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时,唐中宗对40岁的宰相说:“爱卿丧妻已久,不如我赏你个佳人成亲吧!”宰相高兴地的同意,等到他掀开盖头,才发现新娘是个60岁的老女人。 在场大臣忍不住哈哈大笑,宰相却不怒反喜,激动地叩谢皇恩。 窦怀贞的故事要从他的出身说起,他生在唐代的名门望族,祖上和李渊的皇后是亲戚,父亲窦德玄在唐高宗时期还当过左相,可以说是世代为官的家庭。 盖头是上好的蜀锦,绣着并蒂莲。 窦怀贞的手指捏着边缘时,指尖都在发烫。 刚才在殿上,皇帝的金口一开,他几乎要跳起来——这可是天家赐婚,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荣耀。 可现在,锦缎下露出的鬓角,比他母亲的头发还要白。 “噗嗤”一声,是吏部侍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笑声像根针,扎得满堂文武都松了紧绷的脸,哄笑瞬间滚过紫宸殿的金砖。 窦怀贞却“咚”地跪下了。 膝盖砸在地上的声响,比任何笑声都响亮。 “臣谢陛下隆恩!”他的声音带着颤,却不是因为羞愤,倒像是憋着股狂喜,“能得此佳偶,实乃臣三生之幸!” 唐中宗手里的酒盏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他没说这新娘是谁,只让内侍用花轿从宫里抬出来。 窦怀贞也没问,此刻却死死盯着老妇人腕上的银镯子——那镯子上刻着的缠枝纹,是宫里尚食局的样式。 “娘子贵姓?”他小心翼翼地扶老妇人起身,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瓷器。 老妇人被他扶得一个趔趄,声音沙哑如枯木:“老身姓韦,宫里人都叫我韦阿母。” 韦阿母。 这三个字像道惊雷,劈得满堂笑声戛然而止。 谁不知道,韦阿母是当今韦皇后的乳母? 当年韦后在房州吃尽苦头,身边就跟着这个乳母。 如今韦后权倾朝野,连皇帝都要看她脸色,这韦阿母的分量,哪里是寻常老妇能比的? 窦怀贞的腰弯得更低了,几乎要贴到地上:“原来是阿母,是小婿失敬了。” 他特意把“小婿”两个字咬得很重。 旁边的宰相萧至忠撇了撇嘴。 他记得窦怀贞刚当官时,还装过清官。 在清河当县令那阵,有人送他绸缎,他当众扔进火里,说“窦家子孙,岂容铜臭玷污”。 可自从韦后掌权,这人就像变了个人。 上个月,有御史弹劾韦后亲戚贪赃,窦怀贞跳出来把御史骂得狗血淋头,说人家“离间骨肉”。 现在看来,连娶个老妇都能当成晋身阶,这人的脸皮,怕是比城墙还厚。 婚礼办得风风光光。 窦怀贞给韦阿母用的胭脂,是西域进贡的蔷薇露;穿的衣裳,是苏杭织造的云锦。 他还逢人就说:“阿母厨艺了得,做的胡饼比御膳房还好。” 有人私下里笑他:“窦相如今该改叫‘韦相’了吧?” 他听见了,反而哈哈大笑:“能做韦家的女婿,是我的福气!” 那年冬天,韦后想给安乐公主封皇太女,满朝文武敢怒不敢言。 窦怀贞第一个站出来上奏:“公主聪慧,当承大统,臣请陛下立为皇太女!” 奏折递上去那天,他特意穿上和韦阿母同款料子的锦袍。 只是他没料到,唐中宗突然死了。 李隆基带着禁军杀进玄武门时,窦怀贞正在家里给韦阿母捶背。 听见宫变的消息,他手一抖,捶在韦阿母的脊梁骨上,疼得老妇人嗷嗷叫。 “快!快把她杀了!”窦怀贞突然对家丁吼道,眼睛里的惊恐像要溢出来,“我不认识她!我从没娶过她!” 刀光闪过,韦阿母的血溅在他新做的锦袍上。 窦怀贞提着人头去见李隆基,磕头如捣蒜:“臣早就想除韦氏乱党,苦于没有机会啊!” 李隆基看着那颗白发苍苍的头颅,又看看窦怀贞染血的衣襟,突然笑了。 “窦大人倒是识时务。”他挥挥手,“下去吧。” 后来,窦怀贞又依附了太平公主。 只是这一次,他没那么好运。 先天政变后,太平公主被赐死,窦怀贞知道自己跑不掉,投河自尽了。 官府打捞他尸体的时候,发现他怀里还揣着块玉佩——那是太平公主赏的。 史书里写他“谄附权贵,廉耻丧尽”。 可谁还记得,他年轻时也曾在朝堂上,为了赈灾粮款和户部尚书拍过桌子? 或许从掀开那方蜀锦盖头开始,那个窦家子孙就死了。 剩下的,不过是个被权力欲望牵着走的躯壳。 在皇权的漩涡里,尊严成了最不值钱的东西。 有人用它换官帽,有人用它换性命,窦怀贞只是其中最扎眼的一个。 (信息来源:《旧唐书·窦怀贞传》《新唐书·外戚传》,历史纵横网《窦怀贞:为攀附权贵,甘愿迎娶60岁老妇的唐朝宰相》,趣历史《唐朝最“无耻”宰相:靠娶乳母上位,最终落得投河自尽》)
唐朝时,唐中宗对40岁的宰相说:“爱卿丧妻已久,不如我赏你个佳人成亲吧!”宰相高
勇敢小妹
2025-07-29 07:3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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