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0年,高洋皇帝喝醉,一脸笑嘻嘻地扑向岳母。岳母见状,迅速一个闪身,连连后退。

勇敢小妹 2025-07-29 06:35:24

550年,高洋皇帝喝醉,一脸笑嘻嘻地扑向岳母。岳母见状,迅速一个闪身,连连后退。看着婀娜的岳母,高洋笑得越发渗人,他顺手拿起一旁的弓箭,瞄准了岳母的脸...... 550年的邺宫深夜,酒气漫过雕花梁柱。 高洋皇帝晃着酒坛,猩红的眼睛黏在岳母崔氏身上,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崔氏衣裙扫过屏风,银钗在慌乱中坠地,她攥着衣袖的手泛白——这个女婿登基才半年,朝堂上已堆满被他虐杀的大臣尸骨。 “母妃跑什么?”高洋的舌头打着卷,酒坛“哐当”砸在金砖上,琥珀色的酒液在崔氏裙角洇开深色的花。 他指尖摩挲着弓弦,牛角弓被捏得咯吱响。 去年冬天,他还跪在崔府雪地里求娶常山公主,那时的手还会为冻裂的伤口发抖。 现在这双手,刚拧断了谏官李集的舌头。 崔氏忽然屈膝跪下,发髻散了半边,露出鬓角新添的白发。 “陛下,公主还在偏殿候着......”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混着殿角铜漏的滴答声。 高洋猛地松开弓弦。 羽箭擦着崔氏的发髻钉进廊柱,尾羽嗡嗡震颤,带起的风掀动她散乱的发丝。 “扫兴。”他忽然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银钗,冰凉的金属划过崔氏的脸颊,“当年你说我是鲜卑野种,配不上汉家公主。” 崔氏的指甲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在地毯上。 她想起女儿常山公主出嫁那天,高洋穿着大红喜袍,给她磕了三个响头,说会用性命护公主周全。 可上个月,公主只是劝他少饮些酒,就被他关在冷宫三天三夜。 殿外传来铁甲摩擦的声响,是侍卫长斛律光。 这人是高洋的发小,也是唯一敢在他醉时进殿的人。 斛律光的影子投在门槛上,像块沉重的黑石。 “陛下,并州急报,柔然兵犯边境。”他的声音不高,却让摇晃的烛火稳了稳。 高洋突然笑起来,笑声撞在梁上,惊得檐角铁马叮当作响。 他拔下廊柱上的箭,往斛律光手里塞:“你看这箭法,能不能射穿柔然可汗的脑袋?” 斛律光没接,只盯着地上的酒渍:“老臣记得,文襄帝(高洋兄长高澄)在时,陛下最爱读《孙子兵法》。” 高洋的脸瞬间沉下来,像被冰水浇过。 他一脚踹翻案几,青瓷酒樽碎成星星点点。 “别跟我提他!”他揪住斛律光的衣领,眼睛里的红血丝像蛛网,“他要是活着,这龙椅轮得到我坐?” 崔氏趁这空当,连滚带爬地往殿外挪。 她的鞋掉了一只,光着的脚踩在碎瓷片上,血印在金砖上,像一串歪歪扭扭的哭痕。 高洋没回头,只是突然对斛律光说:“把崔氏的头发剃了,让她去白马寺给先帝抄经。” 斛律光愣住了。 他以为会是更重的刑罚——就像那个被他锯成三段的都督,只因下棋时赢了他半子。 “怎么?你也觉得朕不对?”高洋的手指又摸到了腰间的匕首。 这把刀,昨天刚剜了宠妃薛氏的琵琶骨,只因为她曾是高澄的侍妾。 斛律光垂下眼:“老臣遵旨。” 崔氏走到殿门时,听见高洋在里面唱歌。 是鲜卑语的调子,粗粝又悲凉,像草原上断了弦的马头琴。 她想起二十年前,第一次见高洋,他还是个拖着鼻涕的少年,躲在哥哥高澄身后,怯生生地看她。 那时谁能想到,这个少年会变成如今的模样——喝醉酒就裸奔,把母亲娄太后的床抬到殿上,甚至在朝堂上杀人取乐。 白马寺的钟声在凌晨响起时,崔氏坐在冰冷的禅房里,看着铜镜里光秃秃的头皮。 窗外的月光,和二十年前高家小院里的月光,竟没什么两样。 只是那时的月光下,有少年捧着书卷的身影,而现在的月光里,只有邺宫方向飘来的、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高洋的癫狂,从来不是简单的酒后失德。 这个从兄长阴影里爬出来的皇帝,用残暴掩饰着骨子里的自卑——对汉人士族的敬畏,对鲜卑旧部的猜忌,对权力的病态掌控,最终都化作了利刃,刺向身边的每一个人。 而崔氏的遭遇,不过是北齐初年权力绞杀中的一个缩影。 当皇权失去制衡,当人性被欲望吞噬,再显赫的家族,再深厚的情谊,终究抵不过帝王酒后的一支冷箭。 (信息来源:《北齐书·文宣帝纪》《北史·齐本纪中》,历史春秋网《高洋:从英明君主到癫狂暴君的蜕变》,澎湃新闻《北齐“疯子皇帝”高洋:在残暴与清醒间摇摆的统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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