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公安部门抓获一名特务，审讯时要求他坦白过往。谁知这名特务竟语出惊人："我不是坏人，我曾抚养过毛主席的孩子！" 【消息源自：《红色牧师董健吾：从圣约翰学子到中共秘密党员的传奇人生》2023-09-15 上海档案史料研究】 审讯室的灯泡滋滋作响，老式电扇在墙角徒劳地转着。64岁的董健吾扶了扶老花镜，手指在木桌上敲出规律的节奏。对面的年轻公安皱起眉头："董老先生，您说您抚养过毛主席的孩子？这话可不能乱讲。" "1930年夏天，大同幼稚园收了三个湖南口音的小男孩。"老人从衬衣口袋摸出张泛黄的照片，"这是岸英、岸青和岸龙，他们管我叫董爸爸。"照片上三个孩子围着穿牧师袍的他，背后是幼稚园的秋千架。公安小王猛地站起来，茶杯被打翻在案卷上——那分明是年轻时的毛泽东站在孩子们身后。 这个总在弄堂里给人推拿的瘦老头，曾是圣约翰大学的高材生。1925年五卅运动时，他带着学生把美国国旗换成青天白日旗，被洋校长当众撕毁毕业证。"那天我才明白，"董健吾后来对地下党联络人老周说，"上帝救不了中国，但革命可以。"两年后，他在教堂忏悔室里完成了入党宣誓，圣经底下压着《共产党宣言》。 1931年春天的上海街头，董健吾的皮鞋磨破了底。顾顺章叛变后，党组织紧急转移，把毛岸英兄弟托付给他，却突然断了联系。"找孩子那四年，我把闸北的桥洞都睡遍了。"他总记得在城隍庙后巷找到岸青那天下着冻雨，十五岁的少年正跟野狗抢半块烧饼。"他认出我第一句话是：董爸爸，弟弟还在霞飞路讨饭。" 最惊险的是1936年送孩子去苏联。张学良的副官盯着他牧师袍下的委任状直嘀咕："这经济专员怎么满口圣经？"董健吾笑着递上雪茄："宋子文部长没告诉您？我们圣约翰校友都这毛病。"后来在西安机场，眼看特务要查行李，他突然用拉丁语背诵《马太福音》，趁对方发愣时把孩子们推上了飞机。 埃德加·斯诺在《西行漫记》里写到的"王牧师"，就是带着他混进陕北苏区的董健吾。"您为什么总穿牧师服？"美国记者很好奇。他边切牛排边说："上帝的子民去红区传教，不是比共产党人合理得多？"其实那餐刀底下，压着周恩来给的秘密联络图。 1955年审讯持续了七个月。某个深夜，专案组长突然问他："当年送走毛岸英，你为什么不留张合影当护身符？"老人摸着手腕上的老茧——那是推拿练出的茧子——笑了："要真留着，1950年查历史问题时就该拿出来了。" 文革时红卫兵抄家，从他圣经里抖落张俄文纸条。小将们不认得列宁亲笔签名的"致中国革命的牧师同志"，当反动证据烧了。1970年临终前，女儿听见他喃喃自语："岸英在朝鲜牺牲那年...该有二十八岁了..." 1978年秋，中央调查组的人在他坟前放了束白菊。组长从档案袋取出张新照片：1936年莫斯科郊外，两个中国青年站在斯大林身旁，背后隐约有个穿牧师袍的影子。调查报告最后一页写着："经查，董健吾同志在极端困难条件下，保护了党的后代。"
