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率兵攻入南京时,俘虏了朱允炆的生母吕氏。看见吕氏狼狈地摔在地上,朱棣上前搀扶,说:“大嫂,老四不想闹成这样,这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402年六月,南京城里一片火海,燕王朱棣带兵打破城池,四处杀声震天。 皇宫乱成一锅粥,宫女太监四处逃窜,箭矢射穿门窗,朱允炆那个建文帝,听说烧死在宫里某处,谁也不知真假。 吕氏的指甲深深抠进青砖缝里,血珠顺着指缝渗出来。 她没看朱棣伸出的手,只盯着他盔甲上的暗红污渍——那颜色,像极了太子朱标灵前的烛泪,黏稠又冰冷。 “被逼无奈?”她的声音哑得像被火燎过,每说一个字都扯着喉咙疼,“当年你大哥刚咽气,你在灵前磕着头说‘定护好侄儿’,忘了?” 朱棣的手僵在半空。 火舌舔着宫殿的梁柱,“噼啪”作响,把他的影子在地上扯得老长。 他想起二十年前,大哥朱标把朱允炆抱在膝头,笑着让他这个四叔给孩子取个小名。 那时他刚从北境回来,铠甲上还带着风霜,捏着侄儿软乎乎的小手,说叫“小平安”吧。 “小平安”,多简单的念想。 可现在,平安在哪? 是在那片火海里,还是被哪个太监偷偷换了衣裳,藏在哪个角落里发抖? “大嫂,”朱棣的声音放软了些,带着一种刻意的温和,“允炆年轻,被齐泰、黄子澄那帮人撺掇着削藩,我三个哥哥都……” “闭嘴!”吕氏猛地站起来,发髻散了,一支金簪掉在地上,被乱兵的马蹄踩得变了形,“我儿削的是藩,你反的是国!” 她的目光扫过朱棣身后的侍卫,那些人手里的刀还在滴血,刀刃映着冲天的火光,像一张张贪婪的嘴。 去年过年时,朱允炆还陪她在坤宁宫守岁,亲手给她剥橘子。 “皇祖母,四叔的北境军太强了,”侄儿的声音还在耳边,“我怕……” 她当时拍着他的手说:“他是你亲四叔,能有什么坏心思?” 现在想来,那时的担忧,早成了剜心的刀子。 朱棣弯腰捡起那支变形的金簪,簪头的凤凰尾巴断了一截。 这是当年马皇后赐给吕氏的,他认得。 “大嫂,宫里不安全,我送你去兴宗陵暂住吧。”他把金簪塞进吕氏手里,指尖碰到她的手,冰凉得像块铁。 兴宗陵,是大哥朱标的陵寝。 把大哥的妻子,囚禁在大哥的坟前。 这算盘打得真响。 吕氏没接那金簪,任由它掉在地上。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混着脸上的烟灰,在脸颊上冲出两道白痕。 “你爹当年在皇觉寺当和尚,吃不上饭的时候,谁给的他一碗粥?”她盯着朱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是咱朱家的祖宗积德,才让你坐上这龙椅的位置。可你现在,烧的是你爹建的宫,杀的是你爹的孙儿……” “够了!”朱棣猛地喝断她,脸上的温和碎得一干二净,“来人,送吕妃去皇陵!” 侍卫上前架住吕氏的胳膊,她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路过奉天殿时,她看见匾额在火里噼啪作响,“奉天承运”四个字烧得只剩个“天”字。 天? 这天,还认不认朱家的骨肉了? 后来有人说,吕氏在皇陵里疯了。 整天对着朱标的墓碑说话,说允炆小时候多乖,说他最爱吃她做的桂花糕。 也有人说,她没疯,只是不再说话,每天坐在陵前,从日出等到日落,像一尊不会动的石像。 朱棣登基那天,南京的火刚灭,空气中还飘着焦糊味。 他穿着龙袍,站在太和殿上,接受百官朝拜。 礼炮声响起时,他恍惚听见有人在哭,像吕氏那天的呜咽,又像侄儿小时候摔跤时的哭声。 他攥紧了手里的玉玺,冰凉的玉质硌得手心发麻。 这天下,终究是他的了。 可夜里梦回,总看见大哥朱标站在火海里,问他:“老四,我的平安呢?” 这场叔侄相残,从来不是“被逼无奈”。 是皇权这杯毒酒,从古至今,总让最亲的人,举起最锋利的刀。 朱棣的“靖难”,朱允炆的“削藩”,说到底,都是在争那把龙椅。 只是苦了吕氏这样的人,成了权力游戏里,被碾碎的棋子。 她到死都没等到答案——她的儿子,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信息来源:《明史·成祖本纪》《明史·恭闵帝本纪》,历史纵横网《靖难之役:朱棣与吕氏的宫墙血泪》,趣历史《朱棣攻入南京后:一位母亲的绝望与皇权的冷酷》)
朱棣率兵攻入南京时,俘虏了朱允炆的生母吕氏。看见吕氏狼狈地摔在地上,朱棣上前搀扶
勇敢小妹
2025-07-29 07:3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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