中共一大就在那间房子里开了,后来转到南湖的船上才开完,李达是组织者之一,跑前跑后安排吃住,连会场都是他和李汉俊张罗的。 散会的时候,毛主席握着他的手说:“鹤鸣兄,这事成了,以后咱们得常来往。” 1922年的长沙,毛主席在清水塘租了房子,一边忙着党组织的事,一边想办个学校专门教马克思主义。 他第一个就想到了李达,托人捎信去上海:“你来当校长,我给你打下手。”李达二话没说就回了湖南,两人住得近,就隔了个院子。 1923年秋天,李达离开了党组织,有人说是跟陈独秀吵翻了,因为办学经费的事红了脸;也有人说他看不惯有些人为了权力争来斗去。 不管咋说,他走得挺干脆,收拾了行李就回了湖南大学当教授,可他没放下马克思主义,还躲在书房里写书,书稿写完寄出去,没想到几年后传到了延安。 延安窑洞的油灯下,毛主席捧着那本《社会学大纲》翻来覆去地看,他跟身边人说:“这书是中国人自己写的第一本马克思主义哲学教科书,鹤鸣兄真有本事。” 1939年,李达到重庆给冯玉祥讲哲学,毛主席听说了,托人问他愿不愿意去延安,李达一听就急了:“别说有碗饭吃,就是喝稀粥,我也去!” 可那会儿周总理出国治病,博古在南方局,听了这话以为他提条件,气呼呼地说:“干革命还讲啥条件?”就这么着,错过了。 后来周总理回来听说这事,直拍大腿:“人家那是真心想去,干革命还能不吃饭?”毛主席也觉得可惜,好几天都念叨“鹤鸣兄要是来了,延安的理论空气能更浓些”。 1948年冬天,西柏坡的信差骑着马跑了好几天,把一封信送到湖南大学。 李达拆开一看,毛主席的字龙飞凤舞:“吾兄乃本公司发起人之一,现公司生意兴隆,盼兄速来参与经营。” 他盯着“公司”俩字笑了,这是说共产党啊,没过多久,华南局派人来接他,一路从长沙到香港,再坐英国商船到天津,最后进了北平。 火车刚到站,就看见毛主席站在月台上,笑着迎上来:“鹤鸣兄,可把你盼来了!” 晚上周恩来办的欢迎会上,毛主席拉着他的手给大家介绍:“这是李达,咱们党的大理论家,我当年在长沙听他讲课,可是受益匪浅。” 在香山双清别墅,两人聊到后半夜,李达胃不好,刚出院没多久,说着说着就直打哈欠,毛主席站起来说:“你就在我这床上睡,我晚上还得批文件,惯了。” 李达赶紧摆手,说哪能让主席让床,毛主席把他按到床上:“你是客人,听我的。” 第二天李达跟老乡唐棣华说这事,说:“古时候严子陵敢把脚搁在皇帝肚子上,我可不敢,是主席非要我睡,我才敢沾这个光。” 新中国成立后,李达想回湖南教书,毛主席说:“你想去就去,湖南大学缺个好校长。”没过俩月,他又跑到中南海找毛主席,说想重新入党。 那天刘少奇、林伯渠都在,李达红着脸说:“当年我离开党,是我错了。”毛主席给他倒了杯茶:“过去的就过去了,你心里一直装着马克思主义,党知道。” 还转头对刘少奇说:“你做他的介绍人,我和李维汉做见证人。”李达走出中南海,眼泪掉了下来,后来跟学生说:“这下好了,我这‘守寡’的日子总算到头了。” 那几年,李达成了毛主席著作的“解说员”,写《〈实践论〉解说》的时候,他一边写一边在杂志上连载,写完一部分就寄给毛主席看。 毛主席回信快得很:“写得真好,能让老百姓都懂唯物论,等写完了出本书,让更多人看。” 后来写《〈矛盾论〉解说》,毛主席又来信鼓励,说“这是给干部和学生送宝贝”。 可到了1950年代后期,两人慢慢有了分歧,报纸上天天喊“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李达看着就急了。 有次见到毛主席,他直愣愣地说:“润之,这不对啊,主观能动性不能瞎吹,地里长多少粮食,得看天看地,不能看胆子。” 毛主席当时没吭声,后来跟身边人说“鹤鸣兄说得有道理”,可那股子风已经刹不住了。 1966年,李达在武汉受了委屈,走的时候手里还攥着那本翻烂了的《社会学大纲》。 他这辈子,没当过大官,没享过啥福,就守着马克思主义这根线,一会儿跟革命队伍走,一会儿在书斋里等,可从没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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