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1年,万历皇帝去给太后请安,宫女王氏上前送茶,王氏身形窈窕,清丽脱俗,环顾

候松呀 2025-07-26 15:13:05

1581年,万历皇帝去给太后请安,宫女王氏上前送茶,王氏身形窈窕,清丽脱俗,环顾四周无人,万历竟猛推一把,将王氏推倒在地,王氏吓得梨花带雨却不敢出声,一番撕扯后,万历扔下一枚玉佩,落荒而逃。 那枚和田白玉佩滚落在青砖缝里,沾着王氏被扯破的衣袖丝线。她趴在地上,发髻散了半边,露出的脖颈还留着指甲刮过的红痕。殿外的铜鹤香炉飘着松烟,把这荒唐事裹得密不透风——没人知道,刚满十九岁的天子,会在母亲的慈宁宫偏殿,对一个浣衣局调来的宫女做出这等事。 王氏攥着玉佩的手在抖。这物件是万历常戴的,上面刻着的“受命于天”四个字,此刻硌得她掌心生疼。她原是苏州织造府选来的绣女,三个月前才调去太后宫中伺候,连皇帝的龙袍都没敢正眼瞧过。此刻鬓边的银簪子掉了,滚到紫檀木屏风后,发出细碎的声响,倒比她的哭声还响。 万历逃回乾清宫时,靴底还沾着慈宁宫的青苔。贴身太监冯保端来参茶,见他领口的盘扣松了,想伸手系上,被他一脚踹翻了茶盏。“滚!”少年天子的声音带着颤,明明是金銮殿上说一不二的主,此刻却像偷了糖的孩子,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他盯着铜镜里自己慌乱的脸,突然抓起案上的奏折砸过去,镜框里的人影晃了晃,倒像是在嘲笑他。 谁也没料到,这桩被万历抛在脑后的荒唐事,会在三个月后掀起惊涛骇浪。王氏的月信迟迟不来,小腹一天天隆起,浣衣局的姑姑见了,吓得直接跪在了李太后面前。太后捏着那枚玉佩,指尖冰凉——她比谁都清楚,万历登基五年,后宫尚无子嗣,这宫女生的,竟是大明的皇长孙。 万历被召到慈宁宫时,还在跟冯保念叨张居正的奏折太啰嗦。见母亲脸色铁青,案上摆着那枚眼熟的玉佩,他腿一软就跪了。“儿臣……”话没说完,就被太后扔过来的《女诫》砸中额头。“皇家血脉,岂能是你一句糊涂话就能抹掉的?”太后的声音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火气,她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竟连担责的勇气都没有。 王氏被抬到景阳宫那天,穿的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浅绿宫装。万历没去看她,却在夜里翻来覆去,想起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冯保在旁边劝:“陛下,封个才人便是,左右也是个名分。”他却猛地坐起来,盯着窗外的月亮发呆——他宁愿这孩子是郑贵妃生的,那个会跟他撒娇、陪他读书的女人,总比这个让他想起狼狈过往的宫女顺眼。 可皇家的体面容不得任性。张居正得知消息后,直接在朝堂上提了“早定国本”,言官们的奏折像雪片似的飞来,都逼着皇帝给王氏一个名分。万历咬着牙封了王氏为恭妃,却死活不肯去她的景阳宫。直到皇长子朱常洛出生那天,他才在太后的逼迫下露了个面,看都没看襁褓里的婴儿,转身就去了郑贵妃的翊坤宫。 这桩始于荒唐的情缘,成了万历朝最大的心病。后来朱常洛被立为太子,却在东宫当了二十年的“透明人”,连读书的先生都被万历换了三茬。郑贵妃生的三子朱常洵被封为福王,赏赐的良田珠宝堆成了山,倒像是在跟天下人说,这才是他心头的肉。 没人可怜王氏。她在景阳宫熬了三十年,从清丽脱俗的少女变成鬓角染霜的老妇,连儿子见她一面都要偷偷摸摸。临终前,朱常洛跪在床前,她枯瘦的手抓着儿子的衣袖,眼里的泪早就流干了,只反复念叨:“那枚玉佩……早就扔了。” 说到底,这宫里的情爱哪有什么对错。万历不过是个被权力困住的少年,一时冲动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王氏呢?她以为那枚玉佩是恩宠的凭证,到最后才明白,在皇权面前,她和她的孩子,都不过是棋盘上可有可无的棋子。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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