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几名韩国军人俘虏了两名越南女兵，他们卸下枪里的子弹，又将空枪挂在女兵颈间，逼着她们在前头奔跑。 【消息源自：《韩国解密档案中的越南战争暴行》2023-09-15 首尔新闻；《被遗忘的战争罪：1965年茶眉河谷事件调查》2021-11-03 河内时报；美国国家档案馆第472记录组作战报告节选】 金东赫用军靴碾碎最后半截香烟时，晨雾正从茶眉河谷的芭蕉叶上滴落。这个28岁的韩国上尉摸了摸腰间配发的M16步枪——枪膛里现在只装着三发空包弹，是他特意为今天这场"特别行动"准备的。1965年11月3日清晨6点17分，侦察兵朴中尉喘着粗气跑来报告："两点钟方向发现电线，绝对是越共的通讯兵！" "几个人？"金东赫的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扳机护圈。 "两个...看影子像是女的。"朴中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背着线圈盘，正在收线。" 河谷对面的灌木丛里，22岁的黎氏草突然僵住了身子。她听见了金属碰撞的轻响，那是表姐阮氏梅正在拆卸的线轴掉进了泥里。"阿梅姐..."她刚开口就被捂住嘴巴，表姐沾满泥巴的手指在她掌心快速划着："韩军，跑。" 金东赫从望远镜里看见两个身影突然分开逃窜时，嘴角反而翘了起来。他转身对六名士兵晃了晃弹匣："今天玩点新鲜的，谁先逮到就归谁小队。"说着咔嗒一声卸下实弹弹匣，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把装填着空包弹的弹匣拍进枪槽。 "上尉，这不合规..."美军顾问汤姆森的抗议被截断在喉咙里。金东赫用枪管挑起对方胸前的身份牌："记得上周的伏击吗？他们可没给我们的伤员留空包弹。"雾气中传来树枝断裂的脆响，他转身打了个手势："记住规矩——只能打腿，我要活的。" 黎氏草这辈子从没这么痛恨过自己维修班的绿色制服。潮湿的布料缠在腿上像灌了铅，身后此起彼伏的韩语喊叫越来越近。她突然听见表姐在右后方尖叫，接着是声闷响——有什么重物摔进了沼泽。正要回头，左腿突然炸开剧痛，她栽倒时看见个戴韩国军帽的影子从蕨类植物后闪现。 "第一个。"金东赫吹了吹枪口并不存在的硝烟。他蹲下来检查猎物：这个扎着麻花辫的北越女兵右小腿有个硬币大的血洞，空包弹在五米内足够击穿肌肉。女孩试图抓地上的石块，被他用枪托砸中手指时发出的呜咽，让他想起老家猎到的野兔。 "会说英语吗？"他用枪管挑起对方下巴，得到的回应是口混着血的唾沫。远处传来断续的越南语喊叫，应该是另一个女兵在呼唤同伴。金东赫突然笑了，转头对跟上来的士兵们说："放信号弹，让她知道同伴在这儿。" 当橙红色的照明弹在黎氏草头顶炸开时，她看见表姐阮氏梅一瘸一拐地从棕榈丛里冲出来——这个傻姑娘居然真的折返了。两个韩国兵嬉笑着用枪托把她砸倒，有人已经开始解皮带。金东赫站在三米外点了支烟，突然用越语说了句现学的话："跑啊，怎么不跑了？" 事后清点时，汤姆森在军用地图上标了个红叉。这个参加过朝鲜战争的老兵看着溪边那堆带血的绷带，突然用英语骂了句脏话。金东赫正往档案袋里塞缴获的通讯手册，闻言头也不抬："上报写遭遇战击毙两名越共，记得把她们手指上的火药痕迹洗干净。" 2001年首尔特别法庭的投影仪上，那份被美军截获的录音带文字稿第47分钟处标着星号。已经白发苍苍的汤姆森坐在证人席，机械复述着当年被迫签字的验尸报告："...尸体呈现多处钝器伤，但致命伤系枪击所致。"旁听席最后一排，金东赫建筑集团的律师正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窗外樱花被风吹进法庭时，老汤姆森突然补充道："有件事当年没写进去——她们至死都紧紧攥着对方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