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袁隆平到北京出差时,特意去看了身体欠佳的华国锋,当时华国锋不太愿见客,但得知来访的是袁隆平,他立马亲自将他迎进家里。 2006年6月,袁老在北京开个学术会,心里却总惦记着一件事——去看看华国锋。 那会儿华主席身体不太好,常年在家休养,一般不怎么见外人,袁隆平托人打听了下,说华老听说他要来,立马就让家里人准备着,说“一定得见”。 进了屋,袁隆平一眼就看见华国锋坐在沙发上,头发白了不少,但眼神还挺亮,两人一照面,谁都没先说话,手就紧紧握到了一起。 那手劲,不像是两个加起来快150岁的老人,倒像是当年在湖南田埂上第一次碰面时那样实在。 华主席让家人拿来纸笔,颤巍巍地写下“隆平同志:贵在创新”八个字,袁隆平后来将这八个字,一直摆在他办公桌正中间。 这两人的友谊,得从1970年开始说起,那会儿全国乱糟糟的,到处都在闹运动,科研单位也不太平。 袁隆平在湖南安江农校当老师,偷偷搞水稻杂交研究,因为有人说他搞的是“资产阶级伪科学”,动不动就来批斗。 就在他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接到个通知:去常德开全省农业学大寨科技会,华国锋点名要他发言。 袁隆平心里七上八下的,那时他的研究没啥大进展,怕讲不好挨批。 到了会场才发现,华国锋特意让他坐在主席台旁边,轮到他发言,他老实说:“现在遇到个坎,搞了好几年,还没找到稳定的不育系,可能让大家失望了。” 华国锋却摆摆手,等他讲完了,当场说:“隆平同志,你这研究,不是小打小闹。周总理都问过好几次,说这是关系粮食增产的大事。别灰心,接着搞,需要啥支持,省里给你想办法。” 散会的时候,华国锋又拉着他说:“我在湖南搞了这么多年农业,知道农民多盼着增产。你放心,只要是正经搞科研,没人能瞎捣乱。” 就这几句话,让袁隆平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华国锋对农业上心,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从1949年就到湖南工作,先在湘阴、湘潭当县委书记,后来管全省农业。 湖南号称鱼米之乡,可那会儿洞庭湖老闹水灾,韶山那边又缺水,粮食产量上不去,华国锋带着人跑遍了湖南的田埂,定下主意:先修水利。 修洞庭湖排涝工程时,他在工地上住了仨月,踩着泥巴跟民工一起抬石头,手上磨出的茧子比老农还厚。 后来修韶山灌区,他亲自画图纸,哪里该挖渠,哪里该架桥,标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见不得袁隆平的研究受委屈,1970年那次会后,他专门给安江农校打招呼:“袁隆平的试验田,谁也不能动,他要啥设备、啥材料,优先给。” 转机出在1970年11月,袁隆平有个想法:“远缘杂交可能行,得找野生稻试试。”他派助手李必湖、冯克珊去海南找。 那天在南红农场,冯克珊在沼泽里摔了一跤,爬起来时看见一丛长得特别的稻子,穗子往下垂,花药是白的。 他赶紧喊李必湖来看,两人扒拉着稻穗数了半天,发现这就是他们找了好几年的“野败”(野生雄性不育稻)。 消息传到湖南,华国锋正在开省委会议,当场拍板:“把这材料保护好,省里派车去接,路上不能出半点岔子。” 到了1973年,袁隆平定了“三系”配套,杂交水稻能稳定增产了,1974年湖南试种20多亩,亩产一下冲到650公斤,比常规稻多收近一半。 可真要推广,新问题来了:种子不够。全国就湖南有种源,要供十几个省,运输、繁殖都跟不上。 湖南省农科院的陈洪新急得跑农业部汇报,等了三天没见着人,干脆给在北京当国务院副总理的华国锋写了封信。 信投出去才两天,国务院就打电话:“华副总理下午听汇报,派车来接。”那天下午3点,陈洪新进了中南海小会议室,华国锋、陈永贵、农业部的领导都在。 陈洪新刚讲了半小时,华国锋就问:“要解决种子问题,最缺啥?”陈洪新说:“缺资金,缺运输工具,还缺各省协调。” 华国锋当场拍板:“中央给150万,120万给湖南,补偿调出的种子;30万给广东,买15辆解放卡车,专门运种子。” 又对农业部说:“马上在广州开个会,南方13个省都来,就一个事:明年春天前,把杂交水稻种到地里去。” 1975年冬天,湖南组织了上千人的育种队,拉着“野败”材料去海南,在三亚的田埂上搭起草棚,顶着烈日制种。 得益于此,杂交水稻种子如期运到各省,当年全国种了20多万亩,亩产比常规稻平均多收200多斤。 这俩人,一个是领导,一个是科学家,脾气却挺像。 2004年袁隆平上了“感动中国”,华国锋在家看电视,看完就让秘书给袁隆平打电话:“告诉隆平,别太累了,身体是本钱。” 如今这俩位都走了,但杂交水稻还在长,从海南的试验田到非洲的农庄,那沉甸甸的稻穗,就像在说他们当年的故事。
此人军衔不好评,元帅、大将都可能,他说:苏联同职务是元帅“1955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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