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11月,弗莱明在实验过程中,不小心打了个喷嚏,一点鼻腔粘液刚好滴在培养基上。自己的这个举动,竟然帮助科学家研究出了一种药物,在70年内救了上亿人性命,人类寿命也平均提高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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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冬天总是阴冷潮湿,1921年11月的圣玛丽医院实验室里,亚历山大·弗莱明正对着培养皿发呆。
玻璃器皿里金黄色的葡萄球菌像撒了一地的碎金子,这种被称为"金妖精"的致病菌让一战战壕里无数伤员在痛苦中死去。
他盯着这些微小却致命的生命体,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实验台,传统的消毒方式就像战场上的火焰喷射器,不分敌我统统消灭,能不能找到一种只杀病菌不伤人的精准武器?
感冒让他的鼻子堵得难受,一个猝不及防的喷嚏突然袭来,鼻腔粘液不偏不倚落在刚接种好的培养基上,这团带着体温的分泌物在琼脂表面缓缓晕开。
换作旁人可能直接扔掉被污染的培养皿,但弗莱明鬼使神差地把它放进了恒温箱。
两周后清洗器皿时,他注意到粘液周围出现一圈神秘空白区,原本茂密的葡萄球菌像被无形的手抹去,取而代之的是半透明如玻璃般的奇异物质。
显微镜下,那些溶解的细菌残骸让他想起战场上化脓的伤口,某种存在于人体黏液中的物质正在溶解细菌细胞壁。
这个意外发现像闪电劈开迷雾,弗莱明在实验记录本上郑重写下"抗菌素"三个字,他发现几乎所有人体的分泌物,眼泪、唾液甚至指甲缝里都藏着这种神秘物质。
经过上百次实验,他和导师赖特将这种能溶解细菌的酶命名为"溶菌酶",虽然它只能对付些无害细菌,但证明人体自身就携带着抗菌武器,这个发现像埋下一粒种子,在七年后长成参天大树。
1928年夏天,闷热让实验室的青霉菌长得格外旺盛, 度假归来的弗莱明发现某个被遗忘的葡萄球菌培养皿发了霉,青绿色霉菌周围赫然出现抑菌圈。
这次不是人体分泌的溶菌酶,而是来自霉菌的天然杀菌物质。
他将青霉菌接种到白喉杆菌、炭疽菌等致命病原体上,看着这些凶悍的微生物在霉菌面前节节败退,就像当年战壕里溃败的敌军。
青霉素的杀菌效力强大到令人震惊,稀释八百分之一仍能全歼细菌军团。
但科学发现有时就像中彩票,兑奖却需要跨越千山万水, 弗莱明发现提纯青霉素比发现它困难百倍,培养液中的有效成分像捉迷藏的孩子,每次提取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像守候昙花开放般耐心培养青霉菌株,十年如一日地保存着这些可能改变世界的绿色霉菌。
直到1939年,弗洛里和钱恩在故纸堆里翻出他发黄的论文,用玉米浆培养法和冷冻干燥技术终于驯服了这个桀骜不驯的抗菌分子。
1942年深秋,弗莱明接到牛津实验室的电话,弗洛里团队愿意提供10克价比黄金的青霉素。
他握着电话的手微微发抖,这些棕黄色粉末即将注入垂死好友的血管,当病人退烧的消息传来,这个总把功劳推给别人的科学家第一次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此刻他或许想起战地医院里那些腐烂的伤口,想起自己对着培养皿苦思冥想的日日夜夜,人类与细菌的战争终于迎来转机。
青霉素的量产像魔法般改变世界,诺曼底登陆时盟军士兵背包里装着青霉素,昔日致命的产褥热和肺炎变成可治之症。
但弗莱明始终保持着科学家的清醒,他在诺贝尔奖领奖台上警告,滥用抗生素会让细菌产生抗药性。
这个预言在八十多年后的今天成为现实,当年拯救千万人的神奇药物,如今面对超级细菌时常常束手无策。
回望那个阴冷的十一月清晨,偶然的喷嚏像蝴蝶振翅引发风暴,科学史上最伟大的发现往往诞生在意外与执着的交汇处,弗莱明如果按惯例扔掉被污染的培养皿,如果没坚持十年保存菌株,人类或许还要在细菌阴影下挣扎更久。
这个故事提醒我们,科学探索既需要敏锐的眼睛捕捉意外,更需要坚韧的双手将偶然转化为必然。那些改变世界的瞬间,永远留给有准备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